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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载50】3.10-3.11不知禘礼
      【原文】
      (3.10).子曰:禘自既灌而往者。吾不欲观之矣。
      (3.11)或问禘之说。子曰:不知也,知其说者之于天下也。其如示诸斯乎。指其掌
      【思考与随想】
      孔子先是说“禘礼从倒第一杯酒的时候就不想看了”。然后有人来请教,孔子而干脆的说“不知道,谁知道那治理天下易如反掌”。
      孔子要干什么?要说的是什么?
      
      我们还是看看,究竟什么是“禘”?“禘”礼首先说也是一种祭祀。而且是专款专用,是天子才应该用的一种仪式。是由天子主持的一个祭奠仪式。有人说“禘”是祭天的,有人说是祭祖的。我们不搞哪方面的研究和考证,那个和现在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我们只要是知道这个“禘”,是天子专用的就可以了。史书的记载,孔子只是到过当时的天子之国一次,而且是不太可能观到那个仪式的,那么孔子是在哪里看到的呢?在鲁国。鲁国的先祖,孔子心中的圣人周公旦,因为辅助周成王有莫大的功勋。由当年周王特别允许周公可以用“禘”礼。当然这里面可能不仅仅是为了表彰周公的功劳的问题,更重要的是另鲁国成为一个样板,成为周礼在东方的典范,藉以教化四夷。
      
      之后鲁国也就一直沿用下来了。直到孔子那时候,鲁一直都是沿用着禘礼的。作为生长在鲁国,一生好礼的孔子。对禘礼的每一个程序都是了若指掌的。但是在孔子看来,鲁国沿用此礼,本身就是不合理的、也是不合“礼”的。何况孔子当时鲁国的情况是什么样子的呢?虽说当时都称“周礼尽在鲁”,但实际上呢?在孔子看来,鲁国何尝有礼呢?有的不过是一些形式上的东西罢了。连国君都被赶到外国去了,哪里还有什么“礼”呢?在孔子看来鲁国是“礼坏乐崩”。孔子认为那些只有形式没有内容的“礼”,根本就不是“礼”,而是违礼。
      
      所以孔子会说:“从第一杯酒开始,就不想再接着看了”。所以有人问孔子直接说不知道。
      然后孔子又说“知道禘礼的,冶理天下易如反掌”。那是什么意思?
      
      也好理解,孔子并不是说“禘”礼的形式。而是说“禘”礼的内含,或者说是“礼”的内含。在孔子看来,如果真的懂得了礼的实质就可以重建已经失去了的社会秩序。与其说孔夫子对礼的执着,不如说孔夫子对重建社会秩序的渴望。
      
      社会秩序对任何社会的稳定和发展都是重要的,尤其是对于以农耕为主要生活方式的华夏,就不仅仅是生活问题了,甚至是生存问题。想想历史上每一次秩序的破坏及重建过程,伴随着的都是大量的人口下降和文明的衰退。所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就是这个道理。作为一个以天下为己任的孔子,如果没有对秩序重建的渴望,那才是严重的问题。秩序不仅仅是对上层的有利,对下层的呢?在一定范围内也是有利的。其实“礼”和“法”的不同也在这个地方。“礼”是双向的,不仅仅是对下的要求,对上也是一种限制。而法呢?至少当时的法家主张的法,是只对下不对上的。不要那“王子犯法”来说事,即便那个真的是真的,也不过是将王的儿子也当成奴才罢了。对高高在上的王是没有一点要求的。不过后世的“礼教”确实是在许多方面变成是单向的了。但是至少还留有一点点的残余,比如说在明朝的时候还可以看到许多的大臣和皇帝的博弈,用的武器主要也是“礼”。
      
      所以孔夫子抓住秩序重建的目标,开出一个以礼为手段的药方。不论结果如何,其初衷都是以救世为己任的。并不能单一的理解为是为了旧的末落的腐朽的“奴隶制度”招魂。何况“奴隶制度”这个词本身也是很模糊的一个东西。
      
      另外,孔夫子的“礼”同样也不能完全的等同于周公的礼。不论从内容上还是形式上都类而不同。至于不同在什么地方呢?以后会有很多的例子,敬请随时收看。
      
      【参考译文】
      
      孔子说:禘从洒下第一杯酒的时候,我就不想看了。
      有人问禘礼是什么样的?孔子说:不知道。如果有知道的,并用来冶理天下。那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吗。一边说,一边翻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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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载51】祭如在
        【原文】祭如在。祭神如神在。子曰:吾不与祭,如不祭。
        【思考与随想】
        这一章很简单,不论怎样解读都没有太大的岐意。祭,就是祭祀祖先;祭神,指的就是祭祀天地正神,那些如还要娶老婆的河伯并不在祭祀之中。
        
        我们都知道,在我们的传统中并没有一个全知全能的“神”的存在。“道”或者“天”在一定程度上扮演着类似西方的“上帝”的存在。然而,这种“道”或是“天”的存在,却又是非人性化的,或者是非神性化的。某种程度上已接近客观规律,而不仅仅是信仰上的“神”。所以有了那句“天地不仁”的话。而西方的“上帝”总是“仁慈”的。所以在传统中我们都习惯了靠自己。
        
        而后世那些次级信仰的“神”,又因为过于的人性化,而失去了信仰的正当性。于是就产生了这种“类无神论”的普遍信仰。孔夫子既无法否定“神”的存在,又无法找到“神”存在的正当性的证据。于是必然的、唯一的方法也只能是存而不论。
        
        历史有时候很可笑,也很可爱。我们都知道孔子和儒家基本上可以认为是不相信鬼神之事的,但是不论是孔子还是后世的儒家却有都对祭祀的事情非常看重。而经常拿鬼神之事吓唬人的墨家,却又反对祭祀。仔细想想的确是很好玩的一件事情。这又是为什么呢?孔子又为什么那么执着于祭祀,或者是祭神的“礼”呢?
        
        人都是时代的、自然的产物。任何人都不能脱离时代以及自然而存在,思想也一样,在有着丰富的鬼神信仰的春秋时代。在那个己知世界的大平原上,不可能产生出绝对的无神的信仰。根据现有的数据,我们知道在西周建立以前,在商代的时候,对鬼神之事是非常重视的。对鬼神之事的重视远远超过了对生命本身的重视。为了敬献神,不仅仅是要杀“牺牲”,经常还要杀人。而且不仅仅是要杀我们所谓的“奴隶”。现有的数据显示,在西周之前“人殉”制度是非常普遍的事情。即便到了春秋时代,为了献祭而杀人的事情也没有断绝。秦穆公殉葬的还有所谓的“三良”,那是三个大臣啊。在孔子先祖所在的宋国,出征之前还要将一个“附庸”(低档的小诸侯)的君杀了献祭呢。由此可见当时的传统是什么样子的。孔子如果不想成为全民公敌,肯定是不可能绝对否认的。何况也真的难以否认,所孔子的心理绝对就没有一点鬼神观念,也是不太可能的。我们自己又有谁是完全没有的呢?那时候不仅仅是中国这样,全世界还不都是一样吗?被某些认为是“文明”的象征的基督教又是什么样的呢?圣经里面还不是有杀自己儿子献祭的事情吗?
        
