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请看看医生是怎样读论语的

0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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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载49】3.09吾能征之
  【原文】子曰:夏礼吾能言之,杞不足征也。殷礼吾能言之,宋不足征也。文献不足故也。足,则吾能征之矣。
  【思考与随想】
  首先搞个名词解释,虽然这一章的文本没有太多争议,也不需要辨来辨去。但是简单的解释还是必要的,不然有些东西不太容易弄清楚。
  
  第一个也许是唯一一个需要明确的词就是“文献”。因为现在也有这个词,所以我们很容易用现在的词义去理解。这个或许是我们理解古文最大的问题了,我们总是望文生义的去理解,最后的结果就是误解。根据朱熹的解释,“文,典籍也;献,贤也”。“文献”是包含两方面意思的,也就是现在语言中的“文献”和“贤人”两个层面。这是多个先辈们己经证实的了,不需要我多做考证。
  
  下面要说的是杞和宋。这是简单的历史问题,其实本来也不需要说。但是因为经常看到一群人,在那里质疑三千年、五千年的事情。想想也还是说说好,省得有人说大禹是一条虫,或者搞什么婚外恋包二奶一类的东西出来。
  
  “杞”,禹之后,武王封之。传统都是这样写的,而且不是一本书。至于信或不信,随便。有一个成语叫“杞人懮天”说的就是杞国人的故事。
  
  “宋”,汤之后,武王伐纣,封微子于宋。也是有多种证据可寻的。宋是个比较大的国,故事很多。除了那个假仁假义,也想会盟诸侯,号称五霸的白痴宋襄公以外,我们最熟悉的也就是在邯郸学步那位仁兄了。
  
  宋杞两国,以亡国之余,在春秋时代是大家嘲笑的对像,尤其是“宋”因为武王的优待政策。给了个品级最高的爵位“公”。除了宋以外,别的都是基本都是侯、伯。楚国的爵位还是“子”呢,虽然死了都叫xx公,但至少活着的时候,尤其是正式的外交埸合只能是侯伯。比如我们熟知的郑庄公,正式的称呼就是郑伯,齐桓公就是齐侯。所以宋的君主,经常玩一些小把戏自取其辱。呵呵!其实也很好玩,左传里有许多小故事,在这里我就不多说了。
  
  近代以来,总有一些声音质疑中国文化的长短。其实也真的是很无聊,七千年又怎么样?三千年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都要吃饭睡觉……。日本鬼子搞出了三万年的文物,高丽人就更可爱了。呵呵!对中国就没有那么简单了,在发现那个鼎之前普遍怀疑“商”是编出来的。如今又改了,改成夏是神话了。呵呵。非要刨出个坟才证明我们祖先的存在?那我们存在的意义又有多大?省省吧!
  
  我们都知道,我们的明确的记载到月年的历史是从“道路以目”的周厉王之后,所谓“共和元年”开始的。在这个以后的历史都认为是信史,在这以前呢?有的外国人就认为不可靠,有的国人也就跟着瞎起哄。直到那个破鼎出土之后才勉强的承认了商,再往前就当成神话。呵呵。但是,春秋时期普遍认可的xx之后又如何解释呢?莫非那年俺们的老祖宗就学了韩日的造假密籍?呵呵!
  其实几千年真的重要吗?人家美国才几年?不照样混得好。还是别在这个上费功夫了。用俺们东北话说,我也别瞎白话了!都跑题儿了。呵呵!跑题儿正是我的特色,俺不是说俺写的是随想嘛,就是随便瞎想的意思。呵呵!瞎想完了,也该回去了。
  孔子说了:“夏、商之礼。他老人家都能说;而夏、商的后代都不足为证”。为什么呢?因为留下多典籍不够,也没有是够的贤者。
  这里面孔子要表达的意思是有几个含义:首先,文化的传承必须要有典籍,也就是文字的留传;同时也必须要有“人”的因素。只有人的因素和文字的因素结合在一起,文化才能留传下去,缺一不可。这一点是无可争议的!文化,必须要由主观的人,和客观的记载。两种结合在一起,才能构成文化(或者说文明)的载体,才能留传后世。
  
  同时,孔子的话里还有另一个含义。也就是“礼”或者是以“礼”为代表的文明。并不是一成不燮的,不能仅仅认为其后代就能完全代表其先辈,这样的观点是不对的。孙子也不能完全就是爷爷的翻版。这话也有道理,难道姚明的儿子就一定也会玩球吗?呵呵!国家也一样,现在的朝鲜就能代表高丽吗?
  
