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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载28】2.12君子不器
      【原文】子曰:君子不器。
      【思考与随想】
      这又是一个短章,但是论语中愈是短章愈不好解,甚至岐意性愈多。四个字,用个百八十字也难说清楚。
      “君子不器”,如果直译是很可笑的,“君子不是东西”,呵呵,君子的确不是东西!
      
      孔子的意思其实是在说:“君子不是一个器皿(还是不是东西^.^)”也就是说,君子不象器皿一样,只有固定的、单一的用处。孔子其实是在强调“搏”,或者是在强调君子的可塑性,也就是说“君子应该是做什么就要像什么”。后世之儒经常提到“一事不知,儒者耻之”似乎是对君子不器的发挥,但似乎又不完全。
      
      随着时代的发展,我们现代人不可能像古人那样百事皆知。因为人类文明积累到今天,已经是不可能在一个人身上达到古人那样的“兼学”。孔夫子再生也不可能,爱因斯坦那样聪慧的大脑也不可能。于是“专”和“博”就成了两难,近代以前的儒家传统一直都在强调“博”和“通”。于是诸事皆通、万事不精的“大师”很多,而“术业有专攻”的专家太少。于是造成了许多问题,甚至有人把这个也当成中华民族近代科技落后的原因之一。
      
      于是,近代以来的就开始了矫枉过正的过程。尤其在四九年以后,出于“多快好省出人才”的理念,“专家”型的人才成了标准。而且随着社会分工越来越细,科技的进步也同时也导致了科学本身的专科化,这样的结果或许是历史的必然。
      但是,过度的“专业化”同样也带来了这样的和那样的问题。比如,我们现在已经很难称呼一个人为“物理学家”“化学家”“生物学家”了。比如过去我们还可以称呼一个人“医学家”,现在有的只是“内科专家”“外科专家”等等。现在甚至这样的说法也是不正确的了,更多的是“心内科专家”,“呼吸内科专家”。仔细再看,其实这些“专家”还是应该细分下去,真正“专”的,只不过是“某一领域的某一范畴上的某一个大问题下面的某一个小问题”“专”的更深入些。呵呵,胡涂了吧!我也是。
      
      有个笑话很有意思,不妨说出来乐一下。这两天总有些闷,不管怎样能乐一下也好。
      
      话说,从前有一个老财主办寿。因为嫌本地的厨子没有水平、不上挡次。于是想花重金从宫里面请了个御厨来……
      也不知费了多少周折,用了多少银子。反正有钱能通神,还真让他办到了!宫里面的厨子还真来了!于是老财主非常高兴,亲密的拉着御厨的手说:“就全仗您老人家给俺们弄桌满汉全席开开眼、解解馋了”。
      结果御厨说了“那可不行,我是上缮部糕点司的,我就会做糕点”
      老财主想,“也就这样吧,弄个宫廷糕点会也凑合了”。
      就说“那就给我们弄几样宫廷糕点吧”。
      御厨又说不行,“我是糕点部管作桃酥的,只会作桃酥……”
      老财主生气了,说“那就作桃酥吧!”
      御厨又说了:“不行,我是专管往桃酥上洒籽麻粒的……”
      老财主当埸吐血三升!气绝……。
      
      呵呵!我们现在的一些“专家”是不是很象这样?越来越像是“钻家”了,在牛角尖里愈钻愈深!
      我们经常看到一些大师的白字,甚至我们经常看到一些所谓的“论文”里不成人话的句子,也都不足为奇了。这样的“专家”们,真能创造出什么样东西?
      很难不令人怀疑。
      
      试想,.一个连基本科学常识都没有的“文学家”思考出来的东西、写出来的书,怎么会不离谱?一个连基本人文精神都没有的“医学家”给人冶病,怎么会不出现xx?
      
      这样的“专家”们,真的是我们需要的吗?
      
      “博”就一定妨碍“专”吗?也许不尽然。就象爱因斯坦可以把小提琴玩得相当专业,李四光同样可以在三十年代的中国文坛上唇枪舌战。 难道说非要搞得像陈景润一样走路都会撞树的才是“专家”吗?才是我们需要的吗?
      如今,我们或许应该重新想一想!
      
      我的文字有时候像个野马,有时候自己也不能完全驾驭他。所以有时候会跑得离题大远,呵呵,不好意思!抱歉!可幸,一般还能回来.呵呵!
      
      孔子说的“君子不器”其实还有一些其它的解释。比如说可以理解为“君子不仅仅只有一个类型”或者是“君子不仅仅像一个器具那样,仅有华美的外表”等等,已经灌水太多了,就不展开讨论了。
      
      【参考译文】也还是不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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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载29】2.13行先言后.
        【原文】子贡问君子,子曰:先行其言而后从之。
        【思考与随想】
        “君子”在这两章指的就是有德之人,但和有地位有没有关系呢?在当时的环境下是不可能完全分开的。其实,既便是现代也不能绝对分开的。根据心理学的基本概念,人的基本生存需要都得不到满足的时候,道德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生理的基本需要没有得到满足的时候,单纯用道德去约束,本身也是不道德的!!失去了基本的生理上的满足而谈道德,那只能是少部分的,非常态的情况。当然,在这两章所提到的“君子”,还是以道德层面上为主的。
        
        孔子一贯是反对空谈,反对夸夸其谈的.从前面和后面的许多话都可以看出孔夫子对”巧言令色”的反对,和对只说不作的厌恶.在巧言令色那一章我已经说了不少,以后也还要再说,这一章就不多说了。
        “说到不如作到”,这其实是一个基本的道德要求,本身没有什么可说的。后面我们会看得到,“言必信、行必果”,在孔子看来是小人都应该做到事情了,可是真的有几个人能做得到吗?恐怕不容易。
        
        另外一点,我们看看孔子的话是对谁说的?子贡!子贡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知道子贡是个聪明的、口才好的、个性张扬的、外露的人。每个人不论是聪明还是愚鲁;勇敢还是懦弱。有一得,必有一失。聪明的往往缺乏耐心;勇敢的常失于急躁,所以任何人都不是完美的。孔子对子贡说这样的话,其目的自然也是针对子贡的特点来说的。孔子的教学方法从来都是很有针对性的,我们在后面会有更多的体会。
        
        《论语》的编辑者们把这句本来是说自身修养的话放在这里,用意自然也很明确。因为,说到做到,先作再说,对于从政者可能更重要。遗憾的是,这样从政者不论是在专制还是民主的时代都是一件罕物。
        
        偶然想起来袁督师“三年平辽”的话来,不知道他的“达”与他的“死”,是不是都和这句话有关系呢?
        
