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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载40】2.24谄鬼和无勇
      【原文】子曰:非其鬼而祭之,谄也。见义不为,无勇也。
      【思考与随想】
      这一章分两段,前一段说鬼,后一段说人。有联系吗?当然有了!和为政有关系吗?当然有了。不要怀疑祭祀对古人的重要意义,阎某人给万历皇帝罗列的罪状不是也说“不郊”是条大罪吗?祭祀在古人的心目中也是最重要的“政”的内容之一。
      
      孟子的话:“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在传统中祭祀甚至是超过一切的重大事件。我们不要用现代的眼光去看当年的事情。其实世界其它国家不也一样吗?只不过西方国家祭坛之上的是全体的父亲——上帝,而我们上面的是我们更直系的血亲。这没什么不同,不论怎样说,人们还是需要一个形而上的东西的存在的,不论称之为鬼,还是神。孔子在这方面谈得并不多,尤其是关于鬼的那些方面。
      
      。
      孔子在这里说的“鬼”指的是什么?在孔子那个时代还没有从佛教引进的轮回和地狱的观念,所以孔子所指的“鬼”和我们一般现解的孤魂野鬼不同。我们可以理解为泛指一些没有肉体的形而上的存在。这里面指的就是广义上故去的祖先,也或者是包括所谓普世所认可的“神”在内的一些崇拜对像。
      
      那么什么叫作“非其鬼”呢?也就是不符合“礼”所规定之外的偶像祟拜。比如说西门豹的故事中的要娶妇的“河伯”就是,那样的作法是孔子历来反对的。想起小时候看过五六十年代编的《法家故事》中,第二个提到的就是西门豹治邺的故事。西门豹也因为这件事,被归为所谓的“法家”,者本身就是有问题的。如果是一个传统的“儒家”,如果换成是孔夫子治邺,所作的事情应该是一样的,而且可能更彻底些。
      孔子所说的非其鬼而祭,指的就是这样的事情。在孔子看来凡是不符合礼的祭祀,都是不正当的、是献媚、是有害的、也是坚决反对的。这一点我们在后面也有许多的例子可以证明,用这个来判断儒法本身就是一种胡说八道。其实儒法本身也不是有我们想象的那样泾渭分明的界限的,许多不过是后人故意加上的,尤其是某些特殊年代的事情。遗憾的是,还真的有人将那个年代的东西拿出来当作证据,想想也是可笑之事。
      
      孔子反对“非其鬼而祭之”,那么对于符合“礼”的祭祀呢?孔子又是什么态度呢?四个字——存而不论。不管孔子是不是真的认可鬼神之事,但是在孔子那个时代,那也是普遍的信仰,孔子当然不可能脱离他那个时代,何况对于超自然的存在也真的很难是完全的否定的,孔子如果不想成为全民公敌,自然也是不可能去绝对否定的。何况,祭祀本身对于社会也不是毫无用处。孔子更看重的是“礼”的教化作用,如果没有更好的替代品的情况下,孔子是主张保留对于社会稳定有作用的那一部份的,但是不要过分,也就不要违背“礼”的要求,即便是祭祀当时公认的应该祭祀的那些神灵。孔子的态度也是不要“过度”,在孔子看来,那样也是谄鬼。后文中有很多这方面的例子,这里暂且不举例说明了。我们想想现在大庙小庙里面的那些“信众们”,有几个人真的知道信仰的是什么呢?不过是想用个猪头,交换自己的欲望罢了,真的不知道这些人都是怎么想的,大概这些人将神佛都看成是贪官了。给俩银子,就给你办事。呵呵。神佛如果真的是哪个样子,还有什么值得崇拜的呢?
      
      上半节与其说是说鬼,其实更是要传达一个观念。那就是不应该作的,就不要作。否则作了也是无益而有害的。
      
      下面要说的就是应该作,而不去作的是什么呢?孔子告诉我们说那就是叫做怯懦、就是没有勇气。这里的“见义不为”同样的也不能完全的理解为现在所说的“见义勇为”的反面。如果以现在意义上所谓的,只是从狭义的理解为那些什么拦惊马、救溺水、抓小偷一类的事情,那是简单化的。是把孔子看小了,孔夫子的含义要大得多。
      
      孔子所谓的“义”,指的是大义,也就是广义上的义,和水浒中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的江湖义气并不是一回事。否则孔子不成了游侠了吗?孔子在这里说的见义不为,指的也就是“应该作的事情,不去作”。
      
      孔夫子要讲的就是这个问题。任何一件事,只要是符合道理,有绝对正当理由,就应该去作。不论是否会成功,有多大的困难,都要去作。否则就是懦夫的行径。这个就是“唯义与比”也就是“知其不可而为之”的由来。这就是勇气,就是我们真正的民族精神!
      
      可是现在这种精神还剩下多少呢?即便匹夫之勇,即便是狭义上的“见义勇为”又有几个人能做的到呢?想想也是可怕。
      
      【参考译文】
      孔子说:祭祀不该祭祀的,就是向(鬼神)献媚!看到应该作的事,不去作,就是无勇(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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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载41】3.01是可忍孰不可忍
        【原文】孔子谓季氏,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思考与随想】
        这一章又是那样耳熟能详,几乎稍有点文化的人在义愤之时都可能要说出“是可忍,孰不可忍!”的话来。江湖上还演绎出了“叔(孰)可忍,婶(甚)不可忍”的山寨版。这句话在现在的含义大概就是李连杰在《洪熙官》里的那句“忍无可忍,就无须再忍”的意思了,每次听到这话,都有一种拍案而起的冲动。呵呵!
        
        有西方人士说,如果在人民日报上看到这句话,就是我国ZF文攻结束,武卫的开始。当年对印度、苏联、越南出兵前都有相应的文字的出现。这几乎已经是个惯例了,但孔子是这个意思吗?孔子要做什么?难道孔子要出手了吗?是剌杀?还是讨伐?
        
        可是历史上并没有发生那样的事情,孔子再“知其不可而为之”也不会那样去作,前面我们已经介绍过季氏的地位和实力了,孔子那百八十人,怎么能会武装到牙齿的季氏搞武装暴动呢?连鲁国的国君,站在“道义的制高点上”,也没有搞定季氏,还被人家搞到外国当寓公去了,孔子又怎么能玩哪样的游戏呢?除了南怀瑾大师相信孔子动一动,就能怎么样。俺是不相信的,不是孔子没有勇气,而是根本就没有那个实力。都说孔子弟子三千,可是真的会跟孔子暴动的有几个呢?弟子三千的事情,太史公说的时候也是用了一个“盖”字来表示。即便真有三千,赤手空拳去打仗吗?不要忘了,季氏手里面掌握多少军队。往少了算也有几百乘。还没等你动呢,就被训练有素的射手射成刺猬了。
        
        那孔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其实还是对原文的理解问题,《论语》中的话,有许多后来都成了成语,而且意思有了很大的改变,如果我们用已经改变的意思再去理解原文,那我们就犯了方向性的错误了。语义的变迁是有时候是很可爱的意见事情,就像“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之中产生了“走马观花”的成语,本来是得意的心情,变成了粗心大意的意思。如果我们反过来去理解原文,那就是我们智力有问题了,呵呵。
        
        我们还是看看孔子说的这句话的真实含义是什么,在拍案而起不迟。
        
        首先,这句话是对谁说的我们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说,不是对季氏说的。如果是对季氏直接说这话,倒真的是拍案而起了。但是孔夫子的脑袋恐怕就保不住了。而这样的事情,不可能在历史上不着一痕,所以是不可能的。而且与《论语》中其它的文法也是不同的。这个“谓”,只能当作和“别人谈话中提到某人”,而不是“对某人说”,《论语》中如果对某人说,在“谓”的后面要加上一个“曰”才可以。
        
