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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 卷 千 里 的 英 风 豪 气， 曾 参 与 筹 划 过 多 幕 让 世 人 瞩 目 的 现 代 化 军 事 演 习 ； 他聚 纳 古 今 中 外 军 事 理 论 及 多 种 知 识 的 精 华 撰 写 了 数 百 万字 的 谋 略 篇 章

文·本刊记者 吴保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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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 铸 军 人 风 采
撰 著 谋 略 佳 作
特 殊 学 术 风 格
《国防大学学报》展新貌

　 　 孔 令 铜 一 个 脱 颖 而 出 的 文 韬 武 略 俱 佳的 现 代 军 人 。 论 武 ， 他 曾 是 北 京 军 区 装 甲 兵 部 的 部 长 ，是 坦 克 、 机 械 化 部 队 响 当 当 的 教 头 ； 论 文 ， 战 略 统 筹 、辩 证 对 策 、 作 战 方 略 ， 他 都 能 以 新 颖 独 特 的 视 角 和 文 采直 抒 胸 臆 。

陶 铸 军 人 风 采

　 　 “ 既 然 选 择 了 守 护 和 平 的 职 业 ， 就 得净 化 自 己 的 情 感 。 虽 然 历 史 和 社 会 都 不 能 只 靠 道 德 的 力量 去 推 动 ， 军 人 却 无 权 躲 避 崇 高 。 ”

　 　 “ 不 管 到 了 什 么 时 候 ， 那 些 在 人 们 心路 历 程 上 留 下 过 真 感 悟 与 真 性 情 的 岁 月 ， 都 会 是 人 生 走向 的 壮 丽 坐 标 ， 都 会 是 抗 拒 诱 惑 的 不 朽 盾 牌 。 ”

　 　 这 两 段 从 《 孔 令 铜 军 事 随 笔 》 Ⅱ 集 中摘 录 的 短 语 ， 显 露 出 他 对 军 人 生 涯 的 挚 爱 和 崇 尚 。

　 　 1963 年 ， 他 入 伍 来 到 装 甲 兵 某 部 时 ， 就迷 上 了 那 些 钢 铁 的 “ 庞 然 大 物 ” ， 参 加 过 令 中 国 军 人 感到 自 豪 的 1964 年 全 军 “ 大 比 武 ” 。 后 来 ， 他 被 慧 眼 识 才的 领 导 调 到 大 军 区 机 关 任 过 作 战 参 谋 ， 情 报 处 长 ， 军 事工 作 研 究 室 主 任 和 装 甲 兵 部 部 长 。

　 　 1981 年 具 有 划 时 代 意 义 的 华 北 大 演 习 ，是 人 民 解 放 军 向 “ 三 化 ” 建 设 道 路 迈 进 第 一 次 小 试 锋 芒的 形 象 展 示 。 时 为 大 军 区 作 战 参 谋 的 孔 令 铜 有 幸 参 与 了此 次 演 习 方 案 的 酝 酿 制 定 及 多 次 向 总 部 机 关 的 汇 报 ， 并且 负 责 起 草 秦 基 伟 司 令 员 依 托 这 次 演 习 介 绍 未 来 防 御 作战 设 想 的 主 题 发 言 。 由 于 他 完 成 任 务 出 色 ， 在 这 次 演 习中 荣 立 三 等 功 。

　 　 1988 年 8 月 ， 孔 令 铜 被 任 命 为 装 甲 兵 部部 长 。 一 到 职 就 解 决 了 军 区 直 属 坦 克 修 理 部 队 在 编 制 列编 的 问 题 。 他 经 过 深 入 细 致 的 调 查 研 究 ， 征 询 了 部 分 技术 专 家 的 意 见 ， 结 合 国 内 外 战 争 和 演 习 实 践 的 经 验 教 训写 出 了 论 证 方 案 ， 致 信 当 时 的 迟 浩 田 总 参 谋 长 ， 提 出 “ 坦 克 修 理 单 位 是 支 持 战 斗 力 再 生 的 物 资 力 量 ” 等 重 要 观点 ， 使 这 支 技 术 密 集 的 修 理 部 队 得 以 保 留 ， 避 免 了 人 才的 流 失 。