  不过,既然都不足为证。那孔老夫子又怎么“能言”的呢?呵呵!我不知道!
  不过从【2.23】那一章看,百世都可知,那过去又有什么不可知的呢?方法应该是一样的。
  
  【参考译文】
  孔子说:夏礼,我可以讲,杞国不足以证明。殷礼,我可以讲,宋国不足以证明。因为古代留下的文献和贤人不够。如果有足够文献和贤士。我就能证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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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载50】3.10-3.11不知禘礼
  【原文】
  (3.10).子曰:禘自既灌而往者。吾不欲观之矣。
  (3.11)或问禘之说。子曰:不知也,知其说者之于天下也。其如示诸斯乎。指其掌
  【思考与随想】
  孔子先是说“禘礼从倒第一杯酒的时候就不想看了”。然后有人来请教,孔子而干脆的说“不知道,谁知道那治理天下易如反掌”。
  孔子要干什么?要说的是什么?
  
  我们还是看看,究竟什么是“禘”?“禘”礼首先说也是一种祭祀。而且是专款专用,是天子才应该用的一种仪式。是由天子主持的一个祭奠仪式。有人说“禘”是祭天的,有人说是祭祖的。我们不搞哪方面的研究和考证,那个和现在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我们只要是知道这个“禘”,是天子专用的就可以了。史书的记载,孔子只是到过当时的天子之国一次,而且是不太可能观到那个仪式的,那么孔子是在哪里看到的呢?在鲁国。鲁国的先祖,孔子心中的圣人周公旦,因为辅助周成王有莫大的功勋。由当年周王特别允许周公可以用“禘”礼。当然这里面可能不仅仅是为了表彰周公的功劳的问题,更重要的是另鲁国成为一个样板,成为周礼在东方的典范,藉以教化四夷。
  
  之后鲁国也就一直沿用下来了。直到孔子那时候,鲁一直都是沿用着禘礼的。作为生长在鲁国,一生好礼的孔子。对禘礼的每一个程序都是了若指掌的。但是在孔子看来,鲁国沿用此礼,本身就是不合理的、也是不合“礼”的。何况孔子当时鲁国的情况是什么样子的呢?虽说当时都称“周礼尽在鲁”,但实际上呢?在孔子看来,鲁国何尝有礼呢?有的不过是一些形式上的东西罢了。连国君都被赶到外国去了,哪里还有什么“礼”呢?在孔子看来鲁国是“礼坏乐崩”。孔子认为那些只有形式没有内容的“礼”,根本就不是“礼”,而是违礼。
  
  所以孔子会说:“从第一杯酒开始,就不想再接着看了”。所以有人问孔子直接说不知道。
  然后孔子又说“知道禘礼的,冶理天下易如反掌”。那是什么意思?
  
  也好理解,孔子并不是说“禘”礼的形式。而是说“禘”礼的内含,或者说是“礼”的内含。在孔子看来,如果真的懂得了礼的实质就可以重建已经失去了的社会秩序。与其说孔夫子对礼的执着,不如说孔夫子对重建社会秩序的渴望。
  
  社会秩序对任何社会的稳定和发展都是重要的,尤其是对于以农耕为主要生活方式的华夏,就不仅仅是生活问题了,甚至是生存问题。想想历史上每一次秩序的破坏及重建过程,伴随着的都是大量的人口下降和文明的衰退。所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就是这个道理。作为一个以天下为己任的孔子,如果没有对秩序重建的渴望,那才是严重的问题。秩序不仅仅是对上层的有利,对下层的呢?在一定范围内也是有利的。其实“礼”和“法”的不同也在这个地方。“礼”是双向的,不仅仅是对下的要求,对上也是一种限制。而法呢?至少当时的法家主张的法,是只对下不对上的。不要那“王子犯法”来说事,即便那个真的是真的,也不过是将王的儿子也当成奴才罢了。对高高在上的王是没有一点要求的。不过后世的“礼教”确实是在许多方面变成是单向的了。但是至少还留有一点点的残余,比如说在明朝的时候还可以看到许多的大臣和皇帝的博弈,用的武器主要也是“礼”。
  