        为政之事,的确是应该以信为先,如果说的话都像xx一样,让老百姓怎么相信呢?老百姓都不相信,难道肉食者自己就能过的快乐吗?“肉”能吃到嘴里吗?简单的事情,也真是未必有人能明白啊。
        
        既然孔子要求少说话,多办事,俺也少说些吧。
        
        【参考译文】
        子贡问如何才是一君子?孔子说:“君子做事在说话前,然后纔照他做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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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载30】周而不比
          【原文】子曰: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
          【思考与随想】
          对于这一章的解读,也许关键是在对“周”和“比”的理解上。按照杨伯峻先生的解释;周,意昧着以“道义”来取得团结;比,意昧着以利益取得一致。这个理解本身应该是没有太大问题,但是为什么呢?还有没有其它的例子可以证明?“周”为什么代表道德?“比”就代表利益?这话怎么说呢?
          
          有些事情最怕的就是“为什么”,最可贵的也是。可是我对纯“小学”的东西,实在是不太在行,说多了就会露出马脚来,但是不说有好像弄不明白,那怎么办呢?好在我写这个东西又不是论文,用不着每件事情都有充分的依据,收视率还比较低,即便是瞎说也骗不了几个人。呵呵,那就顺嘴胡说好了,即便错了也没什么关系,反正也不过是一时之思,不是剽窃别人的就好了。呵呵。即便是抄袭,俺也只是抄故去那些老先生们的,至少没有版权问题,何况我这个还不是用在商业用途上呢。
          
          别扯别的,直接说我的理解好了。“周”是什么?从文字本身来说“周”就是一个圈;“比”是什么?就是面向同一方向的两个人(北就是面对不同方向的两个人,其本意也就是背叛和对立,这是汉字的可爱处。呵呵!)
          
          如果这样理解,似乎可以看到一幅图画。这是汉字最美妙、最可爱的一地方也就在这里,每个字都象一幅画。
          我们不妨这样想象:
          君子们聚在一起,围成一个圈……。小人们一个挨一个,排成了一队……。
          
          那么我们接着想,圆圈的特点是什么?怎样才能形成一个圈?圆圈最重要的是什么?
          对,圆的特点是有一个核,也就是圆心。这就是问题的关键。记住,圆是因为有核心才存在的。
          
          然后,我们再一起想象。面向同一方向的队伍是怎样形成的?其关键在哪里?
          对,是方向和目标。
          
          这就是周和比的不同。也就是说“周”是靠其核心聚集起来的。而“比”是靠目标和方向聚集起来的。靠核心聚集起来的,因为其核心的存在。其结果就是越来越紧密;而靠目标聚集起来的。一旦目标失去了,或者达成了。也就什么都没有了。
          
          孔子是在模拟。也就是说,君子是靠其内在的核心价值观而走到一起来的,其固有的向心力就可以维持团结。(呵呵,团结这个词本身也是有圆的含义的。)
          
          而小人则不同,是靠目标而聚集的,缺少其内在的粘合力。所以一旦目标改变了,必然会散落一地各东西。
          
          这样的例子很多,当一个目标出现的时候,许多人都会被卷进大潮之中,随着波涛在洪流中向着某一方向前进着。但是,一旦方向或者目标接近以后,潮水就会慢慢地变缓……,有的东西浮起来,有的东西沉下去……。
          历史多次证明了这一点,目标可以让人前进,但是不能维持。
          
          只有靠核心价值来维系的团结才可能会长久,哪怕暂时的目标并不完全一致,最后也会走到一起来的。
          
          而孔子所指的核心,就是我们可以理解到的那个以“仁”为核心,以“德”和“礼”为手段的哲学体系。
          这就是现在所能理解到的东西,贻笑大方之处,还望见谅。
          
          【参考译文】孔子说:君子团结而不勾结;小人勾结而不团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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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载31】2.15学思之辩
            【原文】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思考与随想】
            “学”,在论语中的含义是比较复杂的,但是对于我们,仅仅做为一般性的理解为“学习”也未尝不可。“思”,解读为思考应该没有太大出入。
            
            “罔”的解释似乎就不那么统一了,杨伯峻先生的解读是“诬罔”,也就是“欺骗”的意思。所以前一句话的理解,就是只学不思会被骗。杨老先生还补充说与孟子的“尽信书不如无书”类似,这是有道理的。只是“学”,但是没有用脑袋,被骗也真的是必然的事情了。但是,通常的、传统的解读,包括朱熹和钱穆先生的解释都是把这个“罔”字解释为罔然,也就是“迷惑而无所得”,幼年时候老师讲的也是这个。至于到底是哪一种说法更正确,我就不说了。因为我说的同样更不是正确的答案。
            
            “殆”的解读也是同样的。杨老讲的是“危险”;其它的讲法就是“疲殆”。也就是说“累个半死也没有收获”。在这里,我同样的不予置评。见仁见智,怎样理解都行。关于文本的解读就到这里。下面接著开始胡思乱想,胡言乱语。呵呵,我就是那种喜欢思而不学的人。
            
            怎样的解读结果都是一样的,孔夫子在告诉我们,学和思都是重要的,单纯哪一样都是不对的,也是危险的。做为一般的理解这样也就足够了。
            
            这一章也因为入选了中学课本而为大家所熟知(我们那年课本里是有的,现在有没有我不知道)。熟知是一回事,是不是真的明白就是另一回事了。
            
            关于学和思的命题,古今中外许多人都在想,都在讲。我实在不喜观拿一些“名人名言”来凑数蒙事。还是放下他们吧,俺自己想。
            
            先说说学而不思的,(呵呵,先批评一下别人再说)。如果从一般的理解,“学”就是学习的意思。如果这样理解,首先说,既便真的学到了(何况还不可能),那学到的只不过是原来就有的东西。原来没有的东西,上哪里去学呢?那样的结果很简单,没有思,又何来创新?如果象武侠小说里的那样,每个师傅再留两手,那可能没几天人就要退化成猴了(当然进化的结果可能还不如猴)只学不思最多作到的也就是温故,而不能知新。
            
            何况没有思,真的可以“学”到什么吗?“故”就能温得好吗?没有思的学,学到极致也就不过是一张失去了密码的加密光盘。内容也许很丰富,但是抱歉,什么也读不出来。好一点的就如同一台留声机,远远的听起来,似乎也一样的美轮美奂。可是离近一看,原来都是奶妈带孩子——人家的。而且时问久了以后,无可避免的都会失真。
            