        既然不能否定,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加以利用,加以引导,加以改造。鬼神信仰和祖先崇拜这样的事情本身也不是绝对就是一个全无用处的事情。至少在道德上还是有一定的约束力的。作为“人”,在心里上也确实是需要一种超自然的形而上的存在物的。人必须是要有所畏惧的,否则人什么都敢做。连报应都不怕的人,是很可怕的。“人定胜天”多好的词啊,可是在此之上,做了多少可笑的可鄙的事情啊。人真的能胜天吗?人本身是自然的产物,有可能战胜自然吗?许多人都是那地球毁灭来吓唬人,那世界末日来忽悠人。好像人真的能毁灭了地球似的。实际上是不可能的,人只能毁灭人本身罢了。地球还是那个地球。
        
        孔子本身重视祭祀,重视祭祀的“礼”。看重的也不过是其中的教化作用罢了。所以孔子在对待祭祀的事情,看重的就是内心的自省,而不是外在的那种祭祀的仪式。所以这一章会说“祭如在。祭神如神在”。祭祀是要表达出对祭祀对象的诚心和敬意的,否则祭祀干什么呢?。祭祖,可以理解为广义上的“孝”。祭神,可以理解为广义上的“敬”。而要表达的根本就是“诚”。只有诚心实义的去祭祀,才能真的表达出所要表达的东西来,否则就是媚神,也就是“非礼”的。“非礼”的就是不应该的。
        
        然后接下来孔子又说了一句话。“吾不与祭,如不祭”这句话的解读有两种,也都算靠谱。主要的歧义在于“与”字的解读。如果理解这个“与”是“参与”的意思,那么这句话表达的就是“没有亲自参与的祭祀,就和没有祭祀一样”。是啊,自己都没有去,还怎样表达自己的诚意呢?还表达什么“敬”呢?那不是忽悠“神”吗?孔子当时确实是有许多请人代替自己祭祀的事情。那些诸侯大夫们,在祭祀上都是很讲究的,唯独缺少的是他们自己。我们在看历史的时候,经常会看到祭祀也要请人代劳的事情的,这样的确是孔子反对的。
        另外的一种解读,就是这个“与”字的意思是“赞同”。那么孔子说的就是“我不赞成的祭祀(非礼的祭祀),和不祭祀一样”。孔子不赞成的祭祀是什么呢?就是一切“非礼”的祭祀,比如前面那个“禘礼”,比如季氏祭祀泰山,比如给河伯娶老婆的事情,都是孔子反对的。孔子在这一章说的还是“礼”,说的还是那些只有形式没有内含的“礼”,本身就是“非礼”,可是孔子认为的那些“非礼”,在后世已经变成了“礼”的全部。
        
        联想到现在,随着经济的进步和信仰的缺失。越来越多的人又开始了修坟、盍庙、烧香、拜佛的构当来。于是大庙小庙的和尚们都肥得流油。(呵呵!最近经常看到开红旗轿车的和尚们,灿烂的光头上泛着油光,就差个二奶了,否则真的像某些“五百强”的CEO一样。实际上也许都不只两个奶了吧……,没有证据不好瞎说,亲眼看到的也未必就是真的,万一是我花了眼睛呢?)然而如此的求神拜佛的队伍里,有几个真正在拜佛求神的时候,想得是神佛呢?一边烧香,一边想着xxx的大有人在啊,呵呵,都以为向祖先或是神佛上两柱香,就能让神为自己办事。有用吗?不过是便宜了那些流着油的和尚们罢了。
        
        【参考译文】好像不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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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载52】3.13获罪于天
          【原文】王孙贾问曰:『与其媚于奥,宁媚于灶。』何谓也?
          子曰:不然。获罪于天,无所祷也。
          【思考与随想】
          这一章表面上讲的是一个学术问题,但实际上却是一个在我们身边经常发生的故事。历史就是这样的可爱,许多的故事都是在不断的重复重复再重复。除了人名以外,连对白都没有什么变化,也真是一件无聊而又无奈的事情啊。
          
          既然是故事,那么首先就要介绍一下出场人物了。这一章出场的孔夫子是论语的主角,不必介绍了。另一个是卫国的“大夫”,名字叫做“王孙贾”,当然他不是姓王的,至于姓什么俺就不知道了。多半又是一个姓“姬”的。春秋时候姓和氏族是有分别的。称呼起来也不是和现在一样。在当时姓的主要用处是用来别婚姻用的,所谓“同姓相婚,生子不蕃”。当时称呼一个人,不是像现在的人一样,姓在前,名在后。作为一个贵族,作为一个还有名字的士人以上的人,称呼的主要是氏加上名。比如我们的孔老夫子,是姓什么的呢?“还用说吗?姓孔呗”嘿嘿,错了。孔老夫子是宋国宗室的后裔,是姓“子”的。“孔”是因其先祖别宗室时候的“氏”。包括前面说的那些季孙氏等等三家,也都是姓“姬”的,是一个道理。所以现在许多通俗作品里面一口一个“姬旦”“姜小白”的,都是错的。那时候只有女人才整天的提到自己的“姓”。放在号或者名的后面,比如我们看到当时的诸侯的老婆经常叫什么“姬”,什么“姜”,什么“子”。那就是因为他们是鲁国,齐国,宋国的宗室之女。想到就胡说两句,我们这里也只好从众,就叫这个“王孙贾”,为“王大夫”罢了。(呵呵!人家这个“大夫”可比俺这个看病的大夫高档得多,人家可是高干,大概相当于副部级都正部级的干部啊。哪像我这个“大夫”整日里累个半死,钱没混几个,还整日里被人骂。都是“大夫”咋差距就这么大呢?)。
          
          这个王大夫来见孔子干嘛来了呢?大概有两种说法,一种是可以称为是《王大夫索贿记》,另一种说法就是《王大夫求教记》具体是什么样子,且听老夫慢慢道来。在说故事之前,还有几个名词要解释一下,不然他们说什么俺们也听不明白。
          
          奥。指的是房屋内部的西南角。灶。指的就是作饭的锅,或是锅台。那么这个优势什么意思呢?又是一段非常复杂的东西,又是那些无聊的形式上的“礼”又是祭祀的勾当。很繁琐,也不太容易说清楚。简单的说房屋的西南角,在祭祀中是被祭祀的神进入的方向。灶,或者说是指的就是我们后世所说的灶王爷,不是一家的主神。或者说主神,由西南角进入后,才到灶台之处。那时候祭祀是有许多程序的,绝非一样两语说明白的。弄明白也没啥意义,作为一般的理解,就是按照当时的“礼”,是应该在“奥”处祭拜,而不是到厨房去接神。好像还是不太明白,呵呵。简单的理解“与其媚于奥,宁媚于灶。”用通俗的说法,用现在还能理解的话,大概相当于“与其向阎王爷献媚,还不如和小鬼拉拉关系。”。而且这句话应该也不是王大夫自己的原创,他没有那个创意,应该是引用当时很流行的一句话而已。如果我们在联系一下当时的情况,也许就会看明白了。这个王大夫到底要干什么呢?
          
          我们先看看江湖失传已久的《王大夫索贿记》的记载是怎么说的:
          
          话说,这一天王大夫开着宝马(四匹马拉的车,还不是宝马么?按照当时的汇率,可是比现在的宝马车更讲究了)来到孔子那里。
          一见面当然是嘘寒问暖一番了,在分宾主落座以后,这个王大夫容光焕发而又语重心长的拉着孔老夫子的手说:
          “老孔啊!人家都说了,与其和阎王爷粘粘呼呼,还不如和牛头马面热乎热乎。你老合计合计。是不是这个理儿?”
          怎么样!眼熟吧!王刚演的和中堂都是这么说话的。
          王大夫是在说:“别到皇上(卫灵公)那瞎忙活了,不如赶快给我意思、意思,表示、表示。哈哈哈……!”
          这句话地球人都能听明白,俺们的老夫子也是在官场上混过来的,只要一听就明白了。这个王大夫就是来讹诈来了,就是来勒索来了。要说孔老夫子也真的一点都不惯病,就你一个“大夫咋唬什么玩意?直接就将王大夫给噎个半死,呵呵。
          “子曰:不然。获罪于天,无所祷也。”孔子当然没有直接说“你小子是不想活了,敢在俺这里扯这一套,以为俺是吃素的吶”而是表面上在装胡涂,既然你用别人的话来忽悠俺,俺就直接骂那个“别人”。呵呵。王大夫也真的是被噎的够呛,至于他听完这句话咋想的,咋做的,史书上并没有确切的记载,俺就不瞎说了。
          
          这种说法也并不是没道理的。唯一的不能理解的就是,王大夫的地位,似乎没有和中堂那样。卫灵公似乎并不待见王大夫,卫灵公最相信的是他的老婆,那个著名的“南子”。关于她的故事很多。以后还会提到,因为孔子见了她,子路差点要和孔子翻脸,也很有趣!以后再说。不过既然王大夫没多少权力,而且大家都知道在当时的卫国谁说得算,于是就有了另一个版本的故事:
          
          王大夫因为不受宠,日子过得无精打釆的,于是想“是不是咱也走走夫人路线?”但是又下不了决心,于是想:“人家老孔见的世面多,还是问问比较好。省得冒然的见领导的老婆,再弄个偷鸡不成蚀把米。”(尤其是这个南子,名声不太好。在家当闺女的时候,就和宋国的美男子搞出绯闻来,那也是地球人都知道事情。也许唯一不知道的就是那个王冠上带着绿颜色的卫灵公了)
          
          于是到孔子这里来问问,开口就说:“人家都说了,与其在阎王爷那里瞎白话,还不如给判官送点礼。(意思就是,俺也去到南子那里走动走动,跑跑官)您老看看,中不中啊(唐山话)?”
          孔子告诉他:“不中!事没作到位,求啥也白扯!(东北话)”呵呵!
          