  所以孔夫子抓住秩序重建的目标,开出一个以礼为手段的药方。不论结果如何,其初衷都是以救世为己任的。并不能单一的理解为是为了旧的末落的腐朽的“奴隶制度”招魂。何况“奴隶制度”这个词本身也是很模糊的一个东西。
  
  另外,孔夫子的“礼”同样也不能完全的等同于周公的礼。不论从内容上还是形式上都类而不同。至于不同在什么地方呢?以后会有很多的例子,敬请随时收看。
  
  【参考译文】
  
  孔子说:禘从洒下第一杯酒的时候,我就不想看了。
  有人问禘礼是什么样的?孔子说:不知道。如果有知道的,并用来冶理天下。那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吗。一边说,一边翻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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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载51】祭如在
  【原文】祭如在。祭神如神在。子曰:吾不与祭,如不祭。
  【思考与随想】
  这一章很简单,不论怎样解读都没有太大的岐意。祭,就是祭祀祖先;祭神,指的就是祭祀天地正神,那些如还要娶老婆的河伯并不在祭祀之中。
  
  我们都知道,在我们的传统中并没有一个全知全能的“神”的存在。“道”或者“天”在一定程度上扮演着类似西方的“上帝”的存在。然而,这种“道”或是“天”的存在,却又是非人性化的,或者是非神性化的。某种程度上已接近客观规律,而不仅仅是信仰上的“神”。所以有了那句“天地不仁”的话。而西方的“上帝”总是“仁慈”的。所以在传统中我们都习惯了靠自己。
  
  而后世那些次级信仰的“神”,又因为过于的人性化,而失去了信仰的正当性。于是就产生了这种“类无神论”的普遍信仰。孔夫子既无法否定“神”的存在,又无法找到“神”存在的正当性的证据。于是必然的、唯一的方法也只能是存而不论。
  
  历史有时候很可笑,也很可爱。我们都知道孔子和儒家基本上可以认为是不相信鬼神之事的,但是不论是孔子还是后世的儒家却有都对祭祀的事情非常看重。而经常拿鬼神之事吓唬人的墨家,却又反对祭祀。仔细想想的确是很好玩的一件事情。这又是为什么呢?孔子又为什么那么执着于祭祀,或者是祭神的“礼”呢?
  
  人都是时代的、自然的产物。任何人都不能脱离时代以及自然而存在,思想也一样,在有着丰富的鬼神信仰的春秋时代。在那个己知世界的大平原上,不可能产生出绝对的无神的信仰。根据现有的数据,我们知道在西周建立以前,在商代的时候,对鬼神之事是非常重视的。对鬼神之事的重视远远超过了对生命本身的重视。为了敬献神,不仅仅是要杀“牺牲”,经常还要杀人。而且不仅仅是要杀我们所谓的“奴隶”。现有的数据显示,在西周之前“人殉”制度是非常普遍的事情。即便到了春秋时代,为了献祭而杀人的事情也没有断绝。秦穆公殉葬的还有所谓的“三良”,那是三个大臣啊。在孔子先祖所在的宋国,出征之前还要将一个“附庸”(低档的小诸侯)的君杀了献祭呢。由此可见当时的传统是什么样子的。孔子如果不想成为全民公敌,肯定是不可能绝对否认的。何况也真的难以否认,所孔子的心理绝对就没有一点鬼神观念,也是不太可能的。我们自己又有谁是完全没有的呢?那时候不仅仅是中国这样,全世界还不都是一样吗?被某些认为是“文明”的象征的基督教又是什么样的呢?圣经里面还不是有杀自己儿子献祭的事情吗?
  
  既然不能否定,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加以利用,加以引导,加以改造。鬼神信仰和祖先崇拜这样的事情本身也不是绝对就是一个全无用处的事情。至少在道德上还是有一定的约束力的。作为“人”,在心里上也确实是需要一种超自然的形而上的存在物的。人必须是要有所畏惧的,否则人什么都敢做。连报应都不怕的人,是很可怕的。“人定胜天”多好的词啊,可是在此之上,做了多少可笑的可鄙的事情啊。人真的能胜天吗?人本身是自然的产物,有可能战胜自然吗?许多人都是那地球毁灭来吓唬人,那世界末日来忽悠人。好像人真的能毁灭了地球似的。实际上是不可能的,人只能毁灭人本身罢了。地球还是那个地球。
  