        “忍”,究竟是谁忍?季氏还是孔子?不论傱哪一个观念上看,还是指季氏的可能性更大些。忍也就是忍心的意思。这句话的意思也就是“既然能狠下心来作这样的事,还有什么不忍心作的呢?”。
        
        那季氏作什么了呢?不就是跳舞的人多了几个吗?能说明什么?老子有饯,凭啥就不能多享受些?如果我是季氏,一定也会这样想,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啊,不就是看场表演嘛。
        
        且住,那是我们现在人的想法。
        
        我们看看,什么是“八佾”。“佾”就是列,就是行,每佾八个人。那时候看跳舞是有明确规定的,天子八佾,诸侯六佾,卿大夫四佾。(呵呵,这些烂规矩也真的是赤裸裸的等级观念,不过在当时是很“正当”的事情)按照规定季氏的级别只能看四佾的舞蹈。在鲁国那样一个非常有“礼”的传统的国家里面,季氏也是心知肚明,知道自己应该享受那一个级别的待遇的。然而他却公然的隔着锅台上抗,那是想干什么呢?他不仅仅超过自己的地位,甚至是超过鲁君的他位,公然用天子那个级别才应该用的东西。他的行为明显是拿豆包不当干粮,不仅仅是拿鲁君不党干粮,连天子也不当干粮。这样的行为根本就不是娱乐的事情,根本就不是几个人跳舞的事情。这个就如同一个人,公然穿上龙袍上街一样。那绝不仅仅是穿件衣服那样简单。现在你在衣服上绣上一条龙没什么了不起,或许还是爱国的表现。如果是在1911年以前,你试试?砍头都是轻的,非凌迟不可!其性质己经和谋逆无异了。这样的事都作得出来,谋反也就不算什么事情了。这个就像我们都知道如曹操那样“封魏王,加九锡”。那还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吗?
        
        这一章,似乎是在讲礼的外在形式,但其实孔子关注的是透过外在的形式,看到其内在的实质——那就是季氏已经是叛逆了。
        
        外在的形式重要吗?重要,也不完全是。如果我们看看孔子对同样违礼而有三归的管仲是怎样评价的,我们就会知道,孔夫子真正在乎的并不是六十四人跳舞的问题,而是跳舞所代表的谋逆的实质。这才是问题的关键之所在。
        
        另外,形式也不完全是不重要的。大家都在说礼的形式主义的呆板和无意义。对“礼”的外在形式深不以为然。但是,想想现在,如果我们的国家主席到美国访问,如果小布什没到机场迎接,甚至礼炮少放了几声,那是什么问题?想想,既便一个人口不足我们居委会的国家元首来访,如果我们的领导人没去迎接,都肯定会直接上飞机,回去就宣战(也许阿扁例外)。这也是“礼”的一个方面。重要吗?很重要。也很不重要。
        
        孔子在这里指出季氏违礼,也是直斥其非了。如果按照有些老先生考证的结果,这里的季氏指的是季平子,就是将鲁昭公赶到外国的那位季孙意如。那么孔子说这个话的时候也就是三十多岁,人微言轻,自然是什么也做不了的。但是敢于直斥其非已经是不容易的事情了。至于其它的,也只能叹息而已。不过在二十多年以后,孔子成为大司寇的时候,还真的将季氏的老巢给弄没了。那是后话,不多说了。
        
        我们都知道孔子是提倡“礼”的,但是孔子提倡的“礼”都是有目的的,在《八佾》这一篇主要讲的都是这个问题,我们慢慢看,孔子所提倡的“礼”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孔子为什么要说“为政以礼”呢?
        【参考译文】
        孔子谈到季氏,说:(看看他),八佾在那里舞着,这事都能忍心干出来。还有什么事不能忍心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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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载42】3.02三家以雍彻
          【原文】三家者以《雍》彻。子曰:『相维辟公,天子穆穆』,奚取于三家之堂?
          【思考与随想】
          这一章对于我来说,的确很难解。因为对《礼记》和《诗经》本身理解就不太深入。以其昏昏,使人昭昭,吾乃妄人也!不过既然已经妄了四十章了,又何妨继续妄下去。接着胡说八道,反正用崔永元的话说:我这里收视率低!呵呵!说错了也没关系!更何况孔夫子都死了二千五百多年了。第一不能反驳,第二不能要版税。(要也没有,我是非赢利的)呵呵!
          
          三家,指的就是三桓,鲁桓公之后也。也就是季孙、孟孙、仲孙三家。春秋时代还是实行经典的“封建制度”的,天子将天下分封给诸侯,诸侯称为“国”,诸侯再将自己的土地分封给世卿大夫,这些大夫们的领地就叫做“家”,实际上这个“家”已经和“国”没有什么大的区别了。在孔子生活的那个时代的鲁国,实际上不论是赋税、军队还是土地,大体上分为四份。季氏独有其二,余者各占其一。在鲁国实际上说得算的并不是鲁君,而是季氏。所谓三家,可以看成是三个相对半独立的政治实体。他们与鲁君的关系,与鲁君和周王的关系类似,鲁君实际上管不了三家的事情,甚至管不了自己的脑袋,这个国君当得也真的是没什么趣味,实际上当时也不仅仅鲁国是这样,当时的许多“国”也都是差不多的,真正说的算的都不是那些国家的元首,而是那些世袭的领主们。但是这些领主们自己的日子也未必好过,季氏本身就差一点被自己的家臣那个叫阳虎的人给搞定了。当时的情况就是这样,所以孔子会说“礼崩乐坏”,“陪臣执国命”。孔子的许多的话也是针对当时的这个情况来说的。当然那段历史很复杂,绝非我的只言词组可以说清楚的,这里也就是简单的介绍一下和《论语》有关的一些背景罢了,真的要想了解当时的情况,还是要看看《左传》《史记》一类的东西,当然网上也有许多写故事的,参考一下也无妨。呵呵。
          
          “以雍彻”是啥意思呢?那我们首先来说说“雍”。我们知道“雍”是我们现代所谓的《诗经》里面的一篇。《诗经》从结构上,大体可以分为风-雅-颂三部分。我们现在说的“附庸风雅”就是从这里来的。呵呵!突然想起了“风骚”这个词,本身指的是就是国风和离骚,多么高雅的事情啊!不知怎么转到现在的意思上来的。
          
          “雍”就是《颂》的一篇。《风》用我们现代有些人的理解就是民歌。《颂》就是祭词,大体上相当于赞美诗。其实说这些是《诗》,也是不确切的。《诗经》里面的诗,和我们现在理解的那种诗并不是一个概念。尤其是雅和颂,本身就是要和音乐配合的。所以传说中的《乐》经的篇章大概应该是和《诗经》是一样的,孔子所谓的“正雅颂”就是指的这个。其实所谓的诗,从产生的那一天起,就没离开过音乐,从来也没有过。所以,完全脱离了音韵美的分行的白话。也可以被以诗的名义混事儿的东西,还是省省吧!
          六经中的《乐》,早已经是在一次次的也在一次次内乱和外患中消失了。让孔子三月不知肉味的东西,我们并不知道是个什么调调。我们现在只能是通过《诗经》来体会一下当时的音乐的味道了。这或许是我们文化上最大的遗憾吧。我们是一个没有传统音乐的民族。不仅仅是没有了《乐》。还有很多的东西都是泯灭在历史的尘埃中了。远的不说,就说还没有一千年的《宋词》,在当时绝对是唱的,可是在明朝就没人会了。现在弄个二胡也叫传统乐器,听名字也知道不是正宗的国货。弄个三百来年的京戏也叫国粹,也不想想三百年前,那是谁家的天下?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扯远了,不多说了。
          
          这里提到的《雍》是用在祭祀完成的时候,往下彻祭品(主要是肉了)时候才用的一种乐曲,同时还有歌词。而且专款专用,仅限于王。还别不服气,那年头许多东西都是专用的。也别说那时候,现在有多少事不是这样呢?何况这个《雍》或者是乐,或者是诗,本身就是赞美“王”的,赞美“天子”之德的。(天子真的有德吗?不过是一种理想罢了,不过当时的人还是相信的)
          
          所以这个“三家者以《雍》彻”。实际上就是三桓妄用了天子的礼。上一章是一般行为上的违礼。而这一章是祭祀的礼,那么孔子怎么说他们呢?
          