          至于大家喜欢那个版本的都可以。反正王大夫,是在孔老夫子这里碰得满脑袋包回去的。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孔夫子这样的,直接跟权贵这样说话的。也许有,不过我们见过。
          
          论语的编辑者们,把这一章放在这里的意思主要还是要讲孔子的最后一句话:“获罪于天无所祷也”。就是要告诉我们,如果自己作得不好,求神也没用。呵呵!这或许是论语要告诉我们原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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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载53】3.14吾从周
            【原文】子曰:周监于二代,郁郁乎文哉!吾从周。
            【思考与随想】
            看到这一章,总是想到那个"都都平丈我"的笑话,所谓:
            都都平丈我,
            学生满堂坐。
            郁郁乎文哉,
            学生不再来。
            笑话本身也许并不搞笑,不过是无聊文人的牢骚和玩笑。在这里我就不说了,谁喜欢百度一下自然知道。(呵呵!俺也给百度作一下广告!)
            本来我也以为仅仅是个玩笑。但是看看于某阎某之类的故事,才发现此言不谬也!正确的未必讨好。错误的,只要错得可笑,只要收视率高,还不是照样抱着银子睡大觉。呵呵!真奇妙!算了,不瞎说了。就好像俺也是在发牢骚,牢骚总是不好的,伤身伤神,还是人家玩人家的,俺玩俺自己的好。抱着银子睡觉,有抱着银子睡觉的快乐,同样也有抱着银子的烦恼。俺有俺的烦恼,同样也有俺的快乐是他们没有的。有一得必有一失,世界永远都不是完美的,只要找到自己的快乐就好。幸福不过是一种感觉,快乐更是。
            
            这一章是孔子在称赞“周礼”的,当然孔子称赞的只是他心目中的周礼,是不是原来的“周礼”倒不是绝对之事。所谓一千人眼中自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我们看看孔子是怎么看待周礼的,也许会看到孔子为什么要“复礼”。说到“复礼”,提前说一句,这里的“复”并不得是我们想象中的“恢复”的意思,这里的“复”的含义是“践行”。到哪一章我们在详细的探讨,其实许多的东西都是来自于误会和刻意的曲解。
            
            孔子是怎样形容周礼的呢?“周监于二代,郁郁乎文哉!”。“郁郁”就是草木繁盛的样子,所谓郁郁葱葱是也。“文”其原意就是指的是“花纹”,可以表示掩盖、修饰、美好等意思。后来引申为文字,进一步引申为文化。在这里,用的接近其原意,也就是美好的意思。“郁郁乎文哉”,如果用现代的语言说就是“丰富多彩”。“ 监于二代”其中的“监”,当然就是“看”的意思了,在这里可以理解为“参考”、“观察”。这一句话也就是在前一篇最末的那个“百世可知”里面说的那样。在孔子看来,“周礼”是在参考了前面的夏商二代,有所损益,才变得丰富多彩的。当然,“周礼”是不是真的像孔子认为的那样美轮美奂,也是值得商榷的。也许不过是“看起来很美”罢了。但是孔子自己是相信“礼”是很美的,也是因为这个“礼”是很美的,是有道理的,才去提倡,去接受的。我们应该看到,孔子的“信而好古”是有限度的,并不是越古越好,而是有选择的接受。孔子是因为觉得周礼是美好的、是有道理的。才去接受的,绝对不是无原则的接受,更不是为了礼而礼。孔子实行的同样是“拿来主义”。
            
            “周监于二代”说的也就是继承和发展的态度。发展必须是在继承的基础上发展。否则就会像郭德刚说的:“拿个痰桶炒菜说是创新。谁敢吃啊!”同样,继承也必须以发展的眼光继承,否则人家都飞机大炮了,咱们还执着于弓马刀剑,那还不死得难看。这个道理谁都懂,然而未必办得到。
            
            后世因为孔子“好古”于是看不到孔子的灵活性,仍然机械的照搬孔子的言行。何尝不是另一种误解呢?在孔子看来,那种没有他所说的本质的“礼”,实际上并不是“礼”。但是实际上的情况是什么呢?或许那个他眼中的礼的“实质”,恰好就是他自己加上去的。非常遗憾的是,在后世的儒家中。又恰好是抛弃了孔子加上去的那些东西。这也是一个历史的玩笑吧,也许后世的那些“儒”才是真正的“好礼者”,只有孔子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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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载54】3.15子入太庙
              【原文】子入大庙,每事问。或曰:孰谓鄹人之子知礼乎?入大庙,每事问。
              子闻之,曰:是礼也
              【思考与随想】
              这一章应该是比较简单的,但是细细分辨,却有别有味道。
              
              这里的“大庙”的“大”,读为“太”。孔子在鲁国,鲁国的太庙就是孔子心目中的圣人周公旦的庙了。“鄹人之子”是对孔子的称呼,里面含有轻视的味道。同时也证明此事孔子的年纪还是很小的。为啥用这样的词来称呼孔子呢?小孩没娘说来话长。首先是说孔子的出生地,根据《史记》的记载,孔子生于孔子生鲁昌平乡陬邑。“陬”和“鄹”是通用的。另外一种说法是孔子他爹叔梁纥,做过鄹邑大夫。那是多大的官呢?用我们现在的话说大概是个县长或者是镇长一类的小官,那时候有个传统,就是称呼某地的小官为“某人”,所以孔子他爹也就被人称为“鄹人”了,孔子自然就成了“鄹人之子”了。
              
              因为有人问过,这一章到底发生在什么时候,是夫子年轻的时候呢? 还是老年为官之后呢? 史书上对孔子年轻之时没有很多的记录,所以我们没有办法在史书上找出确切的证据来证明。那么我们也就只能根据一些旁证来分析,或许也可以得出些有价值的结论。
              首先说,这句话还有一句下文“孰谓鄹人之子知礼乎?”。被人称呼为“某某之子”显然不可能是老头子。而且既然称呼其为某人之子,则至少证明了一点。就是大家对他父亲比他熟悉,他父亲比他有名。就像我们如今都称谢贤是谢霆锋他爹,而称房袓明是成龙的儿子一样。而如果是在孔子作小司寇、大司寇的时候。孔子的父亲至少死了四十余年,又有几个人会纪得呢?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而且此时孔子的官位己经在他父亲之上的,孔子的父亲的官位不过乡大夫而已。而且孔子当时已经是有了不少的学生的,名声也是不小的,四十岁左右阳虎逼迫孔子出仕也是一例。这样的话,在称呼孔子为鄹人之子,似乎是不大可能的。所以这些都可以认为是孔子非老年的旁证。
              