  孔子本身重视祭祀,重视祭祀的“礼”。看重的也不过是其中的教化作用罢了。所以孔子在对待祭祀的事情,看重的就是内心的自省,而不是外在的那种祭祀的仪式。所以这一章会说“祭如在。祭神如神在”。祭祀是要表达出对祭祀对象的诚心和敬意的,否则祭祀干什么呢?。祭祖,可以理解为广义上的“孝”。祭神,可以理解为广义上的“敬”。而要表达的根本就是“诚”。只有诚心实义的去祭祀,才能真的表达出所要表达的东西来,否则就是媚神,也就是“非礼”的。“非礼”的就是不应该的。
  
  然后接下来孔子又说了一句话。“吾不与祭,如不祭”这句话的解读有两种,也都算靠谱。主要的歧义在于“与”字的解读。如果理解这个“与”是“参与”的意思,那么这句话表达的就是“没有亲自参与的祭祀,就和没有祭祀一样”。是啊,自己都没有去,还怎样表达自己的诚意呢?还表达什么“敬”呢?那不是忽悠“神”吗?孔子当时确实是有许多请人代替自己祭祀的事情。那些诸侯大夫们,在祭祀上都是很讲究的,唯独缺少的是他们自己。我们在看历史的时候,经常会看到祭祀也要请人代劳的事情的,这样的确是孔子反对的。
  另外的一种解读,就是这个“与”字的意思是“赞同”。那么孔子说的就是“我不赞成的祭祀(非礼的祭祀),和不祭祀一样”。孔子不赞成的祭祀是什么呢?就是一切“非礼”的祭祀,比如前面那个“禘礼”,比如季氏祭祀泰山,比如给河伯娶老婆的事情,都是孔子反对的。孔子在这一章说的还是“礼”,说的还是那些只有形式没有内含的“礼”,本身就是“非礼”,可是孔子认为的那些“非礼”,在后世已经变成了“礼”的全部。
  
  联想到现在,随着经济的进步和信仰的缺失。越来越多的人又开始了修坟、盍庙、烧香、拜佛的构当来。于是大庙小庙的和尚们都肥得流油。(呵呵!最近经常看到开红旗轿车的和尚们,灿烂的光头上泛着油光,就差个二奶了,否则真的像某些“五百强”的CEO一样。实际上也许都不只两个奶了吧……,没有证据不好瞎说,亲眼看到的也未必就是真的,万一是我花了眼睛呢?)然而如此的求神拜佛的队伍里,有几个真正在拜佛求神的时候,想得是神佛呢?一边烧香,一边想着xxx的大有人在啊,呵呵,都以为向祖先或是神佛上两柱香,就能让神为自己办事。有用吗?不过是便宜了那些流着油的和尚们罢了。
  
  【参考译文】好像不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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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载52】3.13获罪于天
  【原文】王孙贾问曰:『与其媚于奥,宁媚于灶。』何谓也?
  子曰:不然。获罪于天,无所祷也。
  【思考与随想】
  这一章表面上讲的是一个学术问题,但实际上却是一个在我们身边经常发生的故事。历史就是这样的可爱,许多的故事都是在不断的重复重复再重复。除了人名以外,连对白都没有什么变化,也真是一件无聊而又无奈的事情啊。
  
  既然是故事,那么首先就要介绍一下出场人物了。这一章出场的孔夫子是论语的主角,不必介绍了。另一个是卫国的“大夫”,名字叫做“王孙贾”,当然他不是姓王的,至于姓什么俺就不知道了。多半又是一个姓“姬”的。春秋时候姓和氏族是有分别的。称呼起来也不是和现在一样。在当时姓的主要用处是用来别婚姻用的,所谓“同姓相婚,生子不蕃”。当时称呼一个人,不是像现在的人一样,姓在前,名在后。作为一个贵族,作为一个还有名字的士人以上的人,称呼的主要是氏加上名。比如我们的孔老夫子,是姓什么的呢?“还用说吗?姓孔呗”嘿嘿,错了。孔老夫子是宋国宗室的后裔,是姓“子”的。“孔”是因其先祖别宗室时候的“氏”。包括前面说的那些季孙氏等等三家,也都是姓“姬”的,是一个道理。所以现在许多通俗作品里面一口一个“姬旦”“姜小白”的,都是错的。那时候只有女人才整天的提到自己的“姓”。放在号或者名的后面,比如我们看到当时的诸侯的老婆经常叫什么“姬”,什么“姜”,什么“子”。那就是因为他们是鲁国,齐国,宋国的宗室之女。想到就胡说两句,我们这里也只好从众,就叫这个“王孙贾”,为“王大夫”罢了。(呵呵!人家这个“大夫”可比俺这个看病的大夫高档得多,人家可是高干,大概相当于副部级都正部级的干部啊。哪像我这个“大夫”整日里累个半死,钱没混几个,还整日里被人骂。都是“大夫”咋差距就这么大呢?)。
  