            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普遍了。尤其是在现在的教育体系下,诞生了太多太多的这样的“学子”,甚至是“学者”。这类被我称为“u盘型”的学子或者学者们。个个光鲜亮丽,风彩照人的活跃在大大小小的讲坛上。张嘴闭嘴的都是名人名言,离开了书本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全……。有时候我就想,把那些人归到一起,压缩一下,可能也还不如一块10G的硬盘更有用些。
            
            ……
            我说了这麼多。其实仔细想想。还是孔夫子的原话精闢。
            再重復一遍,“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这话说得多好,值得我们好仔思考一下。
            【参考译文】
            孔子说:只学习(/读书)而不思考,就会被骗(迷惑而无所得)。只空想而不学习(/读书)就会有危险(迷茫昏噩疲怠而无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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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载32】2.16攻乎异端
              【原文】子曰:攻乎异端,斯害也已。、
              【思考与随想】
              这一段似乎也被大家所熟悉,但也是岐意比较多的一章。虽说这章孔子的话只有八个字,但是只有“乎”“斯”两个字没有争议,还是因为这两个字没有意义,是语助词。没办法,这一章又需要逐字解读了,那是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攻”有两种解释,包括杨老先生在内的一些人,把其解读为“攻击”,也就是批判、批评的意思。那么孔子是在针对谁?尤其是联系后文对异端的解释更是如此。既然要攻击,总要有个对象吧!孔子那个时代,有哪种东西值得孔子去攻击呢?在孔子之前,现在没有证据表明,有一个种可以和孔子等量齐观的学说的存在。如果这句话是孟子说的,解读为攻击或许还有些道理。
              
              而朱熹等人为代表的传统说法,都把这个“攻”解读为“冶学”的意思,也就是和“术业有专攻”的“攻”字相类似。用我们现代的语言,就可以理解为“攻读”或者是研究的意思。这样的整句的意思也就是“研究不同的、不正确的东西”怎样怎样。我个人比较接受这种说法。为什么?请往下看:
              
              “异端”是什么意思?因为我们有一个成语—“异端邪说”。所以在我们通常的理解中,异端就基本是和邪说、甚至邪教联系在一起了。甚至于欧洲中世纪的宗教法庭也被译为“异端裁判所”。在传统的儒家里指的异端通常在秦汉之前指的是杨墨,唐宋以后指佛老,这是一种理解。但是显然是和孔子无关的。
              又有人说“异端”说的是:“别人在两边,孔子在中间”。于是又拿“中庸之道”来说事。但是,又有一个问题。孔子在中间,左右都是异端。那样就应该说两端,而不应该以异端来代替。既然称之为“异”,自然指的就是“不同的”一方。那么,必然是有“相同的”一方。就象一根木棍,只有拿起一端,才能称对面为异端。如果拿中间,就不存在异端的问题。所以孔子所说的异端,指的就应该是“不同的方向”,或者可以理解为“岐途”更恰当些。引申为“歪道”也不完全是错误的。但是,记住“异端”的反方向必然是拿在手里的。
              
              “害”的意义同样也是两方面的。害人?或是害已?究竟是哪一个?就要看对全文的理解了。
              
              最后需要解读的就是最后一个字。“已”,同样的也有两种:一种认为“也已”是一个词,都是语助词,没有意义。这个说法,在论语中和当时其它的许多著作中是很常见的。另一种说法,“也已”分开来解读,“已”就是结束和停止的意思了,同样也可以找到证据来支持。
              
              呵呵。好!能见到的还算有依据的岐意就这么多。重要的四处,每一处至少两个观点。那样的话,这句话就有可能有十六种说法,而且都可能是有依据的。如果这样求证,或许永远也没有结果。呵呵。
              
              但是,总是要有个结论的。要不然我所写的岂不成了捣浆糊?从前面分析我得到的我认为的比较可靠的说法是这样的:“攻”指的就是专研、研究。“异端”指的就是不同的方向,前面这样解,最后那个“已”自然就不是结束的意思。这样意思就比较明确了。孔夫子告诉我们说。如果专研的方向不正确,那样就是有害无益的。害人,同时也害已。这样的话很好理解。往错误的方向跑,越是努力,当然离正确的方向越远,如此而已。
              孔子这里面要讲的问题。就是学的方向,或者是道路的问题。讲的就是不要误入岐途,否则就会越陷越深、无法自拔、害人害已。
              这个是将“学”的吗?仅仅是讲“学”的吗?
              【参考译文】
              译文已经在解读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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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载33】2.17知之为知之
                【原文】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思考与随想】
                我们先欢迎一下新同学,子路,名仲由,年龄比孔子小九岁。在整个入室弟子之中,应该是年龄最大的一个。在记载中好像还有比他大的,那就是颜回他爹颜路,但是记载很少,至少没有跟着孔子四处周游,是不是真的跟着孔子上过学也不是那么确切的。在大家熟悉的弟子中,子路是年龄最大的一个,应该是孔门弟子中的大学长。不过这个大学长给我们的印象却不是那么光彩照人的。
                
                就说在论语中的出场吧,好不容易在第二篇的中间出场了,连个声音都没有,没来由的被教育了一下。看看前面出场的同学,人家有若先搞出了个名言警句;然后人家小参,也弄出个三段论;子贡上来就谈诗,那份风雅,上来就被夸奖了一次。而颜回就更不同了,上来就被孔夫子立为榜样,和我们的子路上来就被训。真是天上地下各不同,用周星星的话:“他还真够衰……。”
                
                在论语中,我们经常看到孔夫子教育子路,感觉似乎子路经常犯错误,孔子似乎很不喜欢子路。但事实是这样吗?
                
                在论语中提到的仲尼弟子当中,印象最深刻的,应该就是子路、子贡、曾参、颜回这四个了。我最喜欢的也就是这四个了。各有特色,类而不同。所谓叹子渊之贤;喜子贡之慧;敬曾子之思;乐子路之勇。
                
                子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勇敢、率性、鲁直并且真诚。但是拥有这样性情的人,通常也都伴有另一个方面的特点,那就是急躁。同时在仲尼弟子中又是老大,仅仅比孔子小九岁。亦师亦友的关系,说话又少了几分顾忌。而孔子对子路说起话来,似乎也少了些严肃,甚至还会开玩笑,还骂街……。
                他们的确与别个不同。说起当老大,子路还真的混过黑道:)。每天穿着奇装异服,拿把破剑,在街上混。怎么看都是一个标准的陈浩南!!!。不过自从换了孔子这位老大,就再没换过,整日里给孔子开车,又无怨无悔,不由得佩服孔老夫子的个人魅力,子路真的没本事吗?有些同志将子路必成李铁牛,是这样吗?
                从以后可以看出来,不是那样的,的确不是。这一章仅仅是个开始,以后我们会经常看到我们可爱的小由的身影,以后慢慢说。
                