              那么问题是,孔子年轻的时候无官无位,何以得入大庙呢? 首先说年轻孔子是不是参加过鲁国的祭祀活动呢? 答案是肯定的。有证据吗? 有。我们知道孔子的儿子名鲤、字伯鱼。而这个名字的来历是因为伯鱼出生时,鲁君赐予一尾鲤鱼。这件事情就有点意思了。鲁君为什么要赐鲤鱼给孔子呢?是因为孔子生了儿子特意送来的呢?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呢?如果是特意送来的,那么就等于孔子已经有了一定的身份,不然鲁君不可能随便的因为一个老百姓生了儿子就送鲤鱼祝贺。除非是每一个人都要送的,那样鲁国孩子的名字估计有一大半都是叫“鲤”的。呵呵。这样也是不太可能的。鲁君特意给孔子送食物的可能性很小。那么就是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孔子的儿子出生,不过是恰好赶上鲁君颁赐鲤鱼。什么情况下,君主会颁赐食物呢?最常见的就是祭祀以后,将祭品分发给各位与祭人员,这样也是最可能的。当然,孔子不是什么大臣,不是正式参见祭祀的人员。那孔子是什么呢?是士。就像前文所说的,按道理那些“礼”,是应该那些贵族们掌握的。但是世风日下,那些贵族们已经懒得学那些繁琐的东西了,但是在祭祀或者典礼的时候。就需要一些掌握“礼”的形式的人的帮助,才能完成。用曾参的话“有司存之”。孔子大概也就是这些小得“有司”的成员之一。用我们的话说,孔子就是仪仗队的。颁赐祭品的时候也会有很少的一部分分到这些人当中去,孔子才能得到鲤鱼。呵呵。
              
              如果这个猜测也不太有说服力的话,孔子还有别的身份,至少可以进入太庙观礼的,什么身份?也就是孔子大概在三十岁左右就开始了授徒的工作。是教师。而最早的学生们之中就有孟孙氏的子弟,包括后来成为孔子侄女婿南容和真正的贵族孟懿子。这些身份都是可以进入太庙参观或者观礼的。钱穆先生也是认为这一段应该发生在孔子的三十岁之前的。应该是有些道理的。当然这些都可能是谬误,但是先秦的东西,我们能了解的大概也就是这些了,相信这些猜测还是有些合理性的。简单的辨析一下,不算考证。敬请大方指正
              
              说完了没用的话,我们再来解释《论语》的编辑者通过这一章要传达的是什么的问题。孔子为什么要“每事问”大概有两种说法是比较靠谱的。
              
              第一种说法是孔子的好学,和不耻下问。孔子的“每事问”,是要事无巨细的弄明白“礼”的问题。“勤学好问”当然是一种优秀的质量了,但是不是每个人都这么想的。因为孔子年幼时候就以“好礼”而闻名,所以孔子“每事问”,有的人就有了孔子名不副实之叹,于是也就有了下边的“孰谓鄹人之子知礼乎?”。孔子听人这样说他,孔子是和感想呢?不过孔子只是说了一句话“这就是礼啊”。是啊,不懂就问,本身就是“礼”。可是世界上的人都喜欢不懂装懂,觉得问一下就是有失身份的事情。这难道不也是一种愚昧吗?
              
              “不懂就问”说起来简单。简单到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知道,然而真的作到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也许真的也只有小朋友们才能作到。由于各种原因,我们首先承认自己不懂已经很难,如果真的再去“每事问”,那真的已经是超凡入圣的事情了。猛然发现,许多东西小孩子作得到,而我们“成年人”却作不到。这是为什么呢?也许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吧。
              太多的灰尘蒙昧了双眼,也蒙昧了心灵。我不知道,相对于我们得到的那点东西,我们所失的是否真的值得?如果能在红尘浊世中保留一点童稚般的真,绝对是伟大的。这也是儒家执着的“赤子之心”。而道家或者道教,所谓成仙之道的根本途径是“元婴出世”。“人”能够从原点,回到原点,己经是仙道。正如基督教对“伊甸园”的追求,也可以认为是对童年襁褓的追忆。如此而己!
              
              如果这样理解的话,孔子在这里面要讲的也就是“不懂就问,本身就是符合礼的”。这一条在现在的职场规则下同样是适用的。比如,上级交待一件任务,而细节上又没有交待清楚。那我们怎么样才是对的呢?一种方法是究其细节而请示,而把事情作得令人满意。这样对每个细节的尊重与执着。表面上看,似乎是失礼的。或者说是看起来没有自信;或者没有水平的表现。但是事情作得完美。而另一种作法,就是因为害怕失礼或者是害怕被人认为是没有能力。而去自以为是的去作,那结果是什么样的呢?聪明的领导自然会选择。
              
              这是一种解释,另外一种解释是孔子的“每事问”。并不是真的不知道,孔子以“好礼”而闻名,也不是自封的,小小年纪就可以给孟懿子当老师。讲的就是“礼”,难道说孔子就不知道“太庙”里面有什么吗?孔子即便未必亲见,也是了若指掌的。但是为什么要问呢?这个“问”不仅仅是请教,而是反问。“这个是什么?那个是什么?”言外之意,“就是这个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个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也就是那些“非礼”之物,不正当的东西,出现在鲁国的太庙里面。孔子不明说,只是问,“这个是做什么用的?”呵呵,等待某些人自己觉悟而已。比如前面说过的“禘礼”和所用之物。都是赞美“王”的,而鲁国用之。孔子乃有此言。
              可是那些人那里明白这些呢?反而认为孔子不知礼。孔子最后说那句话也就是别有用意了,“是礼也”的含义就是只有将那些“非礼”的东西去掉,才是真正的“礼”啊。
              
              在篇目中看,后一种理解应该是更符合原意的。对于我们来说,也许前一种更有意义些。其实不懂就问,不是什么没有面子的事情。不懂装懂,出了事了,到时候面子更不好看。呵呵。
              
              【参考译文】
              孔子进太庙,每件事都要问一下,有人说“谁说鄹邑的年轻人知礼呀?他一进太庙,啥事都问”
              孔子听说了,说:“这个就是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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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载55】3.16射不主皮
                【原文】子曰:射不主皮,为力不同科!古之道也。
                【思考与随想】
                “射”,又是“射”。儒家所推崇的“礼”,也真是无所不有。这个“礼”都成了上管天下管地中间管空气的东西了。之中既有规矩,还有我们想不到的东西,那就是音乐和体育。根据《礼记》的记载,礼之中至少有三种“射”。在前面讲“君子无争”哪一章已经说过了,此处不再重复。按照一般的说法,哪一章说的是“大射礼”,这一章讲的是“乡射礼”。如果不做深究的话,这个乡射,大概相当于一次运动会。比箭、喝酒是这个运动会的主要形式。我们在联系儒家的所谓“礼、乐、射、御、书、数”的六艺,谁说儒家不重视武备呢?谁说我们民族没有尚武精神呢?并且将这个归罪于儒家,归罪于孔子,真是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
                
                “六艺”在儒家的传统里,是必修课。呵呵!如果仔细研究一下这六种必修课。我们古代的教育也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呵呵。不仅仅是读书和重文的,同样的也是文武并重,缺一不可的。
                
                让我们翻开历史书,拭去灰尘。看看孔子之前的战争都是怎么打的?呵呵!
                埸面宏大而壮观,我是不会写的,不过我们知道:战争主要靠的是兵车,兵车当然不是机动的,那年的车一定是畜力的。也就是马或牛拉的车,一般的车都是两匹或四匹马拉的。战车以四匹马拉的车为主,称之为“乘”。因为战车是主要的作战工具,战车的多少。也就决定了国家的大小和强弱。于是就有了千乘之国,万乘之君的说法,而御就是驾驶这种车的技术!不要小看了,驾驭四匹马拉的车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儒家把这个作为必修之课。何尝一刻忘武?那有人说了,为啥不学骑马呢?呵呵!孔子那时候还不会!我国的骑兵是战国之后才出现的,也不仅仅是我国。同时代的罗马也主要是靠兵车打仗的!我们不妨三考一些外国电影也会有所知的。骑兵绝对是游牧民族发明的。(也许是他们唯一有用的发明了)。这里面,同样有个误会。我们总以为开始的时候,骑兵就是举着大刀长矛一顿砍。其实不然,至少在三国时候,骑兵其实仍然是弓骑兵为主,大部分都是以射箭为主的。真正的肉抟,是下马以后再打。春秋时期,步兵都不是主流,哪里有什么骑兵呢?对历史,我们有太多的误解。
                
                既然打扙靠兵车。那主要的武器是什么? ——弓箭!所以射,就更是一种战争技能的训练。虽然,似乎儒家在某种程度上已经归于礼的一部分。但是谁又能说射击比赛不是武装训练呢?虽然一样的程序化,这并没有太多的不同。通过对御和射的解读。我们知道了,儒家一刻不曾忘记武事。儒家所要求的人才,也绝对不是一些人想象中的文弱形象。事实也是如此。孔子的弟子中就有不少能打扙的。后世的吴起也是孔门,我们传说中的关岳,何尝不是儒?
                