　 　 这 期 间 ， 他 还 就 机 械 化 部 队 训 练 场 地的 恢 复 和 发 展 ， 技 术 保 障 体 制 的 改 革 与 完 善 ， 重 点 部 队建 设 和 重 新 叫 响 “ 开 得 动 、 打 得 准 、 联 得 上 、 协 同 好 ” 的 口 号 问 题 ， 积 极 拟 出 建 议 ， 均 得 到 了 总 部 机 关 的 采 纳。 由 于 他 不 满 足 于 等 因 奉 此 ， 工 作 思 路 十 分 清 晰 ， 善 于创 造 性 地 贯 彻 上 级 指 示 ， 所 以 当 时 北 京 军 区 所 属 坦 克 、机 械 化 部 队 的 军 事 训 练 和 装 备 管 理 水 平 排 在 全 军 前 列 。

撰 著 谋 略 佳 作

　 　 “ 战 争 指 导 说 到 底 是 一 种 运 筹 和 统 率艺 术 ， 它 更 多 仰 仗 在 知 识 和 经 验 基 础 上 应 变 自 如 的 类 比能 力 与 想 象 能 力 。 这 是 一 种 触 类 旁 通 、 跨 越 迟 疑 的 悟 性， 谁 更 具 备 这 种 能 力 ， 谁 就 可 以 在 未 来 的 智 力 对 抗 中 把握 先 机 ， 立 于 不 败 。 ”

　 　 “ 越 是 高 层 领 导 者 ， 越 应 告 别 昔 日 披坚 执 锐 时 的 光 荣 ， 树 立 战 略 观 念 ， 把 那 些 同 全 局 关 系 不大 ， 靠 架 构 本 身 的 活 力 足 以 正 常 运 转 的 事 情 ， 大 胆 地 委托 下 属 去 做 ， 以 追 求 ‘ 好 整 以 暇 ’ 的 境 界 。 ”

　 　 这 两 段 引 语 又 是 孔 令 铜 “ 文 韬 ” 的 功底 。

　 　 我 问 他 ： “ 你 在 高 级 领 导 机 关 工 作 那么 忙 ， 怎 么 能 读 那 么 多 书 和 写 那 么 多 的 军 事 学 术 文 章 呢 ? ”

　 　 他 笑 着 说 ： “ 第 一 是 工 作 需 要 ， 第 二是 时 势 逼 迫 ， 我 只 有 下 苦 功 夫 去 适 应 ， 除 此 别 无 他 途 。你 想 ， 战 争 是 矛 盾 双 方 生 与 死 、 存 与 亡 的 搏 杀 ， 是 双 方指 挥 员 智 慧 与 谋 略 的 撞 击 。 特 别 是 在 今 天 高 科 技 对 抗 的战 场 上 ， 出 奇 制 胜 、 先 人 一 着 ， 仍 然 是 立 于 不 败 之 地 的重 要 筹 码 。 ”

　 　 怪 不 得 ， 还 在 他 任 作 战 参 谋 时 ， 就 牢记 著 名 心 理 学 家 的 教 诲 ： “ 要 成 为 某 一 行 业 成 果 卓 著 的专 门 家 ， 大 约 需 要 储 备 5 万 个 相 对 独 立 或 呈 游 离 状 态 的知 识 单 元 。 ” 为 了 储 备 这 5 万 个 知 识 单 元 ， 孔 令 铜 以 泰山 挑 夫 般 的 坚 韧 ， 攀 “ 十 八 盘 ” ， 登 “ 玉 皇 顶 ” ， 着 实下 了 一 番 苦 功 。 多 年 来 ， 他 始 终 不 渝 地 利 用 一 切 可 以 利用 的 时 间 博 览 强 记 ， 重 要 篇 目 反 复 诵 读 ， 直 至 烂 熟 于 心。 凡 是 能 搜 集 到 的 古 今 中 外 军 事 理 论 及 相 关 的 知 识 ， 均在 其 记 忆 的 大 海 中 。