                这回也不知道子路又说了什么?引来夫子这么一番话。
                
                孔夫子的话很简单,就是告诉我们不要不懂装懂。这个道理谁都懂,可是真的没有几个人作得到。(呵呵,不幸的是,也包括我)。这也许就是“一事不知,儒者耻之”的传统,在我们血液里面留下的痕迹吧。其实我们都是一样,不论有没有读过论语,不论你信或是不信。孔夫子已经在中国人的心里面埋下了种子,怎么样也拔不出去,冼不干净的。既便那些攻击的、漫骂的人们。其思唯方式中一样也没少得了孔夫子的,甚至攻击孔子的语言都是孔子的,有时候感觉其实我们并不在读论语,并不是在解读孔子,我们其实是在读自己。
                
                孔子在两千来年前告诉我们说,不要不懂装懂,我们现在作到了吗?没有,看看那些可爱的“专家、教授”们,就知道承认自己不懂有多难!。
                既然孔夫子告诉我们说,不要不懂装懂,要少说多做,拿着一章就少说些吧,呵呵。毕竟这一章连说相声的都知道了,也真是没什么可说的。
                【参考译文】
                
                孔子说∶仲由,让我告诉你什么才是“知”吧,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不要不慬装懂)这才是真的懂得很么是“知”/这才能算作有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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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载34】2.18禄在其中
                  【原文】子张学干禄。子曰:多闻阙疑,慎言其余,则寡尤。多见阙殆,慎行其余,则寡悔。言寡尤,行寡悔,禄在其中矣。
                  【思考与随想】
                  有出场一个同学,简单的介绍一下吧。子张名字叫做颛孙师,《史记》的记载说他是陈国人,比孔子小四十八岁,在明确的孔门弟子中,他应该是最小的一个了。子张虽说年纪不大,跟随孔子的时间不太长,但是后来的成就也是不小的,所谓儒分为八,他也算一个,关于他的故事也是不少,《论语》中又也出场多次,以后我们会慢慢的提到。我们先看看这一章的故事吧。
                  
                  子张小同学也真可爱,说话也真实在。上来不搞那些没用的,直入主题,“老师,别说别的了!捞干的说,直接告诉我咋能当上官、拿到钱是真格的!”。言外之意似乎再说:“老师!我的学费可不能白交!”呵呵。大有悟空问须菩提“能得长生否?”的架式。这和某些学生上某些学校一样不问学什么,首先搞一句“包分配不?”。不过现在除了技工学校,也真的没有什么包分配的,所谓的包分配也都不过是骗子而已。孔子听到这个话不知是做何感想。在孔子之前的所谓的修习“儒业”在事实上也的确都是如此,教的也都是怎么混饭的东西。子张是孔夫子最小的一拨学生。孔子死的时候他还未满三十岁。他问这话究竟是哪一年?我们现在无法确切知道。应该是入门不久的事情,有证据表明,他至少是十五六岁的之前就跟着孔子东奔西走了。如果真的入门很长时间了,他肯定不会这样问的,虽然心里面想的也是这个,至少也要换一种更好的说法,比如问一些“仁”“礼”“政”一类的东西。呵呵,这也就是他还是一二年级的新生时候,才会有此一问罢了。
                  
                  孔子的回答也是精妙。直接说:“孩啊!想当官还不容易吗,听为师与你慢慢道来。要当官、须谨慎,多听听、少说话,真懂了,再去说,就少犯错。多看看,莫妄为,看清了,再去做,就不后悔。少犯错,不后悔,你不求官官求你。”孔子都说上山东快书了,呵呵。孔夫子是山东人嘛,说点快书有什么了不起的。
                  
                  也不知道子张同学明白没有,反正我没有太明白。如果现在的学生自然会问:“老师你说啥?偶不懂啊”。不过子张当时是不敢问的,只好回去自己反省去了。那孔子说的是什么呢?孔夫子的回答实际上就是告诉他;“想要作官,先要自己作好。能把自己作好了,官位自已就会来的”。也就是在说:“小同学,作官你还不够资格啊”。
                  
                  那么孔子到底说的是什么呢?孔子说的是这样的一个理念:“为政之重,在于用人;为官之道,在于作人”。所以上面加入这几章谈学、谈孝的东西,都是在说为政的基础。没有这些,还谈什么政?政岂能不乱?这些其实也是很有深意的。孔子对子张说的话,无外乎就是为官须谨慎、办事须小心等等的老生长谈。但是,如此简单的道理,为什么作起来就那么难?究竟是我们低估了孔子的智商,还是孔子高估了人性?
                  
                  这是个问题。孔夫子的理想主义究竟有没有实现的可能?而且。实现了是不是孔子的?就象一八一八年出生的老马现在是不是在天上呜鸣的哭呢?
                  
                  我们不妨慢慢的看下去,也许会得到答案。
                  【参考译文】
                  子张向孔子请教怎样才能求得官位(问:“老师啊,咋能混个官当当”)。孔子说:“多听,有怀疑的地方(不懂的东西),保留意见,谨慎的说出其它的(已经绝对明白的),就能少犯错误;多看,如果有怀疑的地方,保留意见,谨慎的实行剩下的(真正绝对明白的),就能少作自己后悔的事。言语和行为都能少犯错误,官位就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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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载35】2.19举直错诸枉
                    【原文】哀公问曰:何为则民服?
                    孔子对曰: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
                    【思考与随想】
                    鲁哀公是孔子晚年时候鲁国的君主,我们看他这个谥号我们就知道他最后的结局好不到哪里去。虽然名义上是鲁的国君,实际上或许连个木雕神主都不如。但或许还可以算是最后的,还有些自主意识的鲁君了。虽然在被楚灭国之前,还有几代名义上的鲁君。但也许连木偶都算不上,更别说什么意识了。其实那时候也不仅仅鲁国是这样。也许只有一些小国的国君还可以维持统治。但是,小国又基本上被大国控制着。比如春秋早期曾经名燥一时的郑、宋二国。后期基本上成了晋楚争雄的角斗场。本身的他位也并不比大国权臣好多少。倒是流离于“诸夏”内外之间的秦楚之君还混得不错。所以,孔子说礼崩乐坏。又似乎所谓“夷狄之有君”指的就是这些。具体的到那一章再讨论吧。这里说的鲁哀公问孔子,应该是在孔子结束周游列国返回鲁国以后的事情。孔子六十八岁返回鲁国,七十三岁故去,这一章的故事也必然是发生在这五年里面,至于具体是那一年,倒是无可考,有人说是孔子初返鲁国的时候,也未尝不可,
                    