          孔夫子只是淡淡而带嘲讽的说了这样的一句话,很有点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意昧,看来孔子也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高手啊,呵呵。
          
          孔子他老人家是这样说的:“雍这首诗有二句话:‘诸侯为相啊(这个“相”合后面“愿为一小相”得像是一个意思,指的事祭祀时候的司仪)。天子肃立中央!’这三家,也不知道是想怎么样?哪句是他们要(向祖先)说的呢?
          
          呵呵,孔子不说他们违礼,只是用他们用的雍的内容来说事。他们用的是天子的礼,明显是没有把天子放在眼里。但是,却要唱着颂扬天子的,颂扬“王”道的诗句。呵呵,孔子其实不仅仅说他们的道德上的有问题,连智力也有问题。孔夫子确实是高!实在是高!见过骂人的。没见过这样骂人的!
          呵呵!孔子的话说的实在是好,既然你们祭祀的是你们的祖先,却在唱着赞美“王”的歌词,你们的祖先在天有灵的话,真的不知道你们这帮小子玄孙到底是在祭祀谁呀。着实羞辱了那些那些无知又无耻的贵族们。就他们那个智商,还真以为“以《雍》彻”是很有面子的事情呢,实际上是也是对自己祖先的一种不敬啊。说他们傻都是高看他们了。实际上三家当然是不可能对自己的祖先不敬的,他们什么都没放在眼睛里,唯独对祖先的感情是绝对真实的,因为他们的一切,也不过是来源于投胎到他们祖先的家里而已。除了血统,他们实际上是什么也没有。
          孔子这样说,实际上也是三分嘲讽;三分愤怒,四分无奈。因为这些是他改变不了的东西,孔子执着的“礼”实际上就是这样,一切“礼”都是要有内涵的,如果内涵没有了,外在的东西不论是多么完美,实际上也是违背“礼”的。孔子不过是藉助当时很流行的一种规范-“礼”,来规划一个不同的世界罢了。可是世人总是看到他的“礼”,看不到“礼”背后的东西。不论是当时,还是后世都是如此。
          其实后世的所谓的“礼教”,本身就是对孔子思想最大的一种背叛和篡改。如果孔子重生,一定会将以他名义实行着他所反对的“礼教”的孔家店凿烂。
          
          为什么这样说?往下看你就会明白。
          【参考译文】
          三(桓)家,(祭祖的时候),是唱着雍,来彻祭肉的。(按:此乃天子之礼)。孔子说:“相维辟公,天子穆穆”(这句话),三家是用哪一句的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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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载43】3.03人而不仁
            【原文】子曰: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
            【思考与随想】
            在这一章,孔子终于说到了问题的实质。说出了孔子到底重视的是什么?是“礼”吗?历来孔子被攻击最多的就是“克己复礼”。许多人都是用这个来说明孔子是“开历史倒车”的,而且由于后世的一些人搞出了礼教为核心的孔家店。一提到孔子,许多人首先想到的就是“吃人的礼教”和“万恶的旧社会”。但是孔子真的是重视“礼”的吗?真的像后世那些白痴一样的,唯“礼”是从吗?孔子的“礼”和周公的“礼”是一个概念吗?孔子的“礼”和我们想象的那种“礼”是一回事吗?我可以负责任的说,不是,真的不是。我们看看在这一章,孔子说的是什么呢?
            
            《论语》的编辑者们其实也真的用心良苦,刚说了两句“礼”的外在形式,赶忙就抛出实质问题,好像生怕我们误会似的。但是,遗憾的是孔夫子仍然是被误解了。而且大多时候是故意的、有目的曲解。先是为某些政治目的,以赞赏的方式曲解。然后又因为某些政治目的,以批判的方式曲解。都说孔子重“礼”,要“复礼”,是这样吗?孔子真的是要全面恢复那些形式上礼吗?“复礼”就是目的吗?
            
            不!绝不!说起“复礼”,那些所谓的法家们也许更坚决,而且把“礼”更加固化为刚性的法。我们看看现存的史料,看看那些法家定的“法律”有多少不是来自于“礼”的呢?不论是早年的商鞅,还是后来的韩非都是一样的。尤其是韩非,这也难怪,他是最“好礼”的荀子的徒弟嘛。如果真的反对“礼”的话,似乎更应该反对法家的“法”。而孔子看来,更关心的是“礼”的背后所代表的一定程度上的合理因素。这个其实是孔子对“礼”的一个最大的发展,可是这个发展在后来的“儒家”,又是有意无意的将孔子的发展克服掉了。而且是打着孔子名义克服掉的。历史有时候就是这样真假难辨。
            
            这一章,孔子明确的说出了其最核心的价格观之所在,那就是这个“仁”。孔子说,没有了这个“仁”,“礼”“乐”也都是没有什么用的。这话说得还不明确吗?孔子形容他那个时代是“礼坏乐崩”的时代。那也是孔子认为是他那个时代最大的不合理之处。但是在这一章孔子又明明白白的说,没有了“仁”,礼乐什么也不是。这话是很值得那些尊孔的和非孔的人好好思考一下。你们尊的或者非的到底是什么?
            
            关于“仁”的含义,第四篇《里仁》整篇都要讲。这里就不多费笔墨了,也算是留个悬念,到时候再说,呵呵。这里先说的是“仁”绝对不是像某时代某些可爱人士简单的理解为“克己复礼”。而且“克己复礼”本身的含义也是和我们理解的不同,有哪些不同呢?嘿嘿,现在还是不说。反正只要没有意外,我肯定会写完这个,到时候都会有答案,不必急于现在全部交待完。《论语》的编排自有一番巧妙,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贪多嚼不烂。呵呵。
            
            这一章要讲的就是这样一个概念:“礼”和“乐”都是为了“仁”服务的,没果没有了“仁”;如果不是为了实现“仁”,那么礼和乐都是没有用的、也是不正当的。没有了“仁”,“礼”和“乐”,都没有必要存在了。
            
            论语的编辑者,非常早的就推出了这一章。就是告诉我们“礼”不是目的,只是实现"仁"的途径。“礼”和“乐”是并列的,是居于“仁”之下的一个方面。也只有明白了这一点,这一篇才是有意义的。否则就只能看到孔子在执着的纠正者各种“违礼”的行为,那样就是对孔子的一种误解。
            
            最后要说的是关于“乐”,杨伯峻老先生的翻译是“音乐”,似有不妥。在古时候,尤其在《论语》中,“乐”基本上指的教化上的“乐”。通常是特指六经之内的,已经失传了的那个“乐”。所谓可以乱性的“郑声”并不在内。当然,这也可能是与杨老先生生活的年代,以及成书的年代有关。那时候除了主旋律以外,并不存在其它形式的音乐。既便那时候反对的糜糜之音,现在看来也是非常正统的西方音乐。或者可以理解为,杨老先生看来,有些东西算不得是音乐也可以。
            