                虽然和主题关系不大,但是我还是要说。儒家重文!但绝不轻武!不要乱扣帽子。至少之前要想清楚,看点书再说话!
                废话有些多,仔细想想也是不必,犯不上和那些无聊的认识置气。
                
                在这一章,孔子说的这个礼,也就是这种运动的规则,又是什么意思呢?“比箭是以射不射中为原则,不是以射得深或者不深为标准”。这个道理很简单,既然比箭,当然是比谁射得准,而不是比谁力气大。要不然现在奥运会射箭比赛也得分个重量级不可。运动的起源大部分都与战争有关,古代的奥运会的标枪其实比的也是谁扔得准。所以,射箭的仪式,射箭的规则自然比的是准不准。这里没有什么可诟病的,有些人非要说这个是孔子不重视体能训练,就有些搞笑的味道了。
                
                孔子说这话,表面是再说一种“礼”,说的是一种竞赛规则,实际上明显是一种隐喻,射代表的是一种礼,而礼最重要的是“目标”。而不是作的有多么的深入、不是形式到底有多么的完美。人的能力有别,比如权力、财富有别。在某些情况下,因为许多条件的限制,不能达到外在“礼”的形式上的完美。只要目的、目标达到了,就是符合礼的。也就是如同在“礼之本”哪一章说的“礼,与其奢也宁俭。丧,与其易也宁戚”。在孔子看来,这也就是礼的本质。
                
                同样引申为作人的道理也无不可。也就是说,人的能力是不同的。人所能达到的高度也是不同的。所以看一个人,最重要的是要看他的目标、目的是否正碓。这才是最重要的。至于是不是能够“成功”,那一种“成功”。有许多因素在左右着,有些事情并不是努力就一定会达成的。但是只要是作,是在向着目标努力了,也就是足够了。我们不能要求每个人都成为爱因斯坦,每个人都是天才。我们能够走多远,也许并不完全在于我们自己,但是走不走,往哪一个方向走,就是我们自己的问题了。
                
                这就是这一章所要传达的思想,如果仅仅理解为孔子在讲比赛规则、或者是“礼”的形式及仪式。那就是我们的智商有问题了。
                
                【参考译文】
                孔子说:孔子说:比箭,不以射不射穿靶子为标准。(要比的是否射中靶心)因为力量大小不同。古人的时候就是这个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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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载56】3.17我爱其礼
                  【原文】子贡欲去告朔之饩(xi4)羊。子曰:赐也,尔爱其羊,我爱其礼!
                  【思考与随想】
                  端木同学的确不简单,也能体会孔子的意图,既然孔子不断地强调:不是发自内心的祭祀,并是真正的祭祀;形式的礼并不是真正的礼。那么,告朔之礼,既然鲁君不亲自参与,只用一只羊来蒙事。这种礼的本身也就是不合理的,那这种形式也就没有必要了,不如干脆不要了,还可以省下那只羊。于是和孔老夫子说了“还是别浪费那只羊了”。
                  
                  但是令人惊讶的是,孔子不同意!:“你是心疼那只羊,我是心疼那种礼”!
                  估计端木同学胡涂了。为啥呢?和老夫子平时讲的也不一样哦!
                  之后师徒二人还有什么对话我们就不知道了。估计孔夫子会讲清楚的。可是我们没听到,所以我们也胡涂了。刚刚听完“祭如在”的事情,而这种“祭不如在”的虚假的“礼”。孔子也不主张去除?难怪有人要说“礼”就是核心!
                  
                  以子贡的聪明,既便不说也许也会明白的。但是我没那么聪明!想了三天,似乎也仅仅找到一点影子。呵呵!
                  让我们看看,告朔是个什么东东?也许就会明白了。孔老夫子为啥对此事如此执着?
                  我们有一句话说:“老皇历了”。近两年随着一些东西的回归,随着一些东西的缺失,迷信风水命理之说的人也越来越多。(呵呵!为啥先回归的总是这类东西?)于是“皇历”又进入到了许多人的家里。又有人开始按着皇历上的吉凶,东南西北的转圈玩了。有的粗制滥造的版本,还把“皇历”印成黄历,也没有人深究。尤其在已经没有名义上的皇帝的今天,叫什么都不重要。但是古代不是这样,颁布历法是皇帝(天子)的专利。某种程度上,甚至是皇权的象征之一。汉武帝以后,又加上改元的把戏,这种象征意义也许更明确了。所以老百姓手里的日历,自然也就成了“皇历”。
                  
                  封建时代对诸侯、集权时代对藩属,表示臣服,宣示王权的重要象征就是:尊正朔!也就是说,每月何时为朔(初一)?何时为望(十五)?有没有闰月?哪一天过年?都必须听天子(王或者皇帝)的。在这个条件下,历法并不仅仅是月份牌,而是臣服的标志之一。
                  
                  说到历法,我们总是称呼夏历(农历)为阴历,其实是不确切的。全世界的历法,大概都是根据太阳和月亮的活动有关的。完全根据太阳活动而定立的,就是太阳历,简称“阳历”。现在通行的公历大概可以是其代表。而完全依据月亮的活动而定立的历法,可以被称为太阴历,简称阴历。回教的历法可以被认为是严格意义的阴历。两种历法各有特色,一般的来说,以太阳规率的历法,对农业的指导意义更强。何时播种?何时收获?比较清楚。如果按当纯的阴历就办不到。比如回教的穆罕莫德的生日,有可能是夏天,也有可能是冬天,那还咋种地啊。而阳历的问题主要是月亮的规律已经失去了,比如夜间要搞一次偷袭,如果敢上是望日,还偷什么袭啊,大月亮地的,老远就看的清清楚楚的,还没接近就被射程刺猬了,那还不死得很惨啊。而我们国家所创造的夏历,可以认为是两种历法的综合。并不是单纯的阳历或阴历。在月的安排上严格的按照月球的规律。而年的规则,由于闰月的存在,也基本上可以满足农业的需要。这是非常有特色的。
                  
                  好了,题外话不宜过多。在这里需要了解的概念就是,执行由“王”颁布的历法,本身就可以认为是对王权尊重的一个象征。而孔子的时代,如果根据“礼”的要求。诸侯国的君主,需要把天子颁布的历法,置于太庙。每月的朔日(初一)祭祀以后理政。这也是一个象征意昧很强的仪式。代表的意义也就是“诸侯代替天子理万民”。既代表了对王权的尊重,同时也是宣布国君统冶的合理性,所以这个仪式很重要。
                  
                  但是当时的鲁君,已经不再理政,后面的仪式都没有了,仅仅用一只羊代替祭祀一下装装样子也就罢了。所以子贡想既然国君都不出祭祀和问政,那何不连羊也省了,岂不简单!呵呵!
                  但是,孔子不同意。为什么呢?道理很简单,这不仅仅是只羊的问题。有这只羊,就象征着仍然是“王”的子民。如果没有了,也就什么也没有了。鲁君统治也就在当时的环境下,也失去了合理性和合法性,这个意义还不够大吗?
                  
                  相当于什么?某种程度上,这只羊已经相当于国旗了。如果国旗仅仅是一块布的话,那的确有没有都无所谓。当那块布是国旗的时候,也就不再仅仅是布了。张学良在东北升起青天白日遍地红的时候,标志着中国的又一次统一。虽然只是象征性的,但是这个象征性的东西,难道不也是有重大的意义吗?
                  