  这个王大夫来见孔子干嘛来了呢?大概有两种说法,一种是可以称为是《王大夫索贿记》,另一种说法就是《王大夫求教记》具体是什么样子,且听老夫慢慢道来。在说故事之前,还有几个名词要解释一下,不然他们说什么俺们也听不明白。
  
  奥。指的是房屋内部的西南角。灶。指的就是作饭的锅,或是锅台。那么这个优势什么意思呢?又是一段非常复杂的东西,又是那些无聊的形式上的“礼”又是祭祀的勾当。很繁琐,也不太容易说清楚。简单的说房屋的西南角,在祭祀中是被祭祀的神进入的方向。灶,或者说是指的就是我们后世所说的灶王爷,不是一家的主神。或者说主神,由西南角进入后,才到灶台之处。那时候祭祀是有许多程序的,绝非一样两语说明白的。弄明白也没啥意义,作为一般的理解,就是按照当时的“礼”,是应该在“奥”处祭拜,而不是到厨房去接神。好像还是不太明白,呵呵。简单的理解“与其媚于奥,宁媚于灶。”用通俗的说法,用现在还能理解的话,大概相当于“与其向阎王爷献媚,还不如和小鬼拉拉关系。”。而且这句话应该也不是王大夫自己的原创,他没有那个创意,应该是引用当时很流行的一句话而已。如果我们在联系一下当时的情况,也许就会看明白了。这个王大夫到底要干什么呢?
  
  我们先看看江湖失传已久的《王大夫索贿记》的记载是怎么说的:
  
  话说,这一天王大夫开着宝马(四匹马拉的车,还不是宝马么?按照当时的汇率,可是比现在的宝马车更讲究了)来到孔子那里。
  一见面当然是嘘寒问暖一番了,在分宾主落座以后,这个王大夫容光焕发而又语重心长的拉着孔老夫子的手说:
  “老孔啊!人家都说了,与其和阎王爷粘粘呼呼,还不如和牛头马面热乎热乎。你老合计合计。是不是这个理儿?”
  怎么样!眼熟吧!王刚演的和中堂都是这么说话的。
  王大夫是在说:“别到皇上(卫灵公)那瞎忙活了,不如赶快给我意思、意思,表示、表示。哈哈哈……!”
  这句话地球人都能听明白,俺们的老夫子也是在官场上混过来的,只要一听就明白了。这个王大夫就是来讹诈来了,就是来勒索来了。要说孔老夫子也真的一点都不惯病,就你一个“大夫咋唬什么玩意?直接就将王大夫给噎个半死,呵呵。
  “子曰:不然。获罪于天,无所祷也。”孔子当然没有直接说“你小子是不想活了,敢在俺这里扯这一套,以为俺是吃素的吶”而是表面上在装胡涂,既然你用别人的话来忽悠俺,俺就直接骂那个“别人”。呵呵。王大夫也真的是被噎的够呛,至于他听完这句话咋想的,咋做的,史书上并没有确切的记载,俺就不瞎说了。
  
  这种说法也并不是没道理的。唯一的不能理解的就是,王大夫的地位,似乎没有和中堂那样。卫灵公似乎并不待见王大夫,卫灵公最相信的是他的老婆,那个著名的“南子”。关于她的故事很多。以后还会提到,因为孔子见了她,子路差点要和孔子翻脸,也很有趣!以后再说。不过既然王大夫没多少权力,而且大家都知道在当时的卫国谁说得算,于是就有了另一个版本的故事:
  
  王大夫因为不受宠,日子过得无精打釆的,于是想“是不是咱也走走夫人路线?”但是又下不了决心,于是想:“人家老孔见的世面多,还是问问比较好。省得冒然的见领导的老婆,再弄个偷鸡不成蚀把米。”(尤其是这个南子,名声不太好。在家当闺女的时候,就和宋国的美男子搞出绯闻来,那也是地球人都知道事情。也许唯一不知道的就是那个王冠上带着绿颜色的卫灵公了)
  
  于是到孔子这里来问问,开口就说:“人家都说了,与其在阎王爷那里瞎白话,还不如给判官送点礼。(意思就是,俺也去到南子那里走动走动,跑跑官)您老看看,中不中啊(唐山话)?”
  孔子告诉他:“不中!事没作到位,求啥也白扯!(东北话)”呵呵!
  