            在看到这一章,我们必须要记住的一点就是在孔子看来:礼乐都是为了“仁“服务的,不是目的,只是手段。整个的这一篇贯穿的都是这个问题。慢慢看,你也会有自己的答案。
            
            【参考译文】
            孔子说:人没有了“仁”,将“礼”置于何地呢?将“乐” 置于何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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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讲仁义了 那就不按理说 谁还演礼  作乐也是不正之乐
            孔宪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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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载44】3.04礼之本
                【原文】林放问礼之本。子曰:大哉问!礼,与其奢也宁俭。丧,与其易也宁戚。
                【思考与随想】
                《论语》的编辑者们还是不放心,在上一章讲了礼是为仁服务的道理之后。又怕读者们仍然执着于外在的、形式上的礼,于是又把孔子这句话推了出来,让大家体会礼的核心是什么?的确是用心良苦啊,可是为什么后世还有有那样的情况发生呢?我只能说是有人故意的。至于是谁?不言自明,反正不是老百姓。
                
                这一章虚出了一个人,叫林放。这个人到底是谁呢?现在的数据上来看,还没有定论。我们只是知道这个人是鲁国人,干什么的呢?我们不知道。有些人认为是孔子的弟子。但是在《史记 仲尼弟子列传》上面并没有这个人。即便是被认为是伪书的《孔子家语》上面也是没有记载这个人。所以说他是孔子的弟子是不太可靠的,即便是,也只能归于“三千弟子”中去,但是那个“三千弟子”也不是太可靠的事情。有些人还将这个林放说成是“七十二贤人”之一,不知道依据是什么?本身这个七十二贤人的版本也是有多种的,俺们不去管他了。比较合理的猜测,这个林放大概是当时鲁国的一个小官吏,也就是后文曾参说的那种“有司”的成员。用我们现在的话说,大概算是管理具体“礼”的事物的小官员。“礼”是有许多的外在的形式上的东西的,那些贵族自己当然没有闲工夫自己去记那些繁琐的形式,就需要在祭祀,丧事,外交等等需要外在“礼”的时候有人指导具体事宜。于是许多“士人”就因为掌握具体的“礼”专业技能,混饭吃。那些人就是“儒”。不过孔子称之为“小人儒”。孔子实际上也是小人儒出身的,呵呵。
                
                孔子年轻的时候就有“好礼”之名,所以许多关于“礼”的事情,当时都是向孔子请教的。不过大多是请教的都是具体的,形式上的“礼”。可是这回林放问的问题却有些味道,他问的是“礼之本”。 我讲过“本”的基本意义就是树根,“本”总是和“末”相对的。因为太多的舍本逐末的人的存在。这一章,林放问“礼之本”,孔夫子马上给予赞赏。“大哉问”就是孔子在夸奖林放的问题问的好,有重大的意义。那么孔子的回答是什么呢?
                
                孔子并没有泛泛的说礼的根本是什么,而是举了两个例子,然后让大家自己体会。孔子从来不故弄玄虚的搞什么高深的理论,这一点和老子不同。孔子经常性的教育方式就是举例子、打比方,然后让大家自已悟。
                “礼”之中有几个重要的方面,祭祀,会盟,和丧礼。孔子举出的例子也就是这些方面的事情。
                “礼,与其奢也宁俭。”这里面的“礼”指的应该是祭祀、典礼一类的东西。也是包括丧礼的。这样的“礼”,孔子主张俭朴比奢侈好,这里面也是包括丧事的。后面又单独提出了丧礼, “丧,与其易也宁戚”。“易”指的就是面面俱到,“戚”指的就是伤悲。
                
                孔子什么意思呢?孔子说的礼之“本”在哪里呢?似乎并没有说呀,这算是个什么回答呢?
                孔子真的没有说吗?不,孔子已经说了,而且说的很明确,不过需要大家自己去理解。
                孔子是在告诉我们这样一个道理,比如丧礼就是为了表达悲伤的情感的,能把这种情感表示出来,就是真正的礼。如果缺少了悲伤,再怎么符合形式上礼仪的规定,也算不得是礼。同理,比如祭祀,其实质就是用来表达对祖先或者神的敬畏的。如果没有了敬,仪式再怎么豪华与完美,也不算是真正的礼。其它亦是同理罢了。
                
                这就是孔夫子告诉我们礼的本质,形式一定是要为内容服务的。如果没有实质的内容,那么形式也就是无意义的。只有真的明白礼的内容,才是真的慬礼,否则就是舍本逐末。那些只有形式,没有内容的礼。并不是真的礼,反而可能是违礼的。
                
                这样我们应该看到,在孔夫子所说的“礼”和我们一般理解的“礼”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也并不是完全意义上的“周礼”。从这个概念上讲,后世所执着的一些形式上的所谓“礼,在孔子看来并不是真的“礼”,甚至是已经走到了“礼”的反面了。
                
                “礼”,是孔子实现政治和社会理想的一种方法。也是孔子藉助的一个原本就有的壳,来实现自己目的的一种手段。因为在孔子当时,“礼”在社会是还是有很大的号召力的,不论是上层还是下层,至少表面上都是要追求“礼”的。所以孔子要藉助这个当时公认是合理的“礼”来推行自己的主张。可是这个“礼”同样也是给孔子带来了许多的非议,甚至是枷锁。后世的不论,战国时候墨家学派攻击儒家主要的也是这一个方面。即便在孔子当时,许多人对孔子也有相应的误解,比如那个著名的小个子,齐国的晏婴说的就是这样。《史记 孔子世家》里面的记载是这样的,不太长,也算简单。直接贴出来吧。
                
                景公说(悦),将欲以尼溪田封孔子。晏婴进曰:「夫儒者滑稽而不可轨法;倨傲自顺,不可以为下;崇丧遂哀,破产厚葬,不可以为俗;游说乞贷,不可以为国。自大贤之息,周室既衰,礼乐缺有闲。今孔子盛容饰,繁登降之礼,趋详之节,累世不能殚其学,当年不能究其礼。君欲用之以移齐俗,非所以先细民也。」
                
                我们看看这一章孔子说的话,我们就应该看出来。其实那些都是误解啊!明显的是故意的曲解孔子之意。后世的那些真儒假儒们更是如此啊。
                
                在后面,我们会更多的看到这一点。可是孔子总是被误解,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当时的晏婴之类攻击孔子,自然是有现实的目的的。但是,现在的许多人还以这个来攻击孔子,又是什么目的呢?或者是不学无术,或者是别有用心罢了。
                
                至于是不学无术多些呢?还是别有用心多些呢?我不知道。
                【参考译文】
                林放问礼的本质(根本)是什么?
                孔子说:(好!)。这个问题问得太好了。礼,与其浪费,(去维持圆满)宁可节俭。丧礼,与其面面俱到,(我)宁愿多一点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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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载45】3.05夷狄有君
                  【原文】子曰:夷 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也。
                  【思考与随想】
                  这一章仍然是大家所熟悉并经常引用的。凡是要表达华夷之辨等等大概总是会有人抬出孔子这句话来装门面或者意淫。亡国或者亡天下,总是有些人喜欢拿着这句话宽慰自己仅有的一点自尊。可是这东西可靠吗?这东西有用吗?阿Q式的精神胜利是挽救不了任何东西的。虚伪的国粹派也就靠这点东西混事吧。
                  
                  那孔子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和许多章一样,愈是似乎大家都熟悉的,使用频率高的,岐意性越多。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吵得一塌糊涂。这一章就是这样,现在我听到过的解读至少有五六种以上。其中影响比较大的大概有三种。我们看看哪一样是靠谱的呢?
                  