                  这个羊也是这样,孔子说:我爱其礼!同样的也不是因为这种礼的形式,而是这个礼所代表的实质。那就是对“王权”尊重!同时也是对当时还仅存的一点秩序的尊重。这不是祭祀,而是现实的政治。鲁国之政,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呢?如果按照当时的政治形势来看,最大的问题就是最高的领导人说话不好使,下边没有人听鲁国的国君的,实际执掌政权的是季氏。而如果想要限制季氏,那么也就是必须要加“君”的领导地位,鲁君还有什么能号召别人听他呢?也许只剩下来自于其祖先留下来的那种在名义上来自于“王”的权威了,如果连这个都没有了,鲁君还剩下什么呢?有时候象征也是非常重要的。
                  
                  就象南海上有许多一个士兵守的小岛。虽然,抵挡不了任何敌人。但是,只要有一个士兵在那里,那里才是国土。
                  
                  所以孔子要留下这个象征。
                  【参考译文】
                  子贡想去掉每月告庙的羊。
                  孔子说:小赐呀!你是可惜那只羊,我更可惜那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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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载57】3.18事君以礼
                    【原文】子曰:事君尽礼。人以为谄也!
                    【思考与随想】
                    这一章实在没有什么好说的,不论是文字本身,还是相关的引申都没有什么岐意。谁的版本都一样的。
                    不知道孔夫子在什么时候说的这句话,一些附会的传说,不说也罢。不过只是从话语本身,也听得出一些牢骚的味道。不知道孔夫子受了谁的诽谤和嘲笑,是不是和王孙贾的那套奥和灶的谈话有点关系我不知道,不知道的事还是不要瞎说的好。
                    
                    看到这句牢骚话,有一种莫名的伤悲。当然只是我的,孔子不会的。
                    
                    孔子被误解真的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不论在当时还是现在。其实被人误解的也不仅仅是孔夫子,我们谁不是在别人的误解中游泳呢?上帝给了我们这个并不完美的大脑和并不完善的灵魂,本来就是加深误解的。
                    否则,苏格拉底就不会被“善良的”人们处死,岳飞也不必在风波亭上归天。
                    误解是无处不在的,人们都是这样。从来都不惮用最恶意的想法猜度他人。所以,被误解也许就是不可避免的事情。所以有个外国老头弄出一句:“他人既是他狱”!虽然偏激些,但也不能不说是个事实。是是非非从来都是需要不同的眼睛的。
                    东坡说:入定后见佛印是一堆屎。
                    佛印说:入定后见东坡是一尊佛。
                    就是这样!不过是这样!本来是正当的东西,在某些人的眼中也会变了样。有什么辨法呢?
                    世界就是这样。人性本善,也许本身就是一个美好的愿望。但是除了这个,我们还能相信什么?难道我们要相信亚当的老婆吃了个苹果所带来的原罪吗?难道我们还要回到襁褓中的蒙昧吗?
                    与其那样,我宁愿相信人性本善!至少相信人性中是有善的种子的(虽然许多人并没有发芽)!
                    否则人还有什么希望?哪怕这种相信并不真实。
                    
                    在孔子看来,事君以礼是再正当不过的事情了,事君要是不以“礼”,还要靠什么呢?我们现在一提到这个“礼”字,总是会想到三拜九叩那类的东西,但是实际上这个“礼”远远不是那么狭隘的东西。“事君之礼”,既有表达对君的敬意的一方面,同样的也有限制过度的谄媚的一方面。比如“礼”规定见了君主要拜几次,少拜了,固然是失礼。多了呢?不仅仅是要拜,还要舔君主的脚趾头呢?还有那个什么东东尝齐桓公的米田共呢?也是“非礼”的。“礼”本身就是一个规定,过了,不足都是“非礼”的。在孔子当时,不仅仅是有对“君”作的不够的,比如季氏那些。更有许多“过度”的,而且事的还不是“君”。真正谄媚的,在正当的时候也许正是做得不够的那群人。很复杂,也很无耻。比如那些给君主们敬献美女的,比如将自己儿子蒸了给齐桓公吃了的那个,也许是什么也不讲究的,甚至“见了皇上甚至不磕头”的,那又是什么东西呢?
                    
                    同时我们还应该看到,在孔子这里,所谓的“礼”一直都是双向的。不仅仅是要求“臣”的,不仅仅是要求下边的。最宝座之上那个白痴也是一样有限制的。一切爱,都不是无缘无故的。想要臣子们做什么,皇上们也是要付出一些什么的。否则怎么样?皇上没做到位,臣子们要怎么办呢?皇上需要用什么来换臣子的忠心呢?
                    
                    下一章说的就是这个问题。敬请继续关注何孤直说《论语》第58集《君臣之道》。
                    【参考译文】
                    孔子说:事君以礼,人家却以为是谄媚啊!
                  孔氏宗亲网感谢您的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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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载58】3.19君臣之道
                      【原文】定公问:君使臣,臣事君,如之何?
                      孔子对曰: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
                      【思考与随想】
                      这里提到的定公,当然是鲁国的国君了。我们知道孔子从政的经历之中,唯一有机会施展抱负的机会,就在鲁定公的时候。根据《史记》和《左传》记载,鲁定公九年(公元前501年),孔子五十一岁周敬王十九年,孔子任中都宰。鲁定公十年孔子由中都宰升小司空,由小司空升大司寇,也就是因为孔子做过大司寇,才成为“大夫”的,以后才能被称为“夫子”。定公也许是孔子唯一的老板。不过我们看孔子和鲁定公这段对话,孔子真的很了不起。
                      
                      鲁定公问君臣之道,“君使臣,臣事君,如之何?”鲁定公问的是“君使用臣,臣服事君?应该怎么样呢?”能问出这样的话来,说明这个鲁定公还不是晋惠帝,还没有白痴到家。但是他到底想要得到什么样的答案就值得怀疑了。如果秦始皇问李斯同样的话,李斯会如何回答呢?问韩非这样的问题又是能得到什么样的回答呢?如果想想也是很有趣的一件事情。也许秦始皇根本就不会问这样的话。“朕使唤你们这个奴才,还不是想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你们对朕,都要乖乖的听话,不听话就砍脑袋”。呵呵,后世的许多帝王也许真的不会管这些事情。
                      
                      孔子的回答表面上好像是很平淡无奇的,又是“礼”,又是“忠”的。让我们联想到的都是一些不好的事情。但是,什么事情就怕这个“但是”,只要一“但是”味道就变了。我们看看孔子说的话是不是好像和我们通常理解的有些不同呢?
                      “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我们在仔细看看,这个“礼”是要求谁的?“君使臣以礼”,需要讲求“礼”的不是臣,而是君!我们是不是有些诧异呢?其实孔子所提倡的“礼”历来都是双向的,不仅仅是上对下的一种节制,同样的也有对上的限制。我们一提到“礼”总会想到吃人的“礼教”,但是至少在孔子那个时代“礼”还不是吃人的。就如同经常会有人用“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来证明孔子的没落性,来证明等级性。但是这句话同样也是双向的,君君是前提,然后才有臣臣;父父是前提,然后才有子子。如果君不君,自然也就臣不臣了。“礼”同样也是两面的,不仅仅是要求下层安分守已;同样的,也对其塔尖上的东西有所要求。在孔子那个时代,不能说是倒退。不要忘了十六世纪的法国,所谓的“太阳王”路易十四还在强调“朕既国家”呢!那种片面的强调,礼是对等级制度的维护,也是不完全的。当然后世的那个什么“三纲五常”之类的东西,已经有变双向为单向的味道了。即便如此,“礼”同样也是“君”必须遵守的东西。经常会有不识趣的书呆子大臣,用“礼”来反抗皇帝。比如明朝那些旧事就是这样的。所以我们切不要仅仅的将这个“礼”片面的理解了。至少法家的所谓的“法”(实际上是刑),并没有对上的要求。这一点也是值得我们去思考的。
                      