  至于大家喜欢那个版本的都可以。反正王大夫,是在孔老夫子这里碰得满脑袋包回去的。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孔夫子这样的,直接跟权贵这样说话的。也许有,不过我们见过。
  
  论语的编辑者们,把这一章放在这里的意思主要还是要讲孔子的最后一句话:“获罪于天无所祷也”。就是要告诉我们,如果自己作得不好,求神也没用。呵呵!这或许是论语要告诉我们原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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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载53】3.14吾从周
  【原文】子曰:周监于二代,郁郁乎文哉!吾从周。
  【思考与随想】
  看到这一章,总是想到那个"都都平丈我"的笑话,所谓:
  都都平丈我,
  学生满堂坐。
  郁郁乎文哉,
  学生不再来。
  笑话本身也许并不搞笑,不过是无聊文人的牢骚和玩笑。在这里我就不说了,谁喜欢百度一下自然知道。(呵呵!俺也给百度作一下广告!)
  本来我也以为仅仅是个玩笑。但是看看于某阎某之类的故事,才发现此言不谬也!正确的未必讨好。错误的,只要错得可笑,只要收视率高,还不是照样抱着银子睡大觉。呵呵!真奇妙!算了,不瞎说了。就好像俺也是在发牢骚,牢骚总是不好的,伤身伤神,还是人家玩人家的,俺玩俺自己的好。抱着银子睡觉,有抱着银子睡觉的快乐,同样也有抱着银子的烦恼。俺有俺的烦恼,同样也有俺的快乐是他们没有的。有一得必有一失,世界永远都不是完美的,只要找到自己的快乐就好。幸福不过是一种感觉,快乐更是。
  
  这一章是孔子在称赞“周礼”的,当然孔子称赞的只是他心目中的周礼,是不是原来的“周礼”倒不是绝对之事。所谓一千人眼中自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我们看看孔子是怎么看待周礼的,也许会看到孔子为什么要“复礼”。说到“复礼”,提前说一句,这里的“复”并不得是我们想象中的“恢复”的意思,这里的“复”的含义是“践行”。到哪一章我们在详细的探讨,其实许多的东西都是来自于误会和刻意的曲解。
  
  孔子是怎样形容周礼的呢?“周监于二代,郁郁乎文哉!”。“郁郁”就是草木繁盛的样子,所谓郁郁葱葱是也。“文”其原意就是指的是“花纹”,可以表示掩盖、修饰、美好等意思。后来引申为文字,进一步引申为文化。在这里,用的接近其原意,也就是美好的意思。“郁郁乎文哉”,如果用现代的语言说就是“丰富多彩”。“ 监于二代”其中的“监”,当然就是“看”的意思了,在这里可以理解为“参考”、“观察”。这一句话也就是在前一篇最末的那个“百世可知”里面说的那样。在孔子看来,“周礼”是在参考了前面的夏商二代,有所损益,才变得丰富多彩的。当然,“周礼”是不是真的像孔子认为的那样美轮美奂,也是值得商榷的。也许不过是“看起来很美”罢了。但是孔子自己是相信“礼”是很美的,也是因为这个“礼”是很美的,是有道理的,才去提倡,去接受的。我们应该看到,孔子的“信而好古”是有限度的,并不是越古越好,而是有选择的接受。孔子是因为觉得周礼是美好的、是有道理的。才去接受的,绝对不是无原则的接受,更不是为了礼而礼。孔子实行的同样是“拿来主义”。
  
  “周监于二代”说的也就是继承和发展的态度。发展必须是在继承的基础上发展。否则就会像郭德刚说的:“拿个痰桶炒菜说是创新。谁敢吃啊!”同样,继承也必须以发展的眼光继承,否则人家都飞机大炮了,咱们还执着于弓马刀剑,那还不死得难看。这个道理谁都懂,然而未必办得到。
  