                  先说说最多人的看法,可是国粹派喜欢用的那一种解读。杨伯峻老先生的译文就是这个样子,“夷狄(少数民族地区、或者是野蛮地区、落后地区)有个君主(国王),还不如中国没有君主(好)呢!”
                  呵呵,这话也就是孔子说的吧。要不然,在网上都会被封杀的。
                  这是什么语言?既便不上纲上线的说,也是典型的种族岐视的言论。凭什么说人家有们国王、有个政府,也还不如咱们家没有君主的好?人家有个领导,有个政府,还不如我们四分五裂一盘散沙的好?这是哪家的道理啊。这是为啥呀?
                  许多老人家告诉我们,因为鬼子没有“文化”,有了君主也白搭。呵呵。厉害,厉害。别人家的月亮不比俺家的圆,但是也不能就说咱家的草也比人家的白米饭好吃吧。别说,有些年代也真的是这样说的,就是名义上最反孔的那个时候。不是说“宁要shzy的草,不要zbzy的苗吗?”不是说“饿死也要拯救世界上三分之二的劳苦大众吗”。后来才发现,原来人家都不需要俺们来拯救,人家的劳苦大众JJ兄弟日子都比咱们的乡长过得还好。呵呵。这个倒是和宋儒一脉相承。
                  
                  这样的说法好像比较的某些人士的喜欢,可是我们想想,却又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
                  当时谁说咱家没有“君”了呢?连“王”还有一个呢(虽然衰了点)!何来“无君”一说呢?这话怎么也无法想象是孔子说的,同时我们翻翻历史书。诸夏何尝无君,夷狄有君在哪里呢?遗憾的是,并没有找到中国无君、夷狄有君的例子,也没看出来好在哪里去。要说无君,倒是孔子老家--鲁的国君被逼到齐国去了。吴、越、楚、秦当时所谓的夷狄,都有个君。但是,孔子不可能就认为无君之鲁就要强过有君之楚吧?
                  既便鲁君在外,孔子也不可能认可鲁无君。那孔子是在颂扬谁?是在贬低谁?似乎没有合理的解释。至少我想不通其中的道理,而且从编辑者的角度来看,把这一章编到这里的目的又在哪里呢?
                  是强调“有礼而无君”也可,或是说“无礼而有君”也无义吗?那真的是伟大了,不过好像那不是孔子。孔子从来也没有否定过“君”。让孔子说一句“无君”的话,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即便先秦诸子加起来,也没有一个干脆的不要“君”的,孔子又怎么会那样呢?即便是后来几千年的故事,哪有真的否定“君”的呢?最“进步”的说法也不过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呵呵,不过是想自己当王侯罢了。那年头怎么可能凭空产生出“德先生”呢?即便是某些人推崇的希腊罗马,那样的“寡头”mz真的就那么好吗?拿个手机到三千年前是没有什么用的,第一没有电,第二没有信号。呵呵。
                  这种说法,我个人认为是不可取的。至于大家怎样看,尤其是经常说这话的人是怎样理解的,那就随个人喜欢吧,俺管不着。
                  
                  第二种解法就更好玩了,也是一个大师的说法。既然是大师,俺们就要尊重。尤其是现在的“大师”们都惹不得啊,小心为妙!我只是探讨问题,大师们的粉条们,不要误解。
                  南怀大师是这样解读的,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应该是如下的意思:“诸夏”,指的就是“禹”之后、启之立,汤所灭的“夏”朝。而“亡”指的就是“灭亡”的意思。全句连起来就是“夷狄既便有个首领,还不如己经灭亡的夏朝”!下面又说了,“夏”虽然灭亡了,但是文化、思想等等等等都留下来了。而夷狄没有文化,既便有个君主也不可能长久。“转瞬间灭了踪影”啊,有啥都是没有用的。“文化”才是永恒的,长存的……。
                  
                  呵呵!大师就是大师!厉害!厉害!佩服!佩服!先让俺敬仰五分钟!
                  咱们亡国了也比人家强!呵呵,夷狄是翻不了身了。“俺就是比你强,咋的?气死你!谁让俺有文化呢?”
                  
                  大师也太厉害了!不过好像没有听过当时用“诸夏”来称呼夏代的后代的。这个“诸夏”被用来称呼中原各国的例子倒是满大街都是。不信你去看看《史记》。“夷夏之辨”可不是我说的。呵呵。
                  
                  不敢质疑大师,不是经常有人说嘛,大师既便错了,也比一般人有道理。呵呵,我勉强混个一般人就很知足了,哪敢质疑大师的。呵呵!谁愿意相信就去相信去吧!俺可没有能力弄懂大师们的想法。人家是天上飘的云,俺就是地上被踩的尘……。想要飞呀飞,怎么也飞不高啊!如果真的飞起来,也不是什么好事了,那是沙尘暴!呵呵!
                  
                  第三种说法深得我的欢心,好在背后也站了一批己故的、未故的人。要不然,俺都不敢说出来了。
                  
                  这种观点的核心就是我在“无友不如己”的解读中所说过的那样。把“不如”看成两个词,再组合起来。“不如”不是“比不上”,而是“不像”。而“君”不仅仅指的是普通的“国君”,而是指的“贤君”,也就是符合“君君”标准的君。这样的例子也是不少,不过我比较懒,而且不喜欢贴别人的东西。何况我这个不是论文,不需要每一个都贴上参考数据。
                  
                  这样对全句的理解就是这样的:“夷狄尚有贤君(懂礼的君主),而我们中原国家却没有哦!”!
                  当时是不是有类似的情况呢?
                  
                  我们回到孔子那个时代看看:首先说“夷狄”,我们都想得很远,总是要跨过长城,至少要叫白山黑水鸭绿江才是。呵呵,其实不用那么远。孔子那时候,主要认为的“夷”并不远。中国文化的天下观历来是画圈的。孔子推祟的管仲“尊王攘夷”。主要攘的“夷”是谁? 楚!也就是在那时候,长江以南的吴、楚、越都是“夷”。另外,西边的秦,也同样的被另眼相看。穆公三置晋君之后,不问“中国”之事,诸侯“以夷狄视之”。这话谁说的?《史记》上有记载,不用我废话。
                  
                  夷狄不远,那“诸夏”指谁呢?当时也就是指的鲁、晋、郑、卫等姓“姬”的国家。宋,是不是呢,不一定!齐也很勉强,有时候还被称为“东夷”呢。
                  
                  我们看看夷狄是不是有贤君呢?别说,还真有!楚庄、秦穆、吴王都算。还不少呢!别的都不算。从孔子对子文的评价,楚王(孔子说是楚子)至少可算。吴国的大臣还比鲁国那些斗宵之徒更懂“礼”呢。
                  
                  呵呵!原来孔子又在叹息!连夷狄那些没有“礼”的传统的国家都有(懂礼的)贤君。我们这里却没有……。
                  仿佛听到了那一声叹息!
                  
                  诸夏沦落到还不如夷狄的程度,那些白痴们还在哪里玩醉生梦死的游戏。
                  下一章说的也就是那些为政的大臣违礼的事情,他们也还以诸夏自居,也还说懂“礼”。还有什么脸说“周礼尽在鲁”呢?只不过是他们脸皮厚罢了。呵呵。
                  【参考译文】
                  还是不必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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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载46】3.06泰山不如林放
                    【原文】
                    季氏旅于泰山。
                    子谓冉有曰:女弗能救与?
                    对曰:不能。
                    子曰:呜呼!曾谓泰山不如林放乎?
                    【思考与随想】
                    小时候看到这一章,觉得孔夫子很过分。人家老季去泰山旅游,俺们孔老夫子也反对。他老人家自己不也登过泰山。而且不是还“小天下”来的吗?反对什么呀?莫非老季搞得是传说中的公费旅游?而孔夫子就是神话中的廉政先锋?呵呵!
                    