                      孔子这句话实际上也是具有双向性的,“君使臣以礼”是“臣事君以忠”的前提。如果君没有做到这个前提呢?孔子没有说,鲁定公是不是能明白呢?呵呵,遗憾的许多“聪明的”现代人也未必是真的明白的。孔子的话中还有一个重要的含义,那就是“君”如果想要得到臣下的“忠”,也是要换的,是要用对臣下的“礼”来换的。这种“交换”,是孔子思想之中最重要的东西。在孔子眼里,一切都不是没来由的,包括对“君”的忠也一样。
                      提到这个“忠”还是需要多说两句的。在《论语》中、在孔子思想之中,这个“忠”也是和我们通常理解的不一样。我们理解的“忠”总是将之当成对某个人的绝对服从,是一种奴性的表现。但是在孔子的体系中,这个“忠”的含义却不是那个,至少不仅仅是哪个。“中心为忠”,这个“忠”字就说明了一切。在这种体系下,那种心都偏到胯骨上的“愚忠”,根本就不是“忠”。谭嗣同的《仁学》里面也是这样说的“心不正,何以忠?”。这又是后世变乱出来的一种歧义,又是有目的的改造,我们还是要分清的。后面还有很多关于“忠”的解读,在这一章就不多说了。
                      
                      在这一章,我们可以看到孔子眼中的君臣之道是双向的,一切都不是没有缘由的。“君”必须做到“君”应该做到的事情,才会得到臣下的忠。“礼”也是双向的,不仅仅是对下的,同样也是对上的。不过在汉以后,对上的方面是越来越少了,但是并不是绝对的没有。
                      
                      其实说起来在我国的古代,君臣的关系也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和我们想象中的,宣传中的是不一样的。中国的君臣关系是很奇妙的!我们知道,中国是一个没有全民性信仰的国度。所以从一开始就是没有真正的神权的概念。既然连神权的概念都没有,就更谈不上什么“君权神授”。汉武以后似乎弄出个“天人合一”的理念以图为皇权加上一个神秘的外衣,但同时又搞出了个“五德始终”出来平衡。所以中国的国君和臣民之间,从来也就不存在“想当然”的效忠。“天下,乃有德者居之”几乎成为共识。孟子的“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民本主义思想以及李世民水舟之喻,对民心的敬畏都不是没来由而凭空产生的。因为在传统中,那种不可知的“天道”通常是通过“民心”来表现出来的。所以至少在表面上,“君”是必须要付出相应的东西才能换来臣民的效忠。所以中国古代的君臣,并没有必然的、无条件的依附关系。而真正的已经近似一种“类契约”的关系。这在世界同期也是罕见的。所以我国的君权历来从本质上看,都不是无限的。臣对王的“忠”也是有限度的,只要顺应民心以及天意,臣伐君也并不是不道德的。而君本身似乎也知道这一点。
                      
                      如果君权是来自于神,那么许多事情就不正当了,历史上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改朝换代了,或许就会有向日本鬼子那样万世一统的皇族存在了。君要得到忠心,必须要用所谓的“德”来换。当他“失德”的时候,所有人都可以背弃他。所以,汤可以放桀,武可以伐纣。厉王也可以被“共和”。如果这种不更“王权”是来自于“神授”的,那这样的事情就会被谴责,但实际却不是这样的。虽然在后世,所谓的“失德”都变成了一个借口,但是借口也是说明有必要的。比如唐建立以后,必定要夸大隋炀帝的“失德”,才能取得正当性的统治地位,这正说明大家都是对这种观念是认可的。否则唐王朝就会像邪教一样,搞一点什么把戏了。但是没有必要,只要强调隋炀帝的“失德”也就够了。我们看看历朝历代,向海瑞那样骂嘉靖的并不是一个人。朝廷上,公开的场合下。总会有大臣站出来,指责皇帝违礼。而不执行皇帝的命令。这些都证明我们国家的君臣关系,本身也是一种“类契约”的关系,这也是很特殊的。而我们传统的“士人政治”的观念中,儒家是要做“帝王师”的。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成了彻底的“奴才”了。这个大概是和某个总是让人自称“奴才”的王朝刻意的曲解与宣扬是脱离不了干系的。
                      
                      对于等级制度本身,也不必过于执着。毕竟那是哪一年的事情?全世界都一样,既便是传说中的希腊。所谓的“共和国”又是有多少比例的人,是真的有权力的?所谓的平等,也不过是塔尖上那小小的平台上的平等罢了。即便是某些人眼中的天堂美国,黑奴和妇女是什么时候才真正的享有同样的选举权的呢?即便是现在,不是也有“玻璃天花板”的存在吗?这些都是不是一个奥巴马能够解决的。我们又有什么理由去苛求两千五百年前的孔子呢?
                      
                      更何况,这世界真的有可能平等吗?
                      恐怕也是 一 个 梦!
                      当然,有梦还是好一些!也许,作梦的人多了,未必就不会真的实现。人不是已经登上月球了吗?未来还是值得期待的,只要还有梦想,就有实现的希望。否则就什么都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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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载59】3.20乐而不淫
                        【原文】子曰:关睢,乐而不淫,悲而不伤
                        【思考与随想】
                        孔老夫子又拿《诗经》来说事,问题就比较复杂了。好在这一章提到的是俺们都比较熟悉的一首,基本上只要认识字的没有不知道这个《关雎》的。尤其是一些港台电视剧也是经常的那这个出来装文雅,琼瑶大婶是最喜欢玩这个,连名字都是从诗经里面敷衍出来的,显得特别有文化,也着实在上个世纪最后二十年忽悠了不少粉丝。也许那不过是某些年代压抑之后的正常反应吧。
                        
                        先不谈那些风雅的事情,先来做些文字解读的基本工作。呵呵,都是基本的东西,不算是掉书袋,何况俺的口袋中也确实没几本书,想掉也掉不出来几本。先简单解释一下“淫”这个字,我们现在看到这个字,总喜欢往色情的上面、往脐下三寸去想,淫秽、奸淫一类的词总是会不自觉的跳出来,呵呵。其实这个“淫”字的本身就一个含义,就是“过多”的意思,引申起来,也就是“过分,过度”,后来才发展出来“不正当”的含义,以致于最后成了下流的同义词。语言的进展许多都是这样,比如“风流、风骚”一类的词都是这样,原本都是多好的词啊。
                        所以“乐而不淫”的含义指的就是“快乐而又不过分、不失当”。并不是杨伯峻老先生说的那样“快乐不放荡”。和现在所谓的“淫”没什么关系。杨老在注释里写得很好,不知在译文里用“放荡”一词是何意呢?似乎看不出道理来。
                        
                        “哀而不伤”也就很明确了,意思就是“懮伤,而又不过度的悲伤”。那么这句话的意思也就明确了,孔子讲的意思就是“不要过分”。这一章仍然是在讲“礼”的,讲的是什么意思呢,也就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不论什么事情都要有个“度”。在孔子这里这个“度”就是“礼”。如果超过了这个“度”,也就是“违礼”。这也是孔子要告诉我们的道理。不论是什么事情,没有一个限度,没有一个规矩都是不行的。如果没有一定的规矩,那么即便是内心的想法是好的,作出来的事情也未必就是什么好事情。
                        孔子实际上又是告诉我们没有“礼”是不行的,但是只有“礼”呢?当然也是不行的,这个在前面已经说过不少了,不再赘述。
                        
                        下面我们再回头看《关睢》这一首诗,是不是真的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呢?
                        《关雎》是《诗经 周南》的第一首,我们都很熟悉。诗本身也许许多人都能背下来,那我们就共同的复习一下。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对其含义我们可能都很清楚,也许会想到电影《有话好好说》里的那一段:“安红,哦想你,想你想得睡不着觉!”意思虽然是差不多的,但是实际上却又有一些不同。相同的是都是要追求一个漂亮的姑娘,这当然是没有什么不好的。这也是人类得以存在的基础,不论什么时候,将这个都否定了,这世界还能存在吗?喜欢一个人,当然不是什么错,是绝对正当的。但是如果想阿Q那样直接的说“吴妈,俺要和你困觉”,那就是要挨打的。或者如天蓬元帅那样,拉着嫦娥的手就要“陪歇”,就叫做调戏,就是流氓。虽然目的都是一样的,但是方法不一样,绝对不是一个效果。我们看看这个《关雎》里面的“君子”是如何做的呢?我们也就知道了。有没有规矩,有没有方法是绝对不一样的。至于这个“君子”具体是如何做的呢我就不细说了,反正和追求美女的方法没有什么不同。呵呵,又是帮人家干活,又是献花,又是弹琴……。司马相如是怎么到追求卓文君的呢?大概也是按照《关雎》样子去作的。要说多看点书还是有好处的,呵呵。
                        
                        “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就是“爱情”,只是一味的“发”,而没有“止”的是什么呢?其中类而不同。杨伯峻老先生说这首诗好像没有什么悲哀的情调,所以引用前人的说法。说孔子这里提到的《关雎》不是《诗经》,而是《乐》的一篇。但是《乐》已经失传了,我们没有什么依据赞成,也没有依据去反对。但是这首诗真的没有悲伤吗?呵呵,杨老先生是不是谈过恋爱真是值得怀疑的。问问那些还在“寤寐思服”那个阶段的小朋友就知道了。呵呵,整日里像霜打的茄子似的,那个还不叫悲伤,还有什么叫做悲伤呢?
                        