                    鲁哀公问“何为则民服?”,呵呵,他问这个有用吗?他什么事情能做得了主呢?当时谁又会听他的呢?他是问了也白问,我们倒是听了不白听,我们看看孔子是怎么说的才是重要的。鲁哀公想要“民服”当然他是真的希望“民”都“服”的,可是他办不到。他连自己朝堂之上的那几个都搞不定,还妄谈什么“民服”呢,还是省省吧。自己被搞到哪里去了都不知道呢。
                    
                    那我们的孔老夫子是怎么说的呢?“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这句话有些绕嘴,是什么意思呢?“直”我们可以理解为正直,“枉”也就是指的是小人,邪曲之人。“错”的含义有两个,一种是废弃,另一种的含义就是说“错”通“措”,基本的意思就是“放置”。所以这一章的含义也就是说“将正直的提拔出来,放置在枉邪之人之上”或者说是“提拔正直的人,废弃枉邪的人”,两者皆通。如果按照古文的基本义来讲,应噶是“放置”的可能性更大些。在后文我们还可以看到孔子说过“举直错诸枉,能使枉者直”。所以我们可以看得出来,这是孔子一贯提倡的为政之道。为政者,关键在于什么呢?孔子认为主要的还在于用人,用什么样的人,才能办什么样的事情。
                    
                    不论是怎么解读这个“错”,其实也都是一样的,如果能够将正直的人提拔出来,其实也真的不必完全的“废弃”那些枉邪,所谓“上有好下比效之”。真的能够将正直的人提拔除了,那些小人们也就没有生存的空间了。这也就是“以正临邪”还是“以邪压正”的问题。贪官有些时候的确是杀不尽的,朱洪武将前任官员的人皮放在那里都没有用,关键的并不是下面怎么样,还在于上面怎么做啊。
                    
                    孔子这里对鲁哀公说的话,其实已经是有些非议鲁君的味道了。孔子这句话无异于再说“想要老百姓听你的,还是先想想你用的都是什么样的人吧”。“你整日里都是和那些邪曲之人混在一起,想要老百姓服从你,嘿嘿,你做梦吧”,当然孔子是不能那样说话的,但是孔子的话中还是有这样的含义的。
                    
                    我们看看孔子的话里面,有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哀公问的是“怎么让老百姓服”,而孔子回答中没有提让老百姓怎么做,提出的是鲁哀公应该怎么做。这个就很有味道了,我们在看看那些备受人喜欢的“法家”们是怎么做的呢?是怎么给那些“君主”出的主意呢?
                    
                    有些事情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至于这里面,孔子主张的为政,似乎很有一些“人治”的倾向,那么孔子是不是不要“法律”了呢?
                    
                    现在我不说,慢慢看,大家自己会明白。我相信大部份的人都比我聪明。呵呵。
                    
                    【参考译文】
                    (鲁)哀公:(我)怎么作能让民众服从(安定)?
                    孔子回答:提拔正直的人、废置枉邪的人,人民就会服从了(安定了)。如果提拔枉邪的人、废置正直的人,那百姓(自然)不服(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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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载36】2.20季康子问政
                      【原文】季康子问:使民敬忠以劝,如之何?
                      子曰:临之以庄,则敬。孝慈,则忠。举善而教不能,则劝。
                      【思考与随想】
                      还是先介绍一下人物吧,不同的人说同样的话,其中的含义也是不同的。有时候还真的是需要了解一点点人物才好解读,虽然写这些纯粹的历史的东西是费力不讨好的,真的了解历史的,都比我知道的多,我就是在废话。而不了解这段历史的,仅仅凭我的三言两语又是不可能说得清楚的。季康子,或者是季氏的一家,在论语中出现的次数几乎超过了大多数的学生。不搞清楚似乎又不行。所以试图简单的说一下和理解《论语》有关的一点内容罢了,如果想要了解历史,还是要看《史记》《左传》这类的书籍。
                      
                      季康子是谁?小孩没娘,说来话长。如果单纯如杨伯峻那样解释为鲁国的权臣,我们仍然是不清楚他的地位的。我们看到“权臣”的解释,似乎首先会联想到就是严蒿、和绅那类的人物,但是这个季康子和这类人物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
                      
                      在孔子所处的时代,基本上实行的是严格意义的“封建”制度的。有人说,孔子那时候不是奴隶社会吗?那是谁说的?至于是马克思体系下的那种社会,不在探讨范围之内。何况马氏历史体系适合不适合东方,本身也是成问题的,姑且存而不论。不过春秋末年的时候,确实与“封建社会”中世纪的欧洲有许多类似之处,而与“奴隶社会”的古罗马帝国区别巨大。
                      
                      那时的情况是这样的:王,把当时认为的“天下”(也就是现中国的地方),分封为一个个大大小小的诸侯国。至少到东周的时代,王是不能真的管理诸侯的,(虽然名义上也还是有的),至少诸侯的内部事务是没有办法直接干预的。因为中国史书历来偏重于人和事,对制度上的记载不多。诸侯国内部是什么样子不好说,不过到了孔子那个时代。我们发现,至少在晋、齐、鲁各国的内部,己经形成了类似诸侯和王之间的关系,那就是“世家”和国君之间的关系。(也许原本也是如此,但是我们所知有确切证据的是东周以后是这样的,当然我怀疑在西周的时候未必不是这样的)
                      
                      也就是说,各诸侯国的内部也是诸侯林立的。比如我们都知道,晋国的六卿争雄,其相对于晋的国君。和晋、鲁、齐的国君相对于周王的关系是类似的。晋君是没有办法真的管理六卿之事的。反过来,却要被六卿来左右。最后直到分裂为三国为止。而在鲁国,就是由季孙、孟孙、仲孙三家平分了国土的。因为他们都是鲁桓公的后代支庶,也就是被称为“三桓”。而季氏因为势力较强,最后占有了国土、军赋及人口的一半;其余二家,各占了四分之一。当时的情况就是这样的。绝对和我们后世理解的权臣不一样,因为其权力本身并不是来源君,而是来源于其本身所承继于其祖先的土地和人口。如果定义那些世卿,甚至可以认定其为一个接近于独立的,至少是半独立的政冶实体。如果我们这样理解,似乎才能明白当时的历史环境,也许才能对孔子一些言行作出正确的理解。而这个季康子就是孔子晚年归鲁时候季氏的头目,季氏本身是当时鲁国实际执掌国政的人。这个季康子的名字叫做“肥”,按照后世的称呼,我们可以叫他作季孙肥。
                      
                      关于历史背景暂且就交待这么多吧。否则就成了解读左传和史记的了,呵呵。还是回到《论语》吧。
                      
                      季康子问政,也搞来一堆什么“忠、敬、劝”一类的东西出来问孔子。其实他和当时的诸侯国的国君以及那些世卿们,都存在一种悖论,一方面他们对自己的上级,已经是不将国君或者天子们当一回事,心中已经完全没有一点的所谓君臣的概念。另一方面,他们又想得到下层完全的效忠。所以他们一方面也在宣扬着所谓的忠臣节义的概念,另一方面有害怕。他们其实也是非常矛盾的。所以他们虽然自己都不喜欢那些忠义礼节一类的东西,但是希望别人都有那样的观念。呵呵,但是所谓的“忠”也最好就到他那里为止。可是世界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呢?
                      