                    幼稚的想法总是那样可爱与可笑!不再幼稚的想法总是同样可笑但不可爱。
                    
                    好了,还是好好说话吧。这里面的“旅”不是旅游而是祭祀。老季要祭祀泰山?那问题就大了。什么人可以祭祀泰山?首先是“天子”,而且一般的“天子”还不行。必须是“有道”的天子。这几千年来有几个到泰山玩大典的?捌手指头都数得出来啊,看来老季确实过分了。
                    
                    季氏真的有企图自立为君吗?如果真的那样也倒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从主、客观因素上看,似乎没有。连鲁君被逼到外国的时候也没有,那季氏玩这些违礼的事情是要干嘛呀,只能说是智商有问题。也就是以为那个就是一种荣耀,加上一点点不忿。老季估计是在想“凭啥呀,和尚摸得,老子摸不得!”可是真的摸得吗?摸了有用吗?不过肉食者的智商也就是哪个样子罢了。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啊,自己爽爽也就罢了。
                    
                    孔子听说了这件事情,就对着冉有说“你还能阻止吗?”为啥要跟冉有说呢?因为这个冉有当时正在给季氏打工呢,还作着季氏的管家呢。
                    冉有是孔子弟子中比较有名的一个,《史记》上记载冉有名求,少孔子二十九岁。孔子弟子中,冉有的官运是最好的一个。在孔子周游列国的时候,半路上就被季氏礼聘回到了鲁国,深得季氏的信任和看重。后来孔子能回到鲁国,最直接的原因也是和冉有有关的。《史记》是这样记载孔子归鲁的事情的:“冉有为季氏将师,与齐战于郎,克之。季康子曰:「子之于军旅,学之乎?性之乎?」冉有曰:「学之于孔子。」季康子曰:「孔子何如人哉?」对曰:「用之有名;播之百姓,质诸鬼神而无憾。求之至于此道,虽累千社,夫子不利也。」康子曰:「我欲召之,可乎?」对曰:「欲召之,则毋以小人固之,则可矣。」……会季康子逐公华、公宾、公林,以币迎孔子,孔子归鲁。”冉有这个人,根据史书中记载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多才多艺,文武全才。在《史记》这一段我们看到还是一个能打仗的,文的就更不用说了,也是处理行政事务的好手,算是一个“能人”。可是这个人并不是很招孔子喜欢,因为他经常是忘记自己是干什么的,不知道自己是为谁服务的。在后面我们会多次看到冉有的身影,在这一章就不过多的介绍了。这时候冉有正在做着季氏的家臣的头目,是季氏的“宰”。前面我们已经介绍过季氏的地位。实际上冉有这个“宰”真的是有不少权力的官僚。
                    
                    孔子在知道季氏要到泰山上搞祭祀活动的时候,首先就要跟当时做着季氏的“宰”的冉有说,能不能阻止的问题。冉有的回答也真是干脆,直接说不能。真的不能吗?未必呀。我们想想《论语》中另一个名篇《16.01季氏将伐颛臾》的故事就知道了。那个故事在我上学的时候是入选中学课本的,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冉有或许根本就没有想阻止这件事。冉有经常是这个样子,他所最缺乏的就是这一点。我们在后面会经常看到相应的例子。
                    孔子既然阻止不了,那就只有叹息了。不过叹息的话很有意思。
                    
                    “呜呼!曾谓泰山不如林放乎?”“曾”翻译过来就是“难道说?”,泰山指的是“泰山之神”,“林放”就是两章以前问“礼之本”的那个小官僚。整个的翻译过来就是“难道说泰山之神还不如林放那个人懂得礼吗?(林放还知道问礼之本呢)”
                    孔子的话又是一种反讽,孔子说的是,像林放那样的一个小人物都知道什么是“礼”。祭祀是干什么用的。难道说泰山之神还不明白什么是该要的,什么是不该要的吗?季氏那种违礼的祭祀,那种不合理的祭祀,泰山之神会接受吗?如果那样的话,泰山之神成了什么东西了,谁给的猪头都能要吗?泰山之神连一个普通的凡人都不如的话,你还祭祀祂干什么呢?
                    
                    当然,在那个时代孔子是不可能绝对的否定泰山之神的存在的,也肯定不会认为泰山之神不如一个普通的凡人。孔子非议的不是泰山之神(虽然孔子也未必真信),而是季氏。孔子在说季氏搞那样的祭祀是毫无意义的,是谄媚神。不能给季氏带来任何的好处。
                    孔子又是在侮辱季氏的智商。呵呵。费钱费力却无一用处啊。
                    
                    不过联想到现在的一些事情,和季氏智商一样的人也真的不是少数。也许在许多人的眼里。泰的真的不如林放啊。比如说现在很流行的一些所谓的“信仰”大体如此。都是非常具有功利性的。许多事情都是难以令人理解的。比如我们经常会听到某些信众说,哪个庙里的菩萨灵一类的说法。(其实真正的庙是祭祀祖先的,有菩萨的应该是寺。但现代人既然不分。也就这样说吧)难道说在哪里拜的不是一个神?难道这个庙里的如来,就和别地方的如来有什么不同吗?呵呵,不过所有人关注的都是灵不灵的问题,拜谁倒是次要的了。呵呵。再比如所谓的祈愿、还愿的事情。也许就更搞笑。整个过程就像是一场行贿,或者是交易。不论做了什么样的事情,只要给神佛一个猪头,就什么事情都给办了。呵呵。那神佛成了什么呢?估计这些信众们都把菩萨当成乡*长了。这样“有求必应”的,能是什么东西呢?悟空说“妖怪,吃俺老孙一棒”。真的是这样“有求必应”的,只能是——妖怪。
                    
                    许多时候想想有些事情也真的是可爱,对神也要玩贿赂啊,也真的不知道都是咋想的。神佛真的就在乎你柱劣质的香和烂猪头吗?想起一段郭德刚说的话:“我们做点好事,紧怕神仙不知道。过点坏事,紧怕神仙知道。我们也太让神仙为难了吧!”呵呵。
                    
                    孔夫子在这里用了一个典型的“归谬法”。很简单的话,其语言的杀伤力比刀锋更锐利啊。也许比直接说季氏的错误更说明问题。可是孔子的话,经常是没人愿意听的。实话总是没有人喜欢的。大庙小庙依旧香火旺盛,“泰山不如林放”的事情还在不断的发生着。不知道除了肥了和尚还有什么用呢?
                    
                    【参考译文】
                    
                    季氏要去祭祀泰山(之神)。孔子对冉有说:“不能阻止了吗?”冉有说:“不能了”。孔子说:“唉!难道泰山之神还不如林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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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载47】3.07君子无争
                      【原文】子曰:君子无所争,必也射乎!揖让而升下,而饮,其争也君子。
                      
                      【思考与随想】
                      又见“君子”,到底什么是“君子”?指的是地位、财富?还是道德?
                      也许都是,也许都不完全。在论语中“君子”大部分指的是“有德者”。但是也有一部分指的仅仅是有地位的人。就像我们称呼孔丘为“夫子”,我们通常都认为指的是有学问的人,或者指的就是老师的意思。但是其本意指的却是有一定地位的人,指的是当过“大夫”或者是正在当“大夫”的那些人,孔子因为当过鲁国的大司寇,所以学生们都用这个“夫子“来称呼他。“君子”也是一样,基本上在开始指的是“有地位、有产业”的人,严格意义上指的就是贵族,在西周那样的宗法制的社会中,几乎所有的贵族都是和君有血缘关系的,所以这个“君子”最初也是可以看成是“君之子”的意思,后来开始逐步的转化为有德者的专有称呼了。与之累世的还有一个词——“公子”。与“君子”相对的“小人”,原本也指的是地位低下的人,与道德无关,但是经过不断的异化之后,也就成了无耻的代名词了。这种词义的转化是逐步的,所以读书的时候确实需要分开。
                      但是,能绝对分得开吗?也不尽然。比如我们说的“绅士风度”,我们想当然的脑海中都会浮现出英国贵族的样子。但是如果饭都吃不上,还“绅”个什么呢?再如我们流行的“小资”,都说是一种风尚,是一种生活态度。但是想要当“小资”却有个必须的条件,那就是有点钱,还要有点闲,农民工玩“小资”还不得饿死啊。马克思说的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社会地位决定思想,在一定的范围内也不熟全无道理的。关于“君子”的解说也就是这样吧,至于在这一章到底是指的是有德的还是有地位的呢?也真是分不开,那就不做详细的分辨了。作为现代人的我们,在学习经典的时候,还是多将这个“君子”往有德者的方面考虑的好。不然还有什么意义呢?
                      