                        【参考译文】
                        孔子说:《关雎》这首诗啊,快乐也不过度(不失礼),忧伤也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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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载60】3.21成事不论
                          【原文】哀公问社于宰我,宰我对曰:夏后氏以松,殷人以柏,周人以栗。曰:『使民战栗。』子闻之,曰: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
                          【思考与随想】
                          这一章又有一个著名的孔子弟子出场了,这个人叫做宰我。宰我这个人在《论语》中出场的过几次,但是都是以负面形象出场的,最著名的大概就是因为睡懒觉而被孔子骂的那回了。后面还有一段更过分的,就是这个宰我竟然公然挑战孔子的“孝道”。但是他的人真的就那么不堪吗?也未必。宰我主要的问题也许就是在于太会说话了,太喜欢说话了。《史记 仲尼弟子列传》中司马迁的就是这么说的“宰予字子我。利口辩辞。……宰我为临菑大夫,与田常作乱,以夷其族,孔子耻之。”不过宰我在《论语》中的形象不好,大概主要的原因也就是最后那句“与田常作乱,以夷其族,孔子耻之。”
                          
                          这一章发生的时间一般认为是发生在孔子周游列国的那十四年中,具体的应该是在冉有归鲁之后。有人说孔子的那句“吾党之小子狂简”大概指的就是宰我那几个还在鲁国的人,是不是这样呢?史料缺乏,无法细辨,姑妄听之也罢。
                          
                          鲁哀公向宰我求教关于“社”的问题,什么是“社”呢?我们都知道,孟子那句名言“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还有个词是“江山社稷”。在后世“社稷”已经成为相当于“政权”的同义词了。那什么是“社稷”呢?这个问题比较简单,社就是土地之神,稷就是榖神。人、土、粮就是我们农耕文明的全部。有人,有土,有粮,我们的文明就能延续下去。呵呵!孟夫子无意中道出了农耕文明的实质!如果这样理解,孟夫子的话原来也不是没来由的。
                          
                          而从后文的回答,哀公问的应该是“社主”。对于“主”的含义,我们现在似乎不太好理解。简单的说“主”就是牌位,也就是一块木板,上面写着xxx之位,就是所谓的木主。不过,我们有一些胡涂的地方就是:到底祖先的灵魂是在木主之上?还是在陵墓之中呢?在古人的信仰之中也是分不清的,我们就不去管他了。原来哀公问的是社主是什么木头作的?也有点不问苍生问鬼神的味道。那时候肉食者关注的“礼”也就是那个,关心的不过是一些末节之事罢了。当然这里面或许还是有隐语的。在前面的介绍中,我们知道鲁哀公实际上在鲁国的地位也就是一个橡皮图章,也就是一个牌位的问题。那么这个牌位问土地神的问题,是真的只是关心土地神,还是关注的是土地呢?宰我的回答只是在说木头吗?
                          
                          宰我说“夏后氏以松,殷人以柏,周人以栗。曰:『使民战栗。』”前面的话其实不重要,夏商之事只不过是个引子罢了,宰我要说的就是后面那个“使民战栗”。这个就有点意思了。问话的人在问土地神,宰我说的是让人害怕。那时候在名义上还是“周”,孔子在前面说的也是主张实行“周礼”,那么宰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呢?宰我实在劝说鲁哀公要对别人“狠一点”,整句话的含义也就相当于在说“要想得到土地,就要对人狠一点,就要让人发抖”。呵呵,后世的“法家”玩的就是这个路子。当然,这里面也是有缘故的,宰我跟鲁哀公说要狠一点,是针对的呢?当然是季孙氏那三家了。反对季孙氏那类的权臣执国命,也历来是孔子的主张。那么孔子是不是赞成呢?
                          
                          结果孔子反对,为什么呢?首先是在当时直接的对季氏下手,是不肯能的。至少直接用强是不可能达到目标的,斗争是需要的,但是也是要讲究策略。在孔子年轻的时候,鲁昭公也搞了一次,结果是什么样子呢?自取其辱,没有搬到季氏,自己倒是被赶到外国当寓公了。前事不忘后事之师,那么瞎搞就是蛮干。孔子在鲁定公时候是怎么搞的呢?也许只有那样才有可能。所以在孔子看来,宰我这个建议是不现实的,是欠考虑的。另外,就是即便搞成了,鲁哀公能让季孙氏战栗,那么就绝对不仅仅是只是停留在那一层面上。那样遭殃的会是谁呢?献上一把刀很容易,但是刀砍到谁的脑袋上面就不一定了。那样搬到或者不搬到季孙氏又有什么意义呢?所以孔子必然是要反对的。于是就有了下边的话“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针对此事的意义就是说,季氏已经从季友开始执掌政权,已经不是一天半天的事情了,绝非一朝一夕可以改变得了的。急切的想要改变,只能是做无用之功,而且可能后果更为严重。
                          
                          这或许是符合当时的情势的。结合当时的情况,或许这是这一章的本来用意。但是作为我们来说,或者对于《论语》的编辑者来说,要传达的用意恐怕还是孔子的最后几句话“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当一件事情,暂时是无法改变的话,我们要怎么办呢?敢为天下先固然是一件好事,但是是不是也应该考虑一下成本问题呢?当成本远远大于收益的话,轻易的改变就未必是一件好事了。堵不如疏,骤然突变并不能带来想要的东西的话,不如善加引导,加以利用。或许会起到更好的效果也不一定。孔子对于“礼”的态度也就是这样样子。既然在普遍的情势下,大家还公认的这个“礼”。为什么不可以善加利用呢?
                          
                          这也是孔子提倡“礼”的原因。或许有人会说,孔子这不是“改良主义”吗?呵呵,或许是,但是“革*命”和“改良”的问题孰是孰非,也真的是未定之数。我们付出的成本还少吗?有些事情还是要想一想的。
                          【参考译文】哀公问宰我关于社(用什么木)的问题。宰我说:夏的时候用松木;商的时候用柏木;周代用栗木;就是让老百姓战栗的意思。
                          孔子听说以后说:已经固定的事情不要随便议论;已经完成的东西不要妄加非议;已经过去的不应该深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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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上文这样读,我不认同。
                              “子闻之,曰: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这一句针对的对象,不应该是针对哀公和宰我你问我答这一段话本身,而是针对“周人以栗。曰:『使民战栗。』”这一句。

                              大家都知道,孔子的偶像是周公。那是一位以仁义著称的明主。如果夏商用松柏、周朝用栗,且意为“使民战栗”的话,周朝的这一个做法显然是和周公的伟大形象格格不入的。这正是孔子所不愿见到的。但很显然,“周人以栗,曰"使民战栗"”这个说法应该是正确的说法。
                              在无可辩驳的情况下,为了维持自己偶像的形象,孔子只好说“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已经做了的事就不要议论了,已经完成了的事不要谏阻了,已经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追究了)。我认为这才是这一段的真正意思。
                          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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