                      既然他一这些“忠、敬、劝”的概念来问孔子。孔子回答也是非常不客气的。这一章我们可以与《论语》中第十二篇,《颜渊》篇里的12.17 ~12.19 三章连在一起看。尤其是12.17孔子的话作为参考。那一章孔子是这样说的:“政者,正也。子帅以正,孰感不正。”
                      
                      孔子的话其实很简单,意思就是“正人先正己”。孔夫子太了解季氏想干什么,所谓的回答,都是在告诉季康子。要想得到老百姓的爱载、拥护和尊敬;你要作的,就是自己先作到你想得到的那些。先把自己作好,再去要求别人。同样的,如果自己作好了,不用去要求,百姓自己就会给你所要的东西。
                      仔细想想,孔子这样说己经是非常大胆的。既便现在,又有几个人能在权贵面前一口一个,你该怎样,你自己怎么作?那些说孔子儒弱、没有勇气,没有这个、没有那个的人们。自己想想!那些把几百年来中国的缺乏勇武精神归罪于孔子的人,真该想一想。什么样才叫作勇?难道只有李铁牛那样举两把板斧见谁砍谁才是吗?
                      
                      我们还可以将这一章理解为“上有好,下必效之”。“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对于任何一级的领导者都是一样的。就是你在想得到下面人的支持的时候,不要总是想怎么要求别人。更多的想一想,自己该怎样去做!
                      
                      至于本章的文本的含义,因为都是比较简单的,没有很多的歧义,就不做哪一方面的工作了。直接写译文也就罢了。
                      【参考译文】
                      季康子问:想要老百姓都懂得敬上。忠诚以及互相劝勉。那我该怎么办?
                      孔子说:(你)在面对他们的时候(表现的)庄重,百姓自然敬重(你)。(你)能够作到孝长慈幼,人民自然会忠于(你)。(你)能够提拔好的人,教育还不够好的,人民自然就会互相劝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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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载37】2.21何不为政
                        【原文】
                        或谓孔子曰:子奚不为政?
                        子曰:《书》云:『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是亦为政,奚其为为政?
                        【思考与随想】
                        也不知道这话是谁问的?实在是太不了解孔夫子了。我们看看孔子的一生都在做什么呢?孔子周游列国难道就是播种机?就是宣传队吗?说孔子不为政,即便像某些人说的,这个“为政”只是指的是“当官”,孔子也是一直在追求着呀,何来不为政只说呢?所以连朱熹都认为孔子的回答只是个托词,但是仅仅是托词吗?也未尽然。
                        
                        这个问话的人是谁?“或”的意思就是“有的人”,这个“有的人”到底是谁呢?现在我们不知道,不知道的当然不胡说了。那么说这话的时间又是什么时候呢?这倒是可以猜测的。我们知道孔子五十岁的时候,在鲁国做过官,而且官还是不小的。作的是什么官呢?大司寇。用现在的模拟,相当于正部级的干部,级别是“上卿”,也就是“上大夫”。根据当时的体制,是主管司法的。《孔子家语》里面提到的“为相”指的也是这个。所以这一章的故事一定是发生在孔子五十岁之前的时候,否则就没有意义了。根据史书的记载,孔子在四十岁左右的时候,还真得是拒绝过做官,为什么呢?因为那时候,官是不能作的。故事在第十七篇,请孔子做官的人叫阳虎,也是一件很长很长的故事。到时候再说吧,现在先一笔带过。所以这个其实也真的不一定就是托词。而实际上是当时真的不能做官。
                        
                        孔子一直是以天下为己任的,而且是在不断的在追求着入世和入仕。孔夫子从来也没有想当个隐士。甚至被多个隐士嘲讽,也没有改变过。这个人问孔老夫子“您老咋不当官呢?”我们想一想,孔子还能怎么说?难道要痛哭流涕的说一声:“没人用我啊!然后再长叹一声:世混浊而莫余知兮!”那是屈原,不是孔老夫子。所以。孔夫子只能这样说:“我其实现在也在从政啊,不过你不懂罢了”。嘿嘿,孔子其实不老实。孔子当然是想要做官的,但是不能什么官都做。孔子要做官不假,但是和某些做官的还是不一样的,做官是要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的,而不是仅仅为了那一口饭的。如果那个官位不能实现孔子的政治理想,孔子也确实是弃之如敝屐的。
                        
                        说起来孔子从政,也许最辉煌的经历也就是在五十岁左右在鲁国那一段了。《孔子家语》称之为“为相”。《孔子家语》本身也是不可靠的,至少许多人认为是“伪书”。说的话也就更不可靠了,这里面的“相”其实也不是我们所认为的那种“相”(也就是我们所说的相当于总理的丞相)。史记上说的秉国政、鲁大冶,似乎也是有夸张的。当时真正秉政的还是季孙氏,孔子也还不过是个打工的,离经理还远着呢,更不能是老板。孔子在鲁为政的那短短的日子,鲁国还真得确实发生了许多变化。孔子并不是光说不练的假把式,真正办事也不是没有本事的。那些说孔夫子只会说大话的人,可以歇了。我们看孔子在鲁国从政的那一段经历就知道,既便除去那些无聊的吹捧之外。仅仅从有依据的外交和内政的一些事情,也足够轰轰烈烈的。季孙和叔孙的老巢都被搞没了,也真的是不简单的。遗憾的是,最后的结果是,孔老夫子的远景规划抵不住女乐的近期享乐,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当然,对于孔夫子或者是鲁国是不幸的,但是这也许是我们的民族、我们的文化是莫大之幸。否则,也许我们近三千年来的文化,是不是还会有现在的样子,也是未定之数了。
                        