                      孔子说“君子无所争”,这个好像又没少引起争议,似乎总有人认为儒者都是窝囊废,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可是真的是那样吗?至少孔子不是的。《论语》中,我们会不止一次的看到孔夫子也会暴跳如雷。在许多地方争得比谁都厉害,甚至还会骂人,还会嚎啕大哭。好像和我们印象中的那个老头子不太一样。呵呵,如果你真的读一遍《论语》,就会发现孔子其实是一个非常善善恶恶的人,有许多真性情,有时候还是直爽的可怕。有时候又是非常的可爱。
                      纳闷孔子在这里讲的无争又是什么意思呢?那不过是一种态度和风度,是一种不斤斤计较于小节的作风。那种万事不争、心若止水如老僧坐禅一样的东西,绝对不是孔子。孔子在许多地方都是要争的。但是即便要争,也要有规矩的,也是要讲游戏规则的。接下来孔子提到的就是一个君子之争的例子。
                      
                      “必也射乎!”就是一种争。这个“射”是什么呢?当然简单的说就是一种射箭比赛。儒家也射箭吗?当然了,而且还是必修课呢。感觉是不是有些诧异呢?多年来我们心目中的“儒”是不是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呢?是不是都像《武林外传》里面吕轻侯那样的“秀才”呢?还有许多人将中国人尚无精神的缺失归罪于儒家。可是真实这样吗?不好意思,这又是一个误会。
                      
                      孔子教学的内容是什么呢?我们都听过“四书五经六艺”,“六艺”是孔子教学重要内容,那么这个六艺是什么呢?“礼、乐、射、御、书、数”。我们看看就在这“六艺”之中竟然有两项是武事。射,指的是射箭。御,指的是驾驭马车。春秋时代的战争是靠兵车的,最重要的武器就是弓箭。所以当时战争最重要的技能就是驾驭马车,和射箭两种。而这两种都是孔子的教学内容。儒家真的不重视武力吗?绝对不是。我们回想一下,我们在早期的战争英雄都是后羿、养瑶基那样的神射手。就知道,射箭在古代战争中的作用了。所以这个“射”也是习武,而且是最重要的一种。孔子的教学是包括了当时最重要的战争训练的,这个还有多说吗?那些说儒学害的我们国家怎样的人,对不起,你们这个论据不成立。
                      猛然想起那个在败家讲坛上说红楼的,说贾宝玉练习射箭,就能考证出他们是什么旗人,还说是保留了***尚无风气,那又是扯淡啊。
                      
                      我们在回到这一章,这一章说的射箭是什么事情呢?根据“礼”的规定,有四种“礼”是要比射箭的。分别为大射,宾射,燕射,乡射。参加的人和具体的礼仪是有区别的。这里到底指的是那一种呢?一般的说法指的是“大射”。那实际上也是诸侯们选择神箭手为其所用的一种方法。也是比较复杂的一个东西,没有闲工夫扯那个,具体的可以参考《礼记》。
                      
                      孔子在这一章讲的“揖让而升下,而饮,其争也君子”,也是“礼”的规定。上台前先要拱手致意,射完了又要相互作揖才下台。不论胜负都要对对方行礼以后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饮酒。很麻烦是不是?但是我们看奥运会的比赛不也是一样吗?一个体操运动员上场前不也是要向观众评委致敬吗?做完动作不也是要鞠躬致意吗?任何比赛不都是要先和对手握手吗?结束以后也要向对手致敬的啊。这是基本的礼节,没什么可说的。这也是君子之争的特点。争,是要争的,但是即便在争的时候也要保持对对方的一种尊重。这个也就是“Fair Play”的精神实质。
                      
                      君子无争,争也君子。可是对方不跟你Fair Play有要咋办呢?对方就是无赖,一点都不“泼赖”又要怎么办呢?孔子有一句话或许可以注解“以德报怨,何以报德”。还是“以直报德”才是重要的。还有一句话叫做“唯义与比”。也就是“该咋办咋办”。该争的也是少不得的。
                      
                      【参考译文】
                      孔子说:“君子与人无争,(如果要争的话)大概只有和人比射之时了。但也要先相互作揖,纔升到堂上去。比射后,又相互作揖纔退下。胜者败者又一定要相互作揖了再升堂,举杯对饮。这样的争,才是君子之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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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载48】3.08礼后乎
                        【原文】
                        子夏问曰:“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为绚兮”何谓也?
                        子曰:绘事后素。
                        曰:礼后乎?
                        子曰:起予者商也,始可与言《诗》已矣。
                        【思考与随想】
                        子夏有出场了,又是被夸奖。要说子夏也真的是不简单,许多方面都是有独到的见解的。尤其是对于古典文献方面的学问也真的是很不错了。也算是开一代之先河的人物,不过当他的主张成为一种主流意识的时候,绝非社稷之福。
                        
                        这一章师徒二人谈话,很有味道。这种禅机一般的机锋,也的确是一种很好玩的事情。思维模式很奇特,也是非常东方式的思维模式。我们习惯了现在的那种类西方式的思维定式以后,再看看这样的思辨,的确别有一番风味。
                        我们就先看看他们说什么吧。
                        这两位又是拿《诗经》来说事,想要弄明白也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虽说我小时候对《诗经》也算是用过一段时间的工夫,但是没有别才,作诗是不敢的,翻译诗就更是不敢的了。有时候,觉得不论是古诗还是外文诗,翻译本身都是没有意义的。诗,最好还是别翻译的好,一翻译什么意境也都没有了。
                        试想“秦时明月汉时关”怎么翻译呢?不论翻译成“秦朝的月亮啊,汉朝的城墙”,还是“秦汉的明月和边防”都肯定没有了原文意境了,甚至都算不得诗了。印象中只有志摩译的宋词还算很美。但是那已经接近以意原创,是不是原来的诗倒是成问题的。更何况,我总认为,写诗应该是三十岁以前的构当。“老诗人”的称呼已无异于骂人,所以不着笔墨于诗词己有数年。遥想当年立志填尽词牌,理平仄,背韵部,不胜唏嘘!但仔细想想,原来所写的不过是游戏文字的无病呻吟罢了!用志摩的话,可能连坏诗都算不上。(呵呵!好像又扯远了,其实也许不过为自己的不译或者是译得不好找个籍口)
                        
                        但这一章既然提到了诗,而且并不那么简单。如果不解释一下,似乎又无法说明问题。勉强解释一下上面提到的那三句,且末见笑!子夏提到的三句是《卫风》。译起来大概就是:“美丽的脸庞上带着浅笑,最可爱的是那动人的明眸,就如同白色(天空中)流过的彩云一样美妙……。”
                        这当然是一首情歌,本来是要形容女子的美貌的。但是在孔子那里,《诗》从来都不仅仅是简单的文学的事情,自然也是没有绝对的“情歌”。后世的那些假正经的腐儒就更是如此了。诗引起的是子夏和孔夫子的美学思考,而进一步引入了哲学的思考。这的确是一件很奇妙的问答。子夏以此诗请教,孔子如何说呢?
                        