　 　 他 谙 熟 的 书 籍 当 中 ， 有 马 恩 列 斯 和 毛泽 东 的 军 事 著 作 ， 有 克 劳 塞 维 茨 、 约 米 尼 、 利 德 尔 、 哈特 等 人 的 世 界 军 事 经 典 ， 更 有 从 《 孙 子 兵 法 》 到 《 纪 效新 书 》 等 一 长 串 中 国 古 典 的 兵 书 系 列 。 他 不 但 读 ， 而 且做 了 大 量 的 读 书 笔 记 ， 整 理 了 几 千 张 制 式 卡 片 。

　 　 他 熟 读 这 么 多 兵 书 ， 熟 记 这 么 多 知 识， 绝 不 生 吞 活 剥 ， 照 抄 照 搬 ， 更 不 刻 意 模 仿 其 中 的 写 法和 文 笔 ， 而 是 头 脑 中 像 有 一 把 “ 密 筛 ” 一 样 ， 各 类 知 识均 经 过 去 粗 取 精 、 去 伪 存 真 地 “ 筛 选 ” ， 并 结 合 客 观 情况 和 实 际 工 作 的 需 要 灵 活 运 用 ， 创 造 出 一 种 新 颖 独 特 、与 众 不 同 的 学 术 风 格 ， 这 是 军 事 学 术 界 有 口 皆 碑 的 事 实。

　 　 有 了 这 5 万 个 知 识 单 元 作 储 备 ， 使 孔 令铜 在 组 织 所 属 部 队 的 军 事 训 练 、 战 备 工 作 时 得 心 应 手 ，游 刃 有 余 。

　 　 他 认 为 ， 军 事 工 作 需 要 创 造 性 灵 感 ，排 除 战 争 中 的 不 确 定 性 ， 使 灰 色 系 统 白 化 ， 需 要 直 觉 思维 。 而 直 觉 思 维 往 往 表 现 为 刹 那 间 对 总 体 印 象 和 运 行 大势 的 准 确 把 握 。 那 是 一 种 在 临 界 之 前 挽 狂 澜 于 既 倒 ， 于灯 火 阑 珊 处 扯 住 命 运 女 神 衣 襟 的 能 力 。

　 　 他 带 着 一 种 甘 苦 自 知 的 口 吻 说 ， 各 个领 域 的 专 门 家 其 实 都 是 一 样 的 。 这 些 知 识 在 平 时 是 作 为潜 意 识 而 存 在 的 ， 一 旦 需 要 ， 他 们 就 会 非 逻 辑 地 跳 跃 迸发 ， 实 现 信 息 跃 迁 ， 提 供 足 够 的 想 象 力 。 这 样 的 积 累 多了 ， 就 有 利 于 建 构 军 事 工 作 者 临 机 审 度 、 出 奇 制 胜 的 创造 素 质 。

　 　 1980 年 ， 他 以 世 界 军 事 理 论 和 战 争 实 践的 发 展 变 化 为 参 照 ， 针 对 以 往 组 织 大 规 模 国 土 防 御 所 形成 的 思 维 定 势 ， 撰 写 了 《 谈 谈 阵 地 战 中 的 运 动 战 》 、 《防 突 袭 问 题 琐 谈 》 、 《 不 能 高 枕 “ 以 劣 胜 优 ” 而 无 忧 》等 论 文 ， 提 出 了 自 己 独 到 的 见 解 ， 在 学 术 界 产 生 了 重 大影 响 。 这 次 ， 我 应 邀 参 加 《 国 防 大 学 学 报 》 出 版 100 期 座谈 会 ， 听 国 防 大 学 主 管 教 学 的 、 对 战 争 和 军 事 理 论 造 诣颇 深 的 王 厚 卿 副 校 长 讲 ： “ 当 初 ， 提 出 阵 地 战 中 有 运 动战 的 ， 孔 令 铜 是 第 一 人 ； 而 支 持 他 这 种 观 点 的 ， 我 是 第一 人 。 ”