                        孔子这段话,如果参照当时的背景来看,绝对不仅仅是一个托词而已。不是托词是什么呢?那就是真话了。那么孔子说的是什么呢?
                        “《书》云:『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是亦为政,奚其为为政?”孔夫子首先引用了《书经》的一段话,说的仍然是孝弟之事。孔子说如果将这种“孝弟”践行下去,也就是为政了,难道仅仅“做官”才是为政吗?孔子说的话,其实也就是所谓的“家”—“国”一体,孔子认为,治家和治国的道理都是一样的。如果能将治家的道理,用在治国上,这世界才会“和谐”。实际上是不是这样的呢?有时候管理一个家,可能比管理一个国更难的。呵呵!在世界上大多数国家,十八岁就有选举权,二十岁才可以结婚。也不是没道理的。孔子或者儒家的这种家-国体系,是不是有可能实现的呢?也许是不现实的。孔子只不过是将家和国作以模拟罢了。如果那些为上的人,真的能将老百姓当成自己子女,当成是兄弟。按照对待子女和兄弟那样对待为下者,至少不虚假的“公仆”要好得多。其实真的不必将老百姓当成父母,(虽然实际上是),只要真的能老百姓当成子孙也就够了。呵呵。
                        
                        孔子说这样的话,可能还有另一个含义,那就是在隐晦的在说那些当官的人,连这些最基本东西也没有作到。我们如果看看孔子那个时候发生的事情,也许就更了然了。一个连自己的父母都不知道孝顺的,一个连自己兄弟都不知道友爱的人。做了官,能干出什么样的事情呢?我们想想,其实也真的是那样。一群不是人的东西在“为政”,真的能干出什么“人事儿”来吗?至少我不相信。
                        
                        【参考译文】
                        有人问孔子:“你老人家怎么不参政?”
                        孔子说:“书(经)上说:‘孝呀!只有孝,和对兄弟的友情’。在为政当中施行,这也是为政啊。怎么说我不为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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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载38】2.22无信不行
                          【原文】
                          子曰: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大车无輗,小车无軏,其何以行之哉?
                          【思考与随想】
                          这一章孔子讲的就是“信”的重要性,在《为政》这一篇主要讲的当然是为政,对于为政者这个“信”字就是生命,就是一切。即便是对于任何人,没有这个“信”字,也真的什么也不是。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人,能忽悠得一时,但是不能忽悠一世。欺骗虽然可能得到短期的一些利益,但是长期的呢?可以说肯定是不行的。不论古今中外,对这个“信”字的要求都是一样的。现在有些人经常说中国人缺少“诚信”,而且找到了许多的证据,证明我们从老祖宗那时候就是这样的,遗憾的说这话的竟然都是中国人。甚至有人说国人的虚伪就是从孔子那里开始的,也真的不知道这些人是用那个眼睛看的书。
                          
                          孔子用了一个比喻,来证明“信”的重要性。在孔子当时是很普通的比喻,但是对于我们就成了生僻的典故了。孔子将“新”比作车上的小零件。春秋时期当然没有机动车,有的只是畜力车,打仗、运输、载人都是离不开“车”的。在孔子那个时代“车”是很司空见惯的东西,可是我们现在有几个真的见过马车或者牛车呢?记得上高中的时候,学校组织郊游,在汽车上,看窗外,我的同桌看到活的猪都兴奋的叫了起来,说她第一次看到“真猪”。呵呵,看来现在有些成语要改一改了,比如“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就应该改成“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吗?”
                          
                          孔子这个比喻的意义还是需要解释一下的,否则也还真的看不太明白。“大车”指的是牛车,一般主要是用来拉货的,有时候也用来拉人。“小车”又称为轻车,是马拉的车,在春秋时候通常都是由四匹马来拉的,而且每匹马也是有不同的名字的。内两马称骖,外两马称服,又各分左右。因为牛车通常都是单头的牛来拉车的,牛车两侧有两个长的木头,叫做辕。辕的前面连着一个横木,叫做衡。衡的下边连着一个弯曲的木头,是用来套牛的,叫做轭。而这个“輗”就是连接衡和轭部位的一个活销。这个“輗”也就是牛和车连接的关键。怎么样,胡涂来吧,我也是,不过更胡涂的还在后面。
                          马车只有一个辕,位于中间。辕是弯向上的,顶端有一个孔,连着横木,横木下连着的是轭,用来套马的。连接辕和横木之间的活销就叫做軏。輗和軏都是小零件,但是没有这两个零件就不能将车和牲畜连在一起。车就自然是走不了了。牛车和马车是不同的,牛车有两个辕,马车只有一个。杨伯峻老先生在解释这一章的时候,好像都看成是一种了。所以才会说輗和軏都是位于车辆的两端。
                          
                          我们只要知道,不论大车小车,没有这两种零件是走不了的,也就足够了。过于关注这个,本来也是没有什么意义的,我们又不是搞考古的。费心思去想这些东西,也真的有些无聊了,呵呵。孔子是在告诫那些为政者,即便什么都有,有车,有马,可是缺了这个小零件,却永远也走不了。其中车马是隐喻什么呢?可是那些为政者还真的不明白,虽然道理很简单。
                          
                          “信”一个非常简单,又非常复杂的命题。简单到地球人都知道,复杂到几乎没有人真的作得到。不管能不能作到,这个“信”都是如此的重要。也不论我们自己怎么样,我们也都愿意和希望他人都作到。呵呵。
                          
                          愈是罕有,愈是珍贵。于是我们总是在不断的追逐中失望着……,于是,哪怕是只是一点点希望和期许,都会令人们激动不已。
                          想想当年商君变法作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在城东立一个五尺长的杆子。承诺谁搬到城里就给谁“五十金”,结果没人理。
                          于是赏金加到一百,(相当于多少钱不好说,不过从后来秦始皇买通六国权臣的价码上看,五十金或百金怎么也就相当于万把人民币吧)。
                          于是有人作了,真的就得到赏金。
                          商君正是用这件小事来取信于民,结果所谓的商君之法得以推行下去。
                          这正是“信”的力量。
                          同样的,现在的一些公司的取信的而得成功的例子也是很多的。不过我不想举这类的例子,因为和商君一样,那更多的是一种权谋。但是,既便是作为权谋的,并非真正的“信”,也己经是难得的了。有些人连这个都不愿意去作,就不仅仅是道德问题了,而是智力问题了。对于为政的肉食者更是如此。
                          
                          “守信,诚实”,我们一直都是这样教育孩子们的,于是编造着诸如“狼来了”和“匹诺曹”的故事。于是我们传扬着“季布无二诺,侯嬴重一言”的重诺守信的经典。然而,我们愈是说,愈是证明这世界真的是缺乏“信”的。越是鲜有的事情,我们越愿意提起,许多事情都是这样,反复提起的,都是我们没有的。我们对自己都没有信心,又怎么能让别人相信呢?我们对“信”的信心竟来至于对自己的欺骗,何尝不是一种反讽的悲伤呢?
                          