  后世因为孔子“好古”于是看不到孔子的灵活性,仍然机械的照搬孔子的言行。何尝不是另一种误解呢?在孔子看来,那种没有他所说的本质的“礼”,实际上并不是“礼”。但是实际上的情况是什么呢?或许那个他眼中的礼的“实质”,恰好就是他自己加上去的。非常遗憾的是,在后世的儒家中。又恰好是抛弃了孔子加上去的那些东西。这也是一个历史的玩笑吧,也许后世的那些“儒”才是真正的“好礼者”,只有孔子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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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载54】3.15子入太庙
  【原文】子入大庙,每事问。或曰:孰谓鄹人之子知礼乎?入大庙,每事问。
  子闻之,曰:是礼也
  【思考与随想】
  这一章应该是比较简单的,但是细细分辨,却有别有味道。
  
  这里的“大庙”的“大”,读为“太”。孔子在鲁国,鲁国的太庙就是孔子心目中的圣人周公旦的庙了。“鄹人之子”是对孔子的称呼,里面含有轻视的味道。同时也证明此事孔子的年纪还是很小的。为啥用这样的词来称呼孔子呢?小孩没娘说来话长。首先是说孔子的出生地,根据《史记》的记载,孔子生于孔子生鲁昌平乡陬邑。“陬”和“鄹”是通用的。另外一种说法是孔子他爹叔梁纥,做过鄹邑大夫。那是多大的官呢?用我们现在的话说大概是个县长或者是镇长一类的小官,那时候有个传统,就是称呼某地的小官为“某人”,所以孔子他爹也就被人称为“鄹人”了,孔子自然就成了“鄹人之子”了。
  
  因为有人问过,这一章到底发生在什么时候,是夫子年轻的时候呢? 还是老年为官之后呢? 史书上对孔子年轻之时没有很多的记录,所以我们没有办法在史书上找出确切的证据来证明。那么我们也就只能根据一些旁证来分析,或许也可以得出些有价值的结论。
  首先说,这句话还有一句下文“孰谓鄹人之子知礼乎?”。被人称呼为“某某之子”显然不可能是老头子。而且既然称呼其为某人之子,则至少证明了一点。就是大家对他父亲比他熟悉,他父亲比他有名。就像我们如今都称谢贤是谢霆锋他爹,而称房袓明是成龙的儿子一样。而如果是在孔子作小司寇、大司寇的时候。孔子的父亲至少死了四十余年,又有几个人会纪得呢?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而且此时孔子的官位己经在他父亲之上的,孔子的父亲的官位不过乡大夫而已。而且孔子当时已经是有了不少的学生的,名声也是不小的,四十岁左右阳虎逼迫孔子出仕也是一例。这样的话,在称呼孔子为鄹人之子,似乎是不大可能的。所以这些都可以认为是孔子非老年的旁证。
  
  那么问题是,孔子年轻的时候无官无位,何以得入大庙呢? 首先说年轻孔子是不是参加过鲁国的祭祀活动呢? 答案是肯定的。有证据吗? 有。我们知道孔子的儿子名鲤、字伯鱼。而这个名字的来历是因为伯鱼出生时,鲁君赐予一尾鲤鱼。这件事情就有点意思了。鲁君为什么要赐鲤鱼给孔子呢?是因为孔子生了儿子特意送来的呢?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呢?如果是特意送来的,那么就等于孔子已经有了一定的身份,不然鲁君不可能随便的因为一个老百姓生了儿子就送鲤鱼祝贺。除非是每一个人都要送的,那样鲁国孩子的名字估计有一大半都是叫“鲤”的。呵呵。这样也是不太可能的。鲁君特意给孔子送食物的可能性很小。那么就是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孔子的儿子出生,不过是恰好赶上鲁君颁赐鲤鱼。什么情况下,君主会颁赐食物呢?最常见的就是祭祀以后,将祭品分发给各位与祭人员,这样也是最可能的。当然,孔子不是什么大臣,不是正式参见祭祀的人员。那孔子是什么呢?是士。就像前文所说的,按道理那些“礼”,是应该那些贵族们掌握的。但是世风日下,那些贵族们已经懒得学那些繁琐的东西了,但是在祭祀或者典礼的时候。就需要一些掌握“礼”的形式的人的帮助,才能完成。用曾参的话“有司存之”。孔子大概也就是这些小得“有司”的成员之一。用我们的话说,孔子就是仪仗队的。颁赐祭品的时候也会有很少的一部分分到这些人当中去,孔子才能得到鲤鱼。呵呵。
  