　 　 孔 令 铜 在 创 造 第 一 流 工 作 成 绩 的 实 践中 ， 辛 勤 笔 耕 ， 述 著 主 要 有 《 古 垣 沧 桑 》 、 《 孔 令 铜 军事 随 笔 》 Ⅰ 集 、 Ⅱ 集 ， 他 是 170 万 字 的 《 长 城 百 科 全 书 》的 主 要 编 纂 人 之 一 和 中 国 大 百 科 全 书 《 邓 小 平 》 条 目 释文 的 主 要 执 笔 人 之 一 ， 更 有 大 量 受 到 学 术 界 称 道 、 进 入领 导 决 策 层 的 有 关 军 事 战 略 、 军 队 建 设 和 战 备 训 练 等 方面 的 指 导 性 论 文 。 特 殊 学 术 风 格

　 　 由 于 孔 令 铜 30 多 年 来 坚 持 走 一 条 “ 曲径 通 幽 别 有 天 ， 坎 坷 途 程 觅 胜 景 ” 之 路 ， 因 此 他 的 各 种军 事 理 论 篇 章 ， 在 军 事 学 术 界 独 树 一 帜 ， 风 格 卓 尔 不 群。

　 　 论 点 的 真 理 性 与 深 刻 性 。 他 绝 不 是 为了 研 究 而 研 究 ， 而 是 为 了 一 种 责 任 ， 所 以 他 总 是 结 合 国内 外 军 事 战 略 发 展 的 态 势 与 走 向 ， 结 合 我 军 “ 三 化 ” 建设 和 实 际 工 作 的 需 要 而 选 择 自 己 的 契 入 点 ， 力 求 对 实 际工 作 有 针 对 性 。

　 　 如 海 湾 战 争 后 ， 高 技 术 对 战 争 形 态 的影 响 成 为 热 门 话 题 ， 但 其 中 也 不 乏 夸 大 之 词 ， 尤 其 是 美国 新 闻 媒 体 ， 传 播 的 许 多 信 息 都 带 有 炫 耀 与 蛊 惑 的 味 道。 孔 令 铜 从 “ 热 ” 的 现 象 中 提 出 许 多 促 人 “ 冷 ” 思 索 的问 题 ， 连 续 在 报 刊 上 发 表 了 一 系 列 评 论 文 章 ， 提 出 辩 证对 策 ， 纠 正 对 高 技 术 的 迷 误 ， 令 人 耳 目 一 新 。

　 　 对 于 国 内 外 一 些 军 事 理 论 家 认 为 高 技术 战 争 的 规 定 性 ， 就 是 微 电 子 技 术 无 所 不 在 的 渗 透 ， 就是 “ 软 系 统 战 斗 力 ” 成 为 得 失 成 败 的 关 键 的 论 点 ， 孔 令铜 指 出 ， 精 巧 的 计 算 机 网 络 一 方 面 可 以 使 战 争 效 率 成 倍提 高 ， 给 决 策 者 以 驾 驭 时 空 的 方 便 ， 另 一 方 面 也 宣 告 了 “ 软 系 统 ” 将 是 被 敌 攻 击 的 “ 要 穴 ” ， 从 而 加 大 了 风 险的 概 率 。

　 　 他 提 出 高 技 术 兵 器 的 靶 场 试 验 数 据 并不 能 完 全 证 明 它 的 实 战 能 力 。 因 为 单 个 兵 器 、 单 项 技 术的 对 抗 ， 与 敌 我 之 间 全 方 位 和 所 有 武 器 系 统 的 对 抗 是 两码 事 ， 而 且 有 无 敌 情 威 胁 对 操 纵 兵 器 的 人 心 理 状 态 影 响很 大 ， 高 技 术 也 无 法 排 除 最 终 扣 动 板 机 者 的 人 为 失 误 。