                        孔夫子回答的是:“绘事后素”。本身就已经开始了美学到哲学的过程。也就是在说:“只有在洁白的布(那年头没有纸)才能画出美丽的图画”。也可以理解为只有好的基础(基本)才能出现真正的美好。呵呵,我们反过来想。没有倩的巧笑,没有美目的盼。还看得了吗?《大话西游》里面附在八戒身体上的青霞,对至尊宝的巧笑,好像没有人嫩忍受得了,芙蓉姐姐那样的s型身材的左顾右盼,除了变态人士,也真的是谁看了都会说:“吐吧,吐着吐着就习惯了……”呵呵,你习惯了吗?反正我还没有。
                        
                        孔子说完前面的话,子夏马上悟道了,这个小子的脑袋是怎么长大啊!思维绝对是超凡脱俗的,要么他是天才,要么他是疯子。不过好像他不是疯子,那么他绝对是个天才。这悟性,直接就可以长上翅膀上天堂了。
                        子夏的思考马上就从美学彻底的跳跃到哲学上面去了,他从中悟到的道理就是,既然美是要有好的基础的,那么“礼”也必须建立在好的基础之上。也就是说,只有在良好的基础上建立的“礼”,才是真正有用的、正当的。
                        那礼的基础是什么呢?前文告诉我们,那是“仁”。
                        
                        孔夫子看到子夏的思考和回答,同样的赞赏地说出了下面的话“小商说得太好了,启发了我了,今后可以和你讨论《诗》了”
                        
                        看到这里,难道我们还不理解孔夫子所提倡的核心是什么吗?是执着于“礼”吗?尤其是那种机械的、形式的“礼”,是孔子要提倡的吗?
                        那种认为“礼”是核心的大师们,和认为孔子的志向就是复礼的人,不妨也想想!
                        
                        还有另一类人,说子夏说的“礼后乎”是指的其后有“礼”的存在,但是孔子的话“绘事后素”说得还不明白吗?孰为先?孰为后?还不明白吗?
                        “礼”对于孔子来说,是一种手段,不是终极的目标。就想说“民*主”和“法*制”都是手段,而不是终极的目标一样。“民*主和法*制”都是为了保护“平*等”的,如果失去了平等,失去了公平,那么那些东西真的有用吗?孔子的“礼”也是这样的,是为了保证“仁”的,如果没有了“仁”,那么“礼”也就什么也不是。后世那些重“礼”的,形成那种变态的“礼教”的东西,本身就是对孔子最大的背叛啊。
                        
                        另外在这一章值得注意的是这师徒两个触类旁通的思维方式,的确很有特色。朱熹的那种“格物致知”的思维模式里,在这里也看到了类似的影子。这种思维模式的到底是不是好的呢?我不敢说,也许稼轩的词里面引用的一句可以作为一种看法“物无美恶,过则成灾”。任何一件东西,推到了极致,也许就会走向了反面。
                        【参考译文】还是不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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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物致知”是曾子的思想,不是朱子的思维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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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载49】3.09吾能征之
                            【原文】子曰:夏礼吾能言之,杞不足征也。殷礼吾能言之,宋不足征也。文献不足故也。足,则吾能征之矣。
                            【思考与随想】
                            首先搞个名词解释,虽然这一章的文本没有太多争议,也不需要辨来辨去。但是简单的解释还是必要的,不然有些东西不太容易弄清楚。
                            
                            第一个也许是唯一一个需要明确的词就是“文献”。因为现在也有这个词,所以我们很容易用现在的词义去理解。这个或许是我们理解古文最大的问题了,我们总是望文生义的去理解,最后的结果就是误解。根据朱熹的解释,“文,典籍也;献,贤也”。“文献”是包含两方面意思的,也就是现在语言中的“文献”和“贤人”两个层面。这是多个先辈们己经证实的了,不需要我多做考证。
                            
                            下面要说的是杞和宋。这是简单的历史问题,其实本来也不需要说。但是因为经常看到一群人,在那里质疑三千年、五千年的事情。想想也还是说说好,省得有人说大禹是一条虫,或者搞什么婚外恋包二奶一类的东西出来。
                            
                            “杞”,禹之后,武王封之。传统都是这样写的,而且不是一本书。至于信或不信,随便。有一个成语叫“杞人懮天”说的就是杞国人的故事。
                            
                            “宋”,汤之后,武王伐纣,封微子于宋。也是有多种证据可寻的。宋是个比较大的国,故事很多。除了那个假仁假义,也想会盟诸侯,号称五霸的白痴宋襄公以外,我们最熟悉的也就是在邯郸学步那位仁兄了。
                            
                            宋杞两国,以亡国之余,在春秋时代是大家嘲笑的对像,尤其是“宋”因为武王的优待政策。给了个品级最高的爵位“公”。除了宋以外,别的都是基本都是侯、伯。楚国的爵位还是“子”呢,虽然死了都叫xx公,但至少活着的时候,尤其是正式的外交埸合只能是侯伯。比如我们熟知的郑庄公,正式的称呼就是郑伯,齐桓公就是齐侯。所以宋的君主,经常玩一些小把戏自取其辱。呵呵!其实也很好玩,左传里有许多小故事,在这里我就不多说了。
                            
                            近代以来,总有一些声音质疑中国文化的长短。其实也真的是很无聊,七千年又怎么样?三千年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都要吃饭睡觉……。日本鬼子搞出了三万年的文物,高丽人就更可爱了。呵呵!对中国就没有那么简单了,在发现那个鼎之前普遍怀疑“商”是编出来的。如今又改了,改成夏是神话了。呵呵。非要刨出个坟才证明我们祖先的存在?那我们存在的意义又有多大?省省吧!
                            
                            我们都知道,我们的明确的记载到月年的历史是从“道路以目”的周厉王之后,所谓“共和元年”开始的。在这个以后的历史都认为是信史,在这以前呢?有的外国人就认为不可靠,有的国人也就跟着瞎起哄。直到那个破鼎出土之后才勉强的承认了商,再往前就当成神话。呵呵。但是,春秋时期普遍认可的xx之后又如何解释呢?莫非那年俺们的老祖宗就学了韩日的造假密籍?呵呵!
                            其实几千年真的重要吗?人家美国才几年?不照样混得好。还是别在这个上费功夫了。用俺们东北话说,我也别瞎白话了!都跑题儿了。呵呵!跑题儿正是我的特色,俺不是说俺写的是随想嘛,就是随便瞎想的意思。呵呵!瞎想完了,也该回去了。
                            孔子说了:“夏、商之礼。他老人家都能说;而夏、商的后代都不足为证”。为什么呢?因为留下多典籍不够,也没有是够的贤者。
                            这里面孔子要表达的意思是有几个含义:首先,文化的传承必须要有典籍,也就是文字的留传;同时也必须要有“人”的因素。只有人的因素和文字的因素结合在一起,文化才能留传下去,缺一不可。这一点是无可争议的!文化,必须要由主观的人,和客观的记载。两种结合在一起,才能构成文化(或者说文明)的载体,才能留传后世。
                            
                            同时,孔子的话里还有另一个含义。也就是“礼”或者是以“礼”为代表的文明。并不是一成不燮的,不能仅仅认为其后代就能完全代表其先辈,这样的观点是不对的。孙子也不能完全就是爷爷的翻版。这话也有道理,难道姚明的儿子就一定也会玩球吗?呵呵!国家也一样,现在的朝鲜就能代表高丽吗?
                            
                            不过,既然都不足为证。那孔老夫子又怎么“能言”的呢?呵呵!我不知道!
                            不过从【2.23】那一章看,百世都可知,那过去又有什么不可知的呢?方法应该是一样的。
                            
                            【参考译文】
                            孔子说:夏礼,我可以讲,杞国不足以证明。殷礼,我可以讲,宋国不足以证明。因为古代留下的文献和贤人不够。如果有足够文献和贤士。我就能证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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