  如果这个猜测也不太有说服力的话,孔子还有别的身份,至少可以进入太庙观礼的,什么身份?也就是孔子大概在三十岁左右就开始了授徒的工作。是教师。而最早的学生们之中就有孟孙氏的子弟,包括后来成为孔子侄女婿南容和真正的贵族孟懿子。这些身份都是可以进入太庙参观或者观礼的。钱穆先生也是认为这一段应该发生在孔子的三十岁之前的。应该是有些道理的。当然这些都可能是谬误,但是先秦的东西,我们能了解的大概也就是这些了,相信这些猜测还是有些合理性的。简单的辨析一下,不算考证。敬请大方指正
  
  说完了没用的话,我们再来解释《论语》的编辑者通过这一章要传达的是什么的问题。孔子为什么要“每事问”大概有两种说法是比较靠谱的。
  
  第一种说法是孔子的好学,和不耻下问。孔子的“每事问”,是要事无巨细的弄明白“礼”的问题。“勤学好问”当然是一种优秀的质量了,但是不是每个人都这么想的。因为孔子年幼时候就以“好礼”而闻名,所以孔子“每事问”,有的人就有了孔子名不副实之叹,于是也就有了下边的“孰谓鄹人之子知礼乎?”。孔子听人这样说他,孔子是和感想呢?不过孔子只是说了一句话“这就是礼啊”。是啊,不懂就问,本身就是“礼”。可是世界上的人都喜欢不懂装懂,觉得问一下就是有失身份的事情。这难道不也是一种愚昧吗?
  
  “不懂就问”说起来简单。简单到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知道,然而真的作到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也许真的也只有小朋友们才能作到。由于各种原因,我们首先承认自己不懂已经很难,如果真的再去“每事问”,那真的已经是超凡入圣的事情了。猛然发现,许多东西小孩子作得到,而我们“成年人”却作不到。这是为什么呢?也许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吧。
  太多的灰尘蒙昧了双眼,也蒙昧了心灵。我不知道,相对于我们得到的那点东西,我们所失的是否真的值得?如果能在红尘浊世中保留一点童稚般的真,绝对是伟大的。这也是儒家执着的“赤子之心”。而道家或者道教,所谓成仙之道的根本途径是“元婴出世”。“人”能够从原点,回到原点,己经是仙道。正如基督教对“伊甸园”的追求,也可以认为是对童年襁褓的追忆。如此而己!
  
  如果这样理解的话,孔子在这里面要讲的也就是“不懂就问,本身就是符合礼的”。这一条在现在的职场规则下同样是适用的。比如,上级交待一件任务,而细节上又没有交待清楚。那我们怎么样才是对的呢?一种方法是究其细节而请示,而把事情作得令人满意。这样对每个细节的尊重与执着。表面上看,似乎是失礼的。或者说是看起来没有自信;或者没有水平的表现。但是事情作得完美。而另一种作法,就是因为害怕失礼或者是害怕被人认为是没有能力。而去自以为是的去作,那结果是什么样的呢?聪明的领导自然会选择。
  
  这是一种解释,另外一种解释是孔子的“每事问”。并不是真的不知道,孔子以“好礼”而闻名,也不是自封的,小小年纪就可以给孟懿子当老师。讲的就是“礼”,难道说孔子就不知道“太庙”里面有什么吗?孔子即便未必亲见,也是了若指掌的。但是为什么要问呢?这个“问”不仅仅是请教,而是反问。“这个是什么?那个是什么?”言外之意,“就是这个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个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也就是那些“非礼”之物,不正当的东西,出现在鲁国的太庙里面。孔子不明说,只是问,“这个是做什么用的?”呵呵,等待某些人自己觉悟而已。比如前面说过的“禘礼”和所用之物。都是赞美“王”的,而鲁国用之。孔子乃有此言。
  可是那些人那里明白这些呢?反而认为孔子不知礼。孔子最后说那句话也就是别有用意了,“是礼也”的含义就是只有将那些“非礼”的东西去掉,才是真正的“礼”啊。
  
  在篇目中看,后一种理解应该是更符合原意的。对于我们来说,也许前一种更有意义些。其实不懂就问,不是什么没有面子的事情。不懂装懂,出了事了,到时候面子更不好看。呵呵。
  
  【参考译文】
  孔子进太庙,每件事都要问一下,有人说“谁说鄹邑的年轻人知礼呀?他一进太庙,啥事都问”
  孔子听说了,说:“这个就是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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