　 　 他 认 为 无 论 军 事 技 术 发 生 怎 样 的 变 化， 在 人 与 武 器 的 辩 证 关 系 中 ， 人 的 作 用 任 何 时 候 都 不 能低 估 。 正 如 一 位 外 国 高 级 将 领 在 参 观 了 我 们 的 海 军 装 备时 所 说 的 那 样 ， “ 木 制 的 船 和 铁 制 的 人 ， 要 比 铁 制 的 船和 木 制 的 人 强 得 多 。 ”

　 　 他 的 《 学 而 有 术 》 、 《 文 化 之 于 军 事》 、 《 “ 纸 上 谈 兵 ” 新 解 》 三 篇 文 章 被 收 入 《 中 国 新 文艺 系 1976?1982 杂 文 卷 》 中 ； 他 在 各 种 报 刊 上 发 表 的 作 品 有数 百 篇 ， 文 字 总 量 超 过 200 万 字 。 因 此 ， 他 得 到 各 级 领 导的 赏 识 和 军 内 外 学 术 界 的 交 口 赞 许 应 在 情 理 之 中 。 《 国防 大 学 学 报 》 展 新 貌

　 　 “ 既 然 历 史 把 军 人 安 排 在 特 殊 的 社 会位 置 上 ， 他 们 就 应 该 以 自 己 透 视 危 机 的 目 光 和 职 业 良 心来 参 与 降 低 国 防 险 度 的 筹 谋 ， 他 们 就 应 该 把 避 免 出 现 新的 ‘ 潘 多 拉 盒 ’ 的 要 旨 执 拗 地 灌 输 给 那 些 正 在 设 计 和 建设 未 来 的 人 们 。 ”

　 　 “ 没 有 火 热 的 激 情 ， 就 不 敢 标 新 立 异， 放 情 于 二 月 之 花 ； 没 有 冷 峻 的 目 光 ， 又 很 难 删 繁 就 简， 陶 然 于 三 秋 之 树 。 ”

　 　 在 几 十 家 有 影 响 的 新 闻 单 位 参 加 的 《国 防 大 学 学 报 》 100 期 座 谈 会 上 ， 国 防 大 学 政 委 王 茂 润 中将 充 分 肯 定 了 今 年 《 学 报 》 改 版 后 各 方 面 发 生 的 全 新 变化 及 在 推 动 教 学 和 科 研 中 所 取 得 的 显 著 成 绩 。

　 　 国 防 大 学 校 长 邢 世 忠 中 将 高 度 赞 扬 孔令 铜 的 才 华 和 在 《 学 报 》 创 新 发 展 中 的 作 用 ： “ 孔 令 铜所 领 导 的 《 国 防 大 学 学 报 》 社 ， 有 一 个 好 的 领 导 班 子 ；有 一 支 团 结 、 能 干 的 队 伍 ； 有 一 种 开 拓 创 新 的 精 神 。 孔令 铜 知 识 面 广 泛 ， 实 践 经 验 丰 富 ， 文 笔 好 ， 不 计 名 利 ，学 习 刻 苦 ， 工 作 勤 奋 ， 近 10 年 来 又 写 了 200 多 万 字 的 各 种文 章 ， 而 且 写 得 很 精 彩 ， 我 读 过 他 的 文 章 … … ”