                          孔子所讲的主要还是为政上面的信,这个也的确是值得肉食者深思的,那种多少年不变的承诺,还是不要随便的与时俱进的好!言止于此。
                          
                          而对于个人层面的“信”呢?我们知道孔子说过“言必信,行必果”已经是接近于小人都应该做到的事情,可是如今的“君子”有几个能做到呢?而几乎所有的人,都希望别人要讲信用,最好世界上都是讲信用的白痴,只有他自己是聪明人,那样才好。可是世界上哪有那样便宜的事情呢?
                          
                          想要得到别人的,还是自己先要做到才好。
                          
                          【参考译文】解读都在上面了,还是不翻译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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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载:================
                              【连载39】2.22百世可知
                            【原文】
                            子张问:十世可知也?
                            子曰:殷因于夏礼,所损益,可知也。周因于殷礼,所损益,可知也。其或有继周者,虽百世,可知也。
                            【思考与随想】
                            子张同学终于进步了,呵呵,这就是“教育”的力量哦!子张作为孔子最小的学生,受业时间短,不过进步还是很快的。荀子在《非十二子》一篇中,还骂了子张一回,且不论子张是不是荀子所说的“贱儒”,能被骂己经是不容易了。想想《笑傲江湖》里任我行所谓最不佩服的三个人是谁?也就知道能值得荀况骂,本身也是了不起的人物了,呵呵。
                            
                            这回,估计是已经受业了一段时间了,不再直白的问怎样可以混饭了,也开始研究起未来来了。孔子一定会笑着摸着子张的头说:“孺子可教也!都学会思考了!”。孔夫子看到学习进步的子张,心情自然是愉快的。说起话来也是深入浅出,包含了多种的意义。这本身也是教育学中经典的教育方法之一,很值得现在某些教师们学学,看看人家教师的祖宗是咋教学的,哪里像现在的那些,整个是一个养鸭子的,就知道填。呵呵,可怜小学生们的命运也真的和鸭子一样,养的细皮嫩肉的,然后就“考(烤)”,外焦里嫩啊。再这样下去,鬼子们又怎么能不垂涎呢?都准备好了,就差下嘴了。
                            
                            我们孔夫子可不是这样的。学生问未来,我们的孔夫子首先并不说未来怎么样,先来个推理过程,先说过去,然后说现在,最后再推理出未来。
                            这个过程很有道理,首先传达的概念就是“温故知新”。先在己知的事情中找到规律,然后用得到的规律推演出未知的东西。这绝对是一套非常科学的认知方法,也几乎是唯一的方法。“授之以鱼,不若授之以渔”孔夫子不仅仅告诉学生一个结论,同时也要告诉学生们得到结论的方法。这也真的是和我当年的一些老师们不一样,俺的老师都是和计算机操作系统一样,只告诉你错了,连为什么都不说!呵呵!难怪我现在仍然这么的愚笨,当然与当年填鸭式的教育是分不开的,谁说教育没有用的,至少可以将人教傻嘛。比如说我。呵呵。
                            
                            对于孔子说的话,本身传达的理念,也就是继承和发展的问题。任何发展都一定是、也只能是在继承的基础上的发展。凭空是不可能产生出任何有用的东西的,否则就如同在海滩上建起的楼阁一样,既便是美轮美奂,也抵不住一阵清风、三分细雨。孔子说这话己经二千五百年了,很多人都对孔子的话不以为然。然而如果我们仔细想想,孔夫子说的东西、面对的东西,我们又少了多少,多了多少呢?扣除外在的东西,仅就人本身的问题,也许真的是没有一点的改变。至少,所谓“在可预见的未来”仍然会有许多东西是不会改变的。我们的衣服在改变,可是我们衣服下面的臭皮囊,以及臭皮囊包裹下的一些东西。真的是在“可预见的未来”是改变不了的。虽然也许我们不一定看得出来,但总是有一些东西是永恒的。只要我们脱离皮象的束缚。我们就会看得见。
                            
                            子张问“十世可知也?”这个“世”在古人那里大概指的是三十年,子张同学也真的有些好高骛远味道,一问就问了“三百年”,不过我们孔夫子更厉害,回答就是“三千年”的事情,呵呵,都到公元后2500年的了。那时候我们肯定是不存在了,这个地球,这个人类是不是存在也都是未可知的事情。我们的老夫子也真敢说话。不过在我们看到的历史上,至少到目前为止。还真的也没逃得开孔子说的话,也不知道这是谁的悲哀。
                            
                            子张问的话,最后一个“也”字,通于“耶”,是表示疑问的一种用法,这个是很基础的古文字问题,俺不是老师,不多说了,说多了就该露馅了。毕竟俺不是玩“小学”的,没有太多训诂的本事,那样伟大的工程还是交给专业人士去玩吧。呵呵。
                            
                            孔子在这一章,大胆预测的是制度,是人类社会的形式问题。在前面我们知道孔子的政治理想主要是“为政以德”。而实现这一个目标的具体方法,就是“礼”。一段时间内,孔子被批判最多的也就只那句“克己复礼”。这个“礼”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杨伯峻老先生解释为“礼仪制度”,但是“礼”本身绝对不是那样简单的一个问题。“礼”当然是一个制度,其中包括很多东西。很难是用只言词组来说清楚的,下一篇《八佾》主要探讨的就是这个“礼”的内容的。为政以德,道之以礼。在《为政》一篇的末尾,《论语》的编辑者们,就是这样不留痕迹的引入下一篇的概念,这也是《论语》编辑的巧妙之处。
                            
                            在这里我不想过多的说“礼”到底是什么的问题,其实也是不可能的。但是在这里,我要告诉大家,这个“礼”,和孔子心目中的“圣人”周公制定的“礼”也不是完全一致的,类而不同。而且对于孔子来说,这个“礼”不是终点,而是手段,是方法。许多人用这个“礼”来批孔,也是没有搞清楚状况。后世的一些东西,刻意的将“礼”放大,上升为“礼教”本身也是对孔子有目的的曲解。
                            
                            “礼”本身不是吃人的,“礼教”却是。但是所谓打着孔子旗号的孔家店,掌柜的并不是孔子,而是后世那些不要脸的东西。尤以离我们最近的几百年为甚。
                            言尽于此,在以后的解读中,我们会很明显的看到。且听老夫慢慢分解。这一章先到这里吧。
                            
                            【参考译文】
                            子张问:十世以后(我们)能知道吗?
                            孔子说:殷,是在承继夏礼的基础上,(适当)增加和修改。所以是可以知道的。周,是在承继殷礼的基础上,(适当)增加和修改。所以是可以知道的。以后替代周的,既便百世,也是可以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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