　 　 事 情 还 得 从 头 说 起 。 1995 年 2 月 ， 组 织上 要 调 孔 令 铜 到 国 防 大 学 搞 军 事 研 究 工 作 ， 许 多 朋 友 对他 说 ： “ 你 的 前 途 应 该 说 是 光 明 的 ， 而 且 在 工 作 岗 位 还能 发 挥 别 人 不 可 企 及 的 专 长 ， 何 必 去 搞 那 些 绞 尽 脑 汁 的事 情 呢 ? ” 他 只 是 莞 尔 一 笑 ： “ 服 从 组 织 分 配 吧 ! 至 于 名与 利 ， 从 终 极 的 眼 光 看 ， 那 都 只 能 是 暂 时 的 。 抓 紧 时 间为 后 人 留 下 点 有 益 的 东 西 比 什 么 都 好 。 ” 他 服 从 需 要 ，来 到 解 放 军 这 座 “ 象 牙 之 塔 ” 中 。

　 　 当 国 防 大 学 的 领 导 让 他 挑 起 《 国 防 大学 学 报 》 社 长 兼 主 编 的 重 担 时 ， 许 多 友 人 劝 他 “ 深 思 熟虑 ” ， 孔 令 铜 又 是 坦 然 一 笑 ： “ 服 从 组 织 分 配 吧 ! 人 得活 出 一 种 境 界 。 为 他 人 作 嫁 就 是 一 种 境 界 ， 都 不 愿 进 入这 种 境 界 ， 纵 然 是 ‘ 美 女 ’ 也 不 好 出 嫁 呀 ! ”

　 　 从 今 年 第 一 期 开 始 ， 《 国 防 大 学 学 报》 改 为 大 16 开 国 际 标 准 版 本 ， 容 量 增 大 ， 装 帧 精 美 ， 栏目 设 置 和 版 块 组 合 也 有 所 创 新 ， 更 能 体 现 国 防 大 学 的 地位 和 学 术 追 求 。 熟 悉 情 况 的 记 者 都 认 为 ， 目 前 全 国 高 校期 刊 这 样 漂 亮 的 版 本 尚 不 多 见 。 新 出 的 《 学 报 》 增 刊 被总 政 治 部 批 准 为 对 外 国 军 队 进 行 交 流 的 一 份 刊 物 。

　 　 《 学 报 》 立 足 本 校 ， 面 向 全 军 ， 在 提高 本 校 人 员 知 名 度 、 网 络 军 中 俊 秀 、 培 养 和 发 现 人 才 方面 发 挥 了 独 特 的 作 用 。

　 　 我 看 到 了 一 大 堆 各 军 区 、 各 军 兵 种 各级 领 导 干 部 给 孔 令 铜 的 来 信 。 北 京 卫 戍 区 政 治 部 主 任 范印 华 将 军 用 诗 一 般 的 语 言 称 道 《 学 报 》 的 风 范 和 风 采 ， “ 像 数 千 朵 奇 葩 ， 盛 开 在 部 队 和 院 校 研 究 的 园 地 ； 像 数千 场 甘 霖 ， 润 进 各 级 领 导 干 部 企 盼 的 心 田 ； 像 数 千 缕 清风 ， 拂 去 使 人 迷 惘 的 层 层 烟 雾 ； 像 数 千 根 路 标 ， 引 导 着部 队 和 院 校 建 设 开 拓 向 前 ! ”

　 　 我 带 着 这 篇 稿 子 再 次 跨 过 青 龙 桥 ， 来到 松 柏 滴 翠 、 风 景 优 雅 的 国 防 大 学 ， 站 在 发 出 熠 熠 金 光的 邓 小 平 同 志 题 写 的 “ 中 国 人 民 解 放 军 国 防 大 学 ” 校 名的 门 前 举 目 凝 思 ： 《 国 防 大 学 学 报 》 将 随 着 这 所 将 军 摇篮 、 世 界 名 校 聚 集 更 多 的 辉 煌 跨 入 21 世 纪 。 在 充 满 希 望的 途 程 中 ， 从 钢 铁 方 阵 走 入 “ 象 牙 之 塔 ” 的 孔 令 铜 ， 又会 与 同 仁 们 创 造 出 哪 些 更 加 骄 人 的 业 绩 呢 ? 我 们 从 他 过去 的 硕 果 中 有 理 由 信 心 百 倍 地 期